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保胎藥
傅時宴氣壞了。
他氣的整個口都是一鼓一鼓的。
他對著錦轉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錦!你真是找死!”
然而回應的,只有錦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
傅時宴氣歸氣惱歸惱,但錦心腹中孩子這件事,確實……膈應。
這件事,若不是弄清楚,還真不行。
所以,傅時宴在離開醫院時,還是給唐宋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去查。
發完短信,傅時宴就對立在他后一臉忐忑的錦心和楊佩芬看過去,“這年頭,誰也不是傻子,你們最好沒騙我。”
傅時宴扔下這句話,就打開車門上車,揚塵而去了。
等他的車完全走遠,錦心強繃著的神經才徹底松下來。
楊佩芬卻一刻都不敢松懈,手著錦心的大腦門,對罵道:
“這就是你不聽我的勸的下場。
當初,我就跟你說,不要去招惹那個窮酸醫生,現在好了,鬧出這種事,你說,現在應該怎麼收場?”
錦心也很害怕。
但,沈京川確實是無癥患者。
思及此,對楊佩芬說:
“沈京川真的是無癥患者,這事,等傅時宴調查清楚后,很快就會翻篇。”
楊佩芬滿臉愁容,“那你老實說,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錦心也很煩躁:“還能是誰的?”
楊佩芬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難道真的是啊強的?”
錦心:“不然呢?那晚……你給錦喝的酒里下了藥,我不小心誤喝了一半,事后就跟啊強發生了關系。
這個孩子是啊強的。”
楊佩芬一臉恍然:“難怪,你提出要啊強誣蔑錦時,他一口就答應了。”
錦心:“我跟他說,如果他幫我,我就生下孩子,將來捧孩子做上傅氏繼承人,他也能跟著風,所以,他才幫我。”
楊佩芬滿腹算計,“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強那邊,你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到死都要守住這個。”
錦心知道這件事敗的后果,所以對楊佩芬點頭表示贊同,“好。”
……
那端。
錦打車抵達中金海棠名苑后,就打電話給裝修公司的人,讓他們帶著工來檢測房間是否有異常。
果然,經過裝修公司的技檢測,在房間里一共發現三個微型監控。
錦讓裝修工作員把微型監控給拆了以后,又讓他們把門鎖給換了,這才安心。
將行李箱的都歸納好以后,去沖了個熱水澡。
雖然出院了,但后背的鞭傷也不過是才結痂,不能長時期泡水,否則會疼。
所以,錦沖了五分鐘就換上居家服從浴室里出來。
肚子了,去冰箱找吃的。
楊佩芬多半是為了討好,整個冰箱分門別類裝滿了食材。
錦廚藝不,給自己煮了碗西紅柿蛋面。
吃面的時候,給沈京川打了一個電話。
“京川哥,你忙嗎?”
最近醫院流特別嚴重,沈京川今天一直泡在染科,上不僅穿著防護服還戴了口罩和防護面罩。
“最近流嚴重,染科人滿為患,我在染科幫忙。”
“你今天是不是出院?我都忙糊涂了,忘了去看你。”
“怎麼了?錦家人又欺負你了?”
錦吸了口面條,把今天出院時發生的事跟沈京川說了一遍:
“錦心為了摘清自己的嫌疑,竟然說你是無癥患者,你說,是不是蠢……”
“……沒撒謊。”
沈京川聲音有些暗沉,“最近力大,檢確實……不太好。
已經在吃藥調理了。”
錦咬了到舌頭,“對……對不起啊,京川哥。”
沈京川:“我是醫生,不會避疾諱醫,不算是什麼難言之。”
頓了頓,對錦關心的問道,“你……呢?你真的考慮好了要生下孩子嗎?”
錦住院期間,其實是有些猶豫的。
因為,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如果強行生下孩子,恐怕沒有能力照顧他。
現在,猜測自己腹中的孩子多半
是傅時宴的,所以就不怕將來孩子生下來沒錢養。
現在問題是,今天早上晨起的時候,見紅,這不是好兆頭。
“我應該是了胎氣,晨起有點見紅。”
“你在醫院人脈那麼廣,你能不能……幫我弄點保胎藥?”
沈京川痛快答應:“好。
我下班后過去找你。”
錦高興:“謝謝你,京川哥。”
跟沈京川結束通話后,傅老夫人的電話打了過來。
“兒,是不是傅時宴那個混賬欺負你了,所以你才不愿意到幕府莊園來住啊?”
錦現在只想時間自由不任何人的約束,這樣才好把真相給調查清楚。
所以,不可能惹火上,把矛盾指向傅時宴。
思及此,錦忙對傅老夫人說道:“沒有。
傅……”
傅董在舌尖上打了一個轉,就改了口,
“傅哥哥對我好的,我住院期間,他不僅讓護工照顧我的食住行,還經常空來看我呢。”
傅老夫人明顯不信,“真的?”
“真的。
傅哥哥還說我年紀小遭遇凄慘,還要在公司給我安排工作養在眼皮子底下呢。”
錦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傅老夫人半信半疑:
“你今年才二十歲,上什麼班?這麼小的年紀,應該上學才對。
這樣,我回頭就讓他給你安排上學的事。”
錦是一點都不想跟傅時宴有集,忙道:
“傅,我在監獄服刑時,通過自學已經考了本科學歷了,所以……您千別麻煩傅哥哥了,他那麼忙……”
傅老夫人沒想到錦這麼上進,竟然在服刑期間都考到了學歷。
對錦愈發的喜歡起來。
因此,在跟錦結束通話后,就給在公司上班的傅時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你今天下班去把兒接過來陪我吃飯。”
傅時宴一個頭兩個大,“您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您是沒吃不下飯嗎?”
傅老夫人:“我不管,今晚我要是見不到兒的人,我就絕食。”
“……”
……
華燈初上的傍晚,傅時宴出現在中金海棠的樓下。
他是真不想見錦,所以讓唐宋去樓上喊錦。
但,唐宋上去不到兩分鐘就下來了,“傅董,錦小姐說,晚上有約,今晚不能陪老夫人吃飯。”
“有約?跟誰?男的的?”
唐宋:“應該是個男的……我只匆匆往門里看了一眼,錦小姐就把門給關上了。”
死丫頭,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帶男人回家吃飯?
傅時宴想到這里,就上樓了。
五分鐘后,他敲響了錦的門,但開門的卻不是錦,而是一個氣質極其溫儒的陌生男人。
他本就難看的臉瞬間就暗了下去,“你是誰?你跟錦是什麼關系?”
話音剛剛落下,錦的聲音就從廚房里傳了過來,“京川哥,這個保胎藥要怎麼服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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