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嫋惱怒不已卻又毫無辦法。這些人把團團圍住,惡心下流的話語充斥在耳邊,本避無可避。
正在此時,方嫋的手機響了起來。
“方老師,五分鐘到我辦公室一趟!”
聽筒里王校長的聲音火冒三丈,擱著聽筒,方嫋都能覺到怒火。
方嫋咬咬牙,也顧不上孔玲和這群搗的人,趕朝著校長辦公室小跑過去……
辦公室里。
方嫋站在王校長對面,心忐忑。
因為是純靠實力講出來的金牌講師,是明德中學小學部響當當的招牌,因為撐著學校的招生大計,所以王校長對一直都非常客氣。
可是今天的王校長格外反常,讓想不忐忑都不行。
不等開口詢問,王校長直接出一份文件,啪的一下摔到方嫋面前。
“我的方老師,我的金牌講師,看看你做的好事!”
王校長眼神似刀,對方嫋恨的咬牙切齒。
方嫋心中頓時涌上一抹不祥的預。壯著膽子拿起文件,將上面的容略瀏覽之后,卻傻了眼。
“校長,這上面寫的不是真的,都是那群造謠的人在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
王校長在文件上使勁兒拍了拍,
“人家連你教的學生都找出來了,你還在這里說胡說八道?學校明令止老師私下做外教,但是考慮到你的確非常需要錢,所以這個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我沒有親眼看到你做外教,我就可以當做不知道。”
“但是方老師,我這是學校!我要招學生進來,才能賺錢的!你現在的名聲臭這樣,把我們學校的風氣都帶壞了,你讓我怎麼辦?”
王校長的大掌一揮,剛好落在舉報文件中對方嫋私人作風問題的文字描寫。
上面寫著,不顧自己為人師表的形象,打著明德中學金牌講師的名字,在外面表面做外教,實則打著外教的名義,跟學生家長做某些X易,其程度十分惡劣。
方嫋看著這些文字,委屈的眼淚一滴滴落下來。
這明明就是莫須有的事,發這封舉報信的人,究竟是誰?
可是眼下,面對已經怒火中燒的王校長,只能盡力去解釋。
“王校長,我承認,我是在外面做過外教,你也知道我母親的病非常嚴重,我也多次跟學校預支工資給母親治病,被無奈之下,才不得不違背學校的令。可是我真的沒有以明德中學老師的份當外教,還有這上面寫的統統都是假的!就是想故意抹黑我!”
王校長聽到這番言論,都被氣笑了,
“那你說說看,抹黑你對寫這封舉報信的人有什麼好?”
這話引起方嫋的思考,心中有個猜測,知道做外教的人不多,方玲就是其中之一。
可萬一不是呢?也有可能是其他況,方嫋狐疑的說道:“難道是為了我金牌講師的名頭?”
這個名頭除了代表著一個老師的榮譽之外,還有學校每年都要給獎金。
或許,是有人眼紅?
這邊認真思考,王校長卻完全沒了耐心。
“行了,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閑聊。就算你做外教的事有可原,但你勾引閨男朋友,作風低劣,整個學校都知道了。學校不能有這樣負面的人存在。”
“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停職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
王校長很是生氣,虧他如此信任,連池梟的侄子都塞到的班級里去了,卻不想,這人竟然如此不惜自己的羽,關鍵時刻,搞出這樣的事!
以池梟的能耐,這點事就瞞不住他。方嫋可真是給他搞了個大麻煩!
如此想著,王校長看著方嫋的眼神愈發嫌惡起來。
“校長,求求你,不要讓我停職好不好?”
方嫋怎麼也沒想到事竟然會嚴重到這個地步,明明才是害者,為什麼停職的人是?
“你知道的,我母親還等著我每個月的工資救命呢,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方嫋,從你進學校以來,我就對你不薄吧?你多次預支工資,我說什麼了嗎?可你是怎麼報答學校的?你做的這些事,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把明德中學往恥辱柱上釘!”
“趁我現在沒有徹底失去耐心,你給我滾蛋!滾得越遠越好,否則,我一定會追究你的責任,讓你做出相應的賠償!”
方嫋臉慘白,許久才抹著眼淚從辦公室走出來。
辦公室外,不人八卦的圍在外面,見出來,一個個避如蛇蝎,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麼。
方嫋漫無目的的走著。
收拾東西是不可能的。
只要學校不直言說解雇,就絕對不能收拾東西。
停職的,現在只能回到宿舍去。
想到孔玲很有可能還在那里對大家胡說八道,就一個頭兩個大。
老天爺似乎是聽到了的祈禱,就在即將到達宿舍樓下的時候,手機再度響了起來。
電話是醫院打來的。
母親預存的醫藥費余額不足,需要盡快去醫院將錢存上。
“你們系統是不是弄錯了?明明我前幾天剛存了一萬塊錢啊?”方嫋不解的問道。
這一萬塊錢,還是寫了欠條,跟池梟借的。
按照以往的收費標準,這一萬塊至能用大半個月,怎麼也不該這麼快就提醒自己繳費的。
聽筒那邊,護士冷漠的說道:“系統就是這麼提示的。您要是方便的話,來醫院一趟把繳費單子打出來,上面有明細,這樣就知道您預存的錢都是怎麼花的了。”
方嫋蹙眉,剛好不想回宿舍,便直接去了醫院。
單子很快就打了出來,方嫋看著上面的收費項目,又和以往的進行了對比,發現其中有好幾筆過千的開銷,是這個月突然多出來的。
拿著單子去問工作人員,才知道,這是給母親使用新型醫療械的錢,而本院的新型醫療械負責人姓楊。
楊晨榮!
方嫋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這個名字。
可是楊晨榮和池氏的合作還缺池梟的簽字,怎麼可能有新的醫療械給母親用?
去病房問過母親的護工,對于這個醫療械的使用,護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明顯就是楊晨榮在胡收費!
方嫋想也不想的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在開口之前,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滿腔的怒火抑下去。
“楊經理,我母親繳費單子上那幾筆醫療械使用費,究竟是怎麼回事?”
孔玲和楊晨榮都對方嫋的經濟況十分了解,也知道缺錢缺的要命,怎麼可以這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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