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瑾之前沒明白江晚怎麼這麼笨,可以被陸景年騙這麼久,聽完說的故事,才明白不是笨,只是在那種孤立無援的況里,以為陸景年就是的救命稻草。
所以激他,死心塌地地對他。
而江家的那三個人,為了自家的利益,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把江晚推進火坑,還真的不配稱為人。
顧淮瑾心疼地輕了下江晚的頭發,“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
江晚垂下雙眸,輕搖了搖頭,“這件事我會理的,還有那個莫老板,你給警察就好了,我不想給你惹麻煩。”
擔心顧淮瑾退役回來,剛找到工作,萬一惹惱了他們那些人,不知會怎樣對他。
顧淮瑾嗓音淡了幾分,“江晚,我現在是你丈夫,什麼惹不惹麻煩的。”
江晚輕嗯了聲,剛才講了這麼多,哭了這麼久,也累了,迷迷糊糊地又睡著過去。
睡著前,好像聽到有個聲音在告訴,“放心,以后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
。。。
第二天。
清晨的漸漸穿了云層,灑向大地。
天氣終于放晴。
江晚起床換服的時候看著上的曖昧痕跡,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怪不得起床的時候覺渾像被車輾過一樣。
雖然當時意識半清醒,但知道顧淮瑾是為了幫解除藥。
這一點反而慶幸是顧淮瑾,而不是那個莫老板。
江晚換好服走出客廳,卻看到顧淮瑾一家居服坐在客廳沙發上,拿著臺筆記本電腦在敲打著。
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請了假,但沒想到顧淮瑾也還在家。
驀地腦海里想到昨晚的畫面,臉瞬間染上緋紅,半夜醒來的時候因為做了噩夢,沒有想到這件事,現在大白天倆人面對面,多有點尷尬。
聽到腳步聲,顧淮瑾已經轉頭看向臉緋紅,尷尬站在那的人。
他放下筆記本電腦,起朝走過來,自然道:“醒了,先吃點早餐吧。”
“額…哦。”江晚抿了抿,“你怎麼沒去上班?”
顧淮瑾拉著的手,把拉到餐桌坐下,又去廚房把早餐端出來,才緩聲說道:“我請假了,在家陪你。”
“我沒事了,你快去上班吧。”江晚搖頭,“你剛找到工作不久,就請假不太好。”
顧淮瑾失笑,還沒有人敢炒他魷魚。
他把早餐推到江晚面前,“放心吧,我不會失業的,養你還是可以的。”
江晚拿起一個包子咬了口,低聲嘀咕了句:“不用你養,我可以自己養自己。”
聽力靈敏的顧淮瑾還是聽到了的嘀咕,微蹙了下眉,“江晚,我昨晚說過會對你負責,所以以后你歸我養。”
吃著包子的江晚不一怔,臉又不爭氣地紅了幾個度,解釋:“那個,昨晚的事,你也是為了幫我。再說,我們本來也是合法夫妻。”
雖然之前有名無實,但做那種事也是名正言順的。
顧淮瑾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既然我們是合法夫妻,有麻煩就要一起解決。”
江晚掀起眼簾看著他,男人眼里是無比的真誠,讓心里不由得一暖。
“對了,你昨晚怎麼知道我在江家別墅?”
當時顧淮瑾有發微信問了在哪,但只是說回家一趟,并沒有告訴他江家別墅的地址。
江晚沒想到他知道在哪,好像還知道有危險并這麼短時間趕到。
顧淮瑾沉了半刻,避重就輕回答:“以前在部隊的直覺吧,就讓季總幫我查了一下你家的地址。”
他從之前的調查資料知道江晚和家里關系不好,顧詩晴說臉不太好地離開公司,他就覺得有什麼事,馬上讓季遠去查了地址趕過去。
聞言,江晚也沒有深究,重要的是顧淮瑾來了。
忽然想起什麼,又說道:“那個,等會你能陪我再去趟江家嗎?”
媽媽的,還是要拿回來。
“好。”顧淮瑾點頭。
。。。
江家別墅。
看到江晚和顧淮瑾一起走進來,江建國氣得想站起來罵人,但昨晚被打得渾骨頭疼,站不起來,只能指著江晚罵道:“江晚,你這個白眼狼,還敢回來。”
他這話一出,就到顧淮瑾投過來冷冽的視線,心里微微打了個抖。
昨晚他分析了好久,覺得顧淮瑾不可能和首富顧家有什麼關系。
如果他是首富,怎麼可能會娶江晚這樣門不當戶不對的人。
江晚也懶得跟江建國廢話,“我媽媽留給我的箱子呢?”
“你還好意思來拿箱子?你看看你男人把我打什麼樣?趕賠醫療費…哎,疼死老子了。”
江建國說得激,拉扯到傷口,疼得呲牙咧。
江晚看了看江建國上的傷,的確傷得有點嚴重。
又看向旁的顧淮瑾,“這是你做的?”
顧淮瑾點頭,以為覺得他下手狠,剛想解釋,就聽到江晚對他豎起大拇指,“做得好。”
江建國氣得七竅生煙,“江晚,你現在是帶著外人來反我了?”
江晚嘲弄笑道:“外人?江建國,顧淮瑾現在是我丈夫,是我的家人。而你,你有把我當你兒嗎?有父親會把自己兒推進火坑的嗎?”
江建國噎了下,強行奪理道:“你也是江家人,為江家犧牲一下怎麼了?”
這話聽得顧淮瑾眉頭直擰,他往前走了一步,直直盯著江建國,冷聲道:“你再敢打晚晚的主意,別怪我不客氣。”
江建國被面前男人的氣勢迫得了脖子,一時竟不敢再出聲。
江晚掃視了整個客廳一遍,沒有看到昨晚那個箱子,“江建國,我再問你一遍,我媽媽的箱子呢?”
“不知道。”
江建國耍起無賴,他都忘了打開那個箱子看看里面有什麼東西,才不會輕易給江晚。
顧淮瑾從桌面的水果盤里拿起一把水果刀,把玩著。
他瞥了江建國一眼,淡淡道:“你確定不知道?”
對付無賴,他很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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