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待池玉理好一切的事在明玉居的榻上愜意的躺下之時,祠堂那邊幾乎是已經鬧得人仰馬翻了。
池鍵堯這次是怒極了,無論溫氏和池瑤們替池錦明說什麼話,他都直接無視,指揮著下人將池錦明按在了長凳上,吩咐他們必須用家法狠狠的重打他五十大板。
溫氏聽到這里急的滿頭是汗,看了一眼被塞著按在長凳上的兒子,手抱住池鍵堯的手臂,梨花帶雨的哭泣著為他求。
“將軍,這件事肯定是誤會,是謀,錦明是被冤枉的,您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誤會?”
池鍵堯冷哼一聲。
“我剛才差點誤會了池玉倒是真的,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這件事跟你也斷然不了干系,來人啊,將人按好了,給本將軍狠狠的打。”
池鍵堯打了這麼多年的仗,自然不可能是個傻子。
那小倌明擺著連誰是池玉都不知道,就無端的去指認他。
他們這幾個人打著的算盤想必就是陷害池玉,只是沒想到最后竟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罷了。
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竟然誣陷自己的兄弟,這種事他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姑息的。
將軍都發話了,那些下人就算再膽大,也不敢忤逆他的命令,最后還是拎起了家法,沖著趴著的池錦明打了下去。
沉悶的重拍打聲在空氣中一聲一聲的傳來,溫氏聽著池錦明痛苦的悶哼聲,哭的那一個肝腸寸斷,忽然大著膽子一把推開了打人的下人,撲上去張開雙臂擋在了池錦明的前面。
“我看今天誰敢手。”
溫氏的行為再次惹惱了池鍵堯,他大步上前,忽然沖著溫氏揚起了手臂。
溫氏見狀,頓時嚇的雙一,面如死灰的閉上了眼睛。
第21章 真真假假,毫無意義罷了
池鍵堯的這一掌到底還是沒有落下去,他格剛直不阿,雖態度強慣了,脾氣也不怎麼好,可卻從未手打過人。
然而,收了手不代表他就消氣了。
他手拉住溫氏的手腕,將人扔給了兩個府里的大丫鬟,吩咐道:“傳本將軍的話,側夫人對大公子疏于教導,勒令足十日,沒有本將軍的話,誰都不準將放出來。”
兩個大丫鬟戰戰兢兢的抓著溫氏的手臂,壯著膽子應了下來。
“是……是……”
池鍵堯吩咐完這邊,見那邊執行家法的人似乎有放水懈怠的嫌疑,他臉一沉,竟直接走上前二話不說的將家法搶了過來,親自了手……
池鍵堯畢竟常年很在家,府里的一切都是溫氏在做主,這些下人也大多都畏懼的威嚴,所以,打池錦明的時候始終都有在手下留。
可如今池鍵堯親自了手,那可是拿出了在軍營里教訓不聽令的將士時的軍法氣魄,一子一子的打下去,直接讓池錦明丟了半條小命。
這邊飛狗跳的場面并未波及到池玉那里。
明玉居里面始終一派靜謐祥和,池玉躺在錦榻上,上的襯被卷了起來,兩條白皙纖長,如同剛剛削了皮的脆白山藥一般。
然而,這雙白皙的上,如今兩個膝蓋都泛著淡淡的青紫,尤其是左的小肚上,紅腫青紫的模樣簡直有些駭人。
文吉眉頭皺,半蹲在錦榻邊,小心翼翼的用手中的藥膏給池玉上藥,邊上藥邊憤憤然的嘟噥。
“將軍也真是的,好端端的踹你干什麼?看這青的,估計要好幾天下不去了。”
池玉則是不甚在意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輕笑了一聲。
“無礙,總歸是撈回了本的,并不算虧。”
他雖挨了一腳,但其實并不算重,之所以看著這麼嚇人,只是因為他的皮太白,襯的罷了。
而池錦明可就不一樣了,這次池鍵堯的怒氣比上一世的時候可大的多了,就算不會真的要了池錦明的小命,至半條命還是跑不了他的。
上一世,他并不知道池錦明他們存著陷害他的心思,甚至還特意將陷害他的時間選在了池鍵堯回朝之夕。
當時他也沒有遇到陌王,在池鍵堯歸朝的前一晚就被所有人看到在春風樓里與男小倌廝混,第二日,池錦明又將那小倌直接接到了府中,當著池鍵堯的面指控了他。
他百口莫辯,也被打了家法。
只不過因為太差,才挨了不到十下就暈了過去。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依然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才勉強養了回來。
只不過,就算是子養回來了又如何?
他的名聲已經實實在在的被毀了,不管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指點點,始終抬不起頭做人。
這種覺究竟如何,如今這一世,也該讓池錦明來好好的驗一番了……
文吉不知道池玉在想什麼,他方才只注意著他上的傷,小心翼翼的上著藥,沒有太聽清楚他說的話,疑的問了一句。
“公子你說什麼本?”
不等池玉回答他,他涂抹好了一條,又開始去涂另一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想不明白的事,又問了一句。
“對了,公子,今天的那個男子真的是春風樓里的小倌嗎?那他跟大公子……他們兩個……”
像是實在有些難以啟齒,文吉的一張圓臉都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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