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小姑娘了?”
蘇海韻知道云昭對于他而言不一樣,可以說是逆鱗也是肋。
男人這才勾起一笑容,千言萬語匯到心頭,只變了一句:“小孩兒長大了。”
顧不得舌尖的疼痛,云昭從回憶中神,一看時間來不及,再晚一點就要遲到趕不上早讀了。
背上書包下樓,一路上寒風呼嘯,把大半的臉都在圍巾以下,只留一雙水潤的眸在外。
看著街道上的商店裝飾了很多圣誕樹和圣誕老人的紙,云昭才后知后覺,原來今天是圣誕節了啊。
剛上高二,的學業也并不輕松,周一到周四是有晚自習的,周六還要補課或者舉行月考,周天是數學競賽學習的時間點。
只有星期五的晚上能稍微息片刻。
正好,今年的圣誕節就在周五。
上到最后一節自習課,班上的很多同學都無心寫作業了,嘰嘰喳喳議論著晚上要去哪兒玩。
云昭選的是理科,生不多,所以大家彼此間都悉的很快。
同桌蔣巧也按捺不住心的激,晃著寫字的胳膊道:“昭昭,一會兒我們放學去MINISHOP吧,今天有好多東西打折。”
“行啊。”云昭答應了之后繼續心無旁騖地寫著競賽題。
蔣巧對著要背的文言文嘆了口氣:“昭昭,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學習自覺就好了。”
“那很簡單。”云昭沖眨了眼,“你只需要把用在別的心思放在學習上一半就可以了。”
蔣巧:“......”懷疑自己的思維和學霸真的不是一個維度的。
一放學,眾人蜂擁而散,蔣巧也興沖沖挽著云昭的胳膊下樓,直呼要去瘋狂剁手。
云昭話不多,所以全程都了蔣巧對自家哥哥的吐槽大會。
興許是吐槽累了,蔣巧帶著來到圣誕節做活的冰激凌店,一看買一送一,蔣巧就毫不猶豫地請客了。
云昭道完謝,嘗了口香草味的冰激凌,冰冰涼涼的覺仿佛把早上舌尖上因燙傷帶來的灼熱消彌,忍不住多吃了幾口。
沒想到蔣巧停住了吐槽自家哥哥的話題,話題一轉,賊兮兮地問道:“昭昭,我記得你說過你有個哥哥來著,長的帥不帥?對你好不好?大概是個什麼樣的人?”
鼻尖翹,睫翻飛片刻,直接忽視了前兩個問題,不不慢地說:“是個老男人。”
蔣巧同地看了一眼:“啊?有多老啊?”
這麼一想,蔣巧對總是欺負自己的哥哥不由得加了層濾鏡,起碼年輕吧,通上沒什麼代。
話音未落,手上的冰激凌就被人走。
褚瀾川穿著淺褐沖鋒,桃花眼眼尾一勾,眼皮形一道細小的褶皺,匿在云層的太出半個角,暖融的灑在他肩頭有種不真實的好。
一如幾年前的天臺上,仿佛看見了救贖自己的。
不待孩反應,他就在咬過的冰激凌上再咬了一口,非常有報復地針對了“老男人”三個字采取行:“沒收了。”
第15章 焰火熱吻
15
白凈的雙頰染上躁的緋紅,畢竟那可是......剛剛咬過的地方。
蔣巧的目在兩人中間瞄來瞄去,別有深意地用胳膊肘撞了下云昭的后腰,很明顯是想讓主從實招來。
良久,云昭避開視線,盯著腳尖,有種恍惚的不真實。
已經有太久沒見到褚瀾川了。
大概有多久,從不記日記的那一天起,便開始小心翼翼藏自己的心思......
百折千回,纏繞心間。
褚瀾川只當是不好意思,如墨的眸子因笑意起一陣漣漪:“不至于吧?就因為哥哥吃了一口你的冰激凌,招呼都不打了,嗯?”
他尾音向上揚,又勾起心底甜膩的念頭。
闊別許久,埋藏的重見天日,可云昭覺得自己即將重蹈覆轍,又要一頭扎進溫的漩渦里。
“哥哥。”如同三四月飄落水塘的柳絮,水面波瀾無痕,但又實打實地沉了水底。
蔣巧則是徹底目瞪口呆了,火速化“吃瓜群眾”,只待云昭親口喊出“哥哥”二字才覺得自己遭到了天大的欺騙。
等等,說好的老男人呢?!這哪里老了?
不行,得想個辦法換哥哥。
“是昭昭的朋友吧。”褚瀾川單刀直地發問:“接下來的時間能借給我嗎?”
褚瀾川本就氣質凜冽,這樣的男人對蔣巧而言是高嶺之花、生人勿近類型,但他放下段,委婉地提出請求時,沒有人能拒絕。
接下來的時間都借給他,是多麼曖昧的用詞。似乎,熱度蔓延的更快了。
蔣巧已經完全被褚瀾川黑沉的眸子攝住,忙不迭點了頭,將還在杵在原地的云昭往前推了兩步,于是兩人變一轉就能抱在一起的距離。
“沒關系,我一個人也能逛的。”
“謝謝你,再見。”
他提起孩背著的書包,云昭松開攥著的書包帶子,任由他單手拎著,只是從冰激凌店到上車的一小段路程,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
“還為那個冰激凌跟哥哥生氣?”褚瀾川松開安全帶,看樣子是要推開車門:“那我再買一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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