時景肆眸剎那間便冷了下來,“不要拿我和廢做比較。”
廢這兩個字用的還真是夠直接的。
但不得不說,讓人心里很舒坦。
霜晚默默的朝時景肆豎起大拇指,立刻狗的贊同:“確實不該拿您和廢比,他不配。”
就算遲淮為了遲家的掌權人,單論份也依舊比不上時景肆。
至于其他的,看時景肆以后的表現吧。
無形中,兩人像是達了什麼約定。
溫歲闌回到包廂,兩人的視線同時落在上,然后又默契的移開。
像是心虛?
溫歲闌挑眉,這兩人背著做什麼了?
溫歲闌正要開口詢問,霜晚卻一驚一乍的嚷了起來。
“歲歲,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急事沒辦,我先走了,改天約改天約。”
說完這話,霜晚拎起自己的小包包就繞過溫歲闌逃也似的離開了包廂。
在溫歲闌面前可藏不住什麼,萬一暴擾了時景肆的追妻計劃,怕自己被時景肆弄死。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晚晚?”溫歲闌喊了一聲,可霜晚卻好像有鬼追似的,跑得更快了。
溫歲闌當即無語住了,狐疑的問時景肆:“你對做什麼了?”
“什麼也沒做。”時景肆無辜的眨眨眼,補充道:“不信你問趙書。”
溫歲闌的視線落在努力降低自己存在的趙書上。
趙書笑容完的抬頭:“時總的確什麼也沒做。”
他回答得鄭重且誠懇。
溫歲闌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走吧。回家。”時景肆將挽起的袖口放下,不給溫歲闌深思的機會,摁著的腦袋往外面走。
“時景肆!”溫歲闌咬牙切齒的抓著他的手腕將這只爪子從自己腦袋上移開,呵斥:
“你真的越來越放肆了。”
“嗯。”著掌心的溫度,時景肆忽然停下腳步,彎腰靠近了氣鼓鼓的人。
他上的氣息驀地拉近,連這張臉也在溫歲闌面前放大數倍。
溫歲闌甚至不用抬頭就能看到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包括他眼角那顆小得平時幾乎看不見的黑痣。
似是察覺到走神,時景肆的眼睛里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有點勾人。
溫歲闌頭了,正想退后把距離拉開,然而時景肆的手卻抓住了的手腕。
他握著的手放到頭頂,腦袋如同邀寵的貓咪一般在溫歲闌手心輕輕的蹭了蹭。
這一刻,像是無數電流從溫歲闌掌心疾速掠過,滾燙麻得厲害。
時景肆盯著,一貫清冷淡薄的眸子此刻滿是能將人溺斃的溫笑意:
“溫歲歲,我也讓你放肆一下,別生氣。”
他在哄。
這個念頭從溫歲闌的腦海中冒了出來,像是被燙了一樣將手了回去,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我,我沒生氣。”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時景肆“嗯”了一聲,補充道:“是我覺得你生氣了,所以哄你開心。”
他停了停,聲音繾綣,“沒生氣的話,我們回家?”
“現在不行。”溫歲闌搖搖頭。
時景肆眼底暗一重,這便是他不敢現在就暴自己心思的原因。
一旦溫歲闌察覺到自己的心思,便會躲著他。
就像現在這樣,連和他在同一個空間都會讓抗拒。
因為剛才的接溫歲闌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時景肆,所以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一邊朝外面走,一邊說:“我得回我之前住的地方收拾東西,所以要晚點再去你那里。”
不是要離開?
時景肆眼中墨凝滯了一下,溫歲闌見他沒跟上,疑的轉過:“怎麼了?”
“沒事。”時景肆下心底的那點悵然,走到溫歲闌邊,“走吧,我陪你。”
溫歲闌:“你不忙嗎?”
時景肆來Z市應當是有正事要做吧,可自己大部分時間都能見到他,這也不像是有事要忙的樣子。
“在車上也能理。”時景肆并沒有找借口說自己不忙。
溫歲闌不是傻子,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與其說謊讓去猜,不如實話實說。
果然,聽到他這樣說之后,溫歲闌的表放松了些。
但是現在有些晚了,若是讓時景肆再和自己跑一趟,也有些折磨人。
想了想,溫歲闌決定還是改天再去拿東西,正好也有些累了。
拍了一下時景肆的手臂,然后率先抬腳離開:“改天再去拿,我也累了,回家睡覺。”
見神中的確有幾分疲憊,想必白天和應付江家也沒表現的那麼輕松。
時景肆點點頭,想做什麼都行,回家更好。
*
本來很疲憊的兩人一回到莊園便各自回房間洗漱,時景肆換了綢睡后便去書房開視頻會議。
而溫歲闌則去了客廳追劇,不到十二點就睡覺總覺在浪費時間。
正好最近新上一部職場劇,男主是這幾年很火的謝遇,25歲的三金影帝,長了一張明朗俊逸的臉,演起變態來卻毫無違和。
溫歲闌就是被他在懸疑電影里的瘋批勁吸引,然后垂直坑。
所以后來只要是他出演的電視,溫歲闌都會看。
安靜的大廳中只有電視里男演員的聲音在替,溫歲闌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看得很是認真。
等時景肆和趙書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溫歲闌都還坐在沙發上。
趙書看了一眼時景肆,小聲問:“要不要提醒一下歲闌小姐,已經一點了。”
時景肆了發脹的眉心,“你去休息吧。”
說完,他自己抬腳下樓去了。
趙書:“……”
懂了,時總準備自己去展現心的一面。
“你忙完了?”聽到后的腳步聲,溫歲闌的注意力才從電視上移開。
“嗯,忙完了。”時景肆應著,走到廚房從冰箱里取出兩瓶牛,然后倒出來加熱。
溫歲闌看了一眼時間,這才發現已經一點了,站起來了有些酸脹的脖子,坐了幾個小時覺骨頭都朽了。
將熱好的牛分裝到杯子里,時景肆才端出來遞了一杯給溫歲闌。
“小心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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