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嗯,那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李管家微笑:“請講。”
“我是不是你們先生第一個帶回家的人,你們是不是看到先生對我笑得很特別……”
諸如小說經典橋段之“頭一回見先生帶人回家”“頭一回見先生對一個人這樣溫”“頭一回見先生笑”。
李管家:“不是。”
傅簡之公司也有高管,公司高管偶爾來他家里組個急會議很正常。
至于對著人笑——不管傅簡之本質如何,他在外一直都風度翩翩,保持著傅家公子的一貫風度,讓很多人如沐春風。
慕若:“果然。”
作為小說里的惡毒配,就沒有當主的命,沒辦法讓大佬對另眼相待。
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手頭的事,本本分分的領大佬開的超高額工資。
慕若還是被安排進了之前住的臥室。
住的臥室和傅簡之的臥室很近,所以,李管家叮囑道:“先生睡眠很不好,所以,一旦他晚上回到家里,您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慕若點了點頭。
李管家看慕若真的不像從前那樣了,對的態度不由得轉變了很多:“夫人,我提醒一句,您真的不要隨便招惹先生,他不是您能招惹的人。”
這句話李管家發自肺腑。
他見識過傅簡之的各種手段。
人前越是冠楚楚溫文爾雅,人后越是狠辣無沒有人。
能混到傅簡之這個位置的男人,基本上都很危險。
慕家在普通人看來很有錢,在傅家這樣的家庭看來十分寒酸。
如果慕若真的做了讓傅簡之不高興的事,傅簡之想,不過是手的事兒。
李管家知道自己雖然是為了慕若好,但聽起來有點難聽,好像在讓對方不要打自己主人的主意一樣。
所以,即便慕若突然撂臉子,他也能接。
但是,慕若輕輕的點了點頭,認同了他說的話。
傅簡之回來得很晚,也可能是晚上去了別的地方,沒有回家來住。
慕若一連兩三天都沒有見過。
有半夜起床喝水的習慣,這天半夜慕若去冰箱里拿水,路過客廳沙發的時候,看見沙發上有一個黑的影子,險些被嚇了一跳。
仔細去看,慕若發現是傅簡之睡在沙發上。
可能因為夏天的緣故,最近容城總是下雨,尤其是夜晚。
傅簡之這樣的份應該風吹不著雨淋不著,但是,慕若發現他渾上下居然了。
李管家年紀大了,深更半夜肯定在睡覺,沒有發現實在正常。
家里明明有其他守夜的傭人,卻沒有一個人提醒傅簡之去換一干爽的服再睡覺,這讓慕若到很奇怪。
把冰水倒在了杯子里,放進微波爐里熱了熱,變一杯熱水。
慕若端著熱水到了傅簡之的面前,小心推了推他的肩膀:“傅先生?”
傅簡之看著睡得很沉,濃的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清晰的影,昏暗中他的五依舊深邃俊,比慕若看過的許多古希臘雕塑更加完。
慕若想著他或許真的困到了極點。
畢竟認真搞事業的大佬,和陸北辰那種走心線的霸總不同。
但話音剛落,傅簡之睜開了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傅簡之,他的眼神和慕若平常看到的完全不一樣,猶如一把冷寒的刀,上的氣質更是截然不同。
就像從春天一下子過渡到了冬天。
更直觀的說,就像是你平時看到的溫男神,突然在夜晚化了嗜的野。
慕若后退了兩步,端著水杯的手也有些抖。
傅簡之冷冷的掃過慕若:“你怎麼在這里?”
慕若:“四天前你同意的,讓我搬過來住。”
傅簡之腦海一片混,他自己也記不清楚是不是真的答應了慕若這樣的請求。
眼下他不想看到任何人,面對慕若遞過來的熱水杯,他“啪”的一聲打落在了地上。
杯子四分五裂,地上熱氣裊裊散去。
李管家聽到靜趕下來。
他像是看慣了這種場景,臉上沒有多余的神,語氣和往常一樣:“夫人,先生喝醉了,您先回房間休息吧。先生,您去沙發上繼續睡覺,我來打掃一下這里。”
慕若沒有聞到傅簡之的上有明顯的酒氣,他半點不像喝醉酒的樣子。
但是,面對李管家的眼神示意,回了房間。
李管家打掃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沒有再過問沙發上的傅簡之,直接回了房間。
慕若想起他上滴淌著水的和頭發,實在擔心他會冒。正常人這樣的話第二天肯定高燒肺炎。
兩千月薪我是老板爹,兩萬月薪老板當我爹,兩千萬月薪——老板咳嗽一聲我都怕他突然死了。
說實話,就算不開給慕若錢,也看不過去這樣的場景。
家里空調溫度一直都是十六度冷氣,晚上必須蓋著被子才能睡著,慕若出來把溫控調了暖風。
第二天早上醒來,慕若像往常一樣去餐廳自己堪比五星級酒店的單人早餐。
額。
今天變了雙人。
餐桌面前坐了傅簡之。
傅簡之穿著黑襯黑西,一都是昂貴的純手工定制,越發襯得他俊出眾。
與昨晚寒冰般的氣場相比,今天的他看起來和煦溫雅,簡直判若兩人。
“早。”
慕若有些呆滯:“呃,早、早上好。”
李管家笑笑:“夫人,您快坐下來用早餐吧。”
慕若乖乖坐了下來,關于昨天晚上的事,沒有問,也沒有說。
傅簡之很快吃完早餐往外走去。
他一離開,慕若的八卦之心瞬間起來了:“李管家,傅總他是不是有神分裂癥?白天一個人格,晚上一個人格?”
李管家眉弄眼拼命咳嗽。
慕若:“嗯?”
傅簡之端著一杯咖啡,似笑非笑的看向:“夫人這麼好奇我的事?”
慕若給自己做了一個拉鏈封的作,然后低頭,拿起盤子里的三明治,咬了滿滿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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