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興說著,帶他出了南海子公園。剛走出公園,張九宗就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房子有那麼高?”
張子興一回頭說:“我去,這算什麼啊,你失憶也不能不記得這個吧,咱這兒是五環外,這都是低樓。要是在四環里……”還沒說完,張九宗又大聲說:“那些子怎麼不穿服?著大不說,怎麼還著莽莽?”這一聲引起路上幾個子回頭怒視,嚇得張子興趕拉起他跑到一邊。
“大哥,你說什麼啊?你不怕人家打咱啊?人那不是穿著短的嗎?什麼是莽莽?”
“甚?子還敢打人?這兒的府不管嗎?”
“府怎麼管?是你說了人家,人家打咱也是白打?府?什麼府?”張子興說著說著反過來勁兒了,心想怎麼還有府?
“這種有傷風化的子,難道不應該去抓去沖當營嗎?”張九宗說完,嚇得張子興忙說:“大哥,你可別說了,再讓人聽見,我們還有命嗎?”
“甚?們還會殺我們?我看們雖然有傷風化,可是并無殺氣啊。”
“我的媽呀,大哥,你別說話了行嗎?”
“好吧,只要能回到漢中,我不說話了。”
“誒?你剛才說的莽莽是什麼?”張子興問。
“莽莽?就是子口的。”張九宗說著就在前比劃。張子興看到笑著說:“大哥,人家又沒有什麼點,只不過有條,這有什麼啊?”
“什麼點?甚意思?”
“就是,就是,嗐,就是那個莽莽上的一點,只要不,就不算犯法!”
“啊?此還有這等法律?真是奇怪!”
“行了,大哥,你失憶了,還是說話,這樣不惹事。”
“中,我聽你的。”
張子興這才松了口氣,心想:這要是被剛才那幾個的聽見,非大耳刮扇過來不可。剛走到路口,張子興停下等綠燈,卻不知張九宗沒停下腳步,徑直走了過去,嚇得張子興趕拉住他,說:“你干嘛?沒看到紅燈嗎?”
“甚是紅燈?”張九宗問。
張子興仰頭一嘆說:“這吳邪可真不容易,這簡直就是個白癡。”說完,指著對面的紅燈說:“看,就是那個紅的燈,紅燈就是不能過的意思。等變綠就可以過馬路了。”
“你們這兒還有這怪規矩。”剛說完,張九宗就看到一個巨大的蠶蛹飛快的從路上沖過來,嚇的張九宗拔出三五斬邪劍就要往上沖,張子興見狀,趕拉住,大喊:“大哥,你這是要干啥?”
“干甚?你沒看到蠶蛹嗎?我得去收了它。”張九宗說著就要掙抓他手的張子興。
“大哥,你等等,那不是蠶蛹,那是汽車。你冷靜,你聽我說。”正說著,張九宗就看著蠶蛹從眼前嗖的跑遠,這個蠶蛹剛過,后邊又是七七八八的大小蠶蛹沖了過來。
張子興抓著張九宗的手,生怕他拿著劍沖過去攔住汽車,這可會被認為是持刀搶劫啊。“你放手啊,你們這兒為甚這麼多妖邪。”張子興聽了他的話,哪里肯放,心中想著怎麼跟他解釋,靈機一,趕說:“大哥,你放心,沒事的,這些妖邪雖然多,但是他們只會在這路上,不會下來的。”
張九宗聽完,不再掙,后退兩步說:“妖邪亦有道,只要不出其道,也可寬恕。”
“對對對,這就對了,你把劍收起來,別讓別人看見報了警,現在對這個當街拿刀劍的抓的可嚴了。”張九宗聽完,把劍背上劍鞘。張子興看他收了劍,正要過馬路,又變紅燈了。只好回頭跟他說:“大哥,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為了惹麻煩,你還是別說話了。”
“中。”
又過了幾秒,張子興回說了句:“走。”張九宗跟著他過了馬路,一路上東張西,看著到都是從來沒見過的環境。廣告牌上的山山水水,大廈高樓是那麼的真,他們那里的畫師再怎麼也不會畫的這麼好。
轉個彎,來到了榮京西街,張九宗看著一個個的蠶蛹飛逝而去,路中間的樹木花草把一條大路整齊的分幾道,蠶蛹在其中穿梭卻也井然有序。
再走一會兒,人變得多了,卻都是像眼前人一樣著奇裝異服,男人大多長短衫,人雖是裝,卻奇短,著大,一個個各式短衫著胳膊,更有甚者,在張九宗看來是坦著莽莽。經過一排整齊的房子,房子上各式,有些字,張九宗想這應該是店鋪,買賣東西的。
張九宗認識的不多,西北認識,卻不知道后邊是什麼意思,剛才他不讓多說,還是別問了。正想著,西北名小吃旁邊的索菲亞名品服飾廣場上的大顯示屏出來一個絕,一頭烏黑的長發,穿著一件白衫,黑短,伴隨著音樂,居然把短拉開,正要下,突然變了,開始解開前的扣子,兩只手突然向外一拉,嗯!莽莽,好深的一條莽莽。張九宗大喝一聲:“妖!”
張子興扭頭一看,他正要拔劍,一把跑過去抱住他說:“大哥,這不是妖,這是神林志玲。”
“神?大庭廣眾下坦,搔首弄姿,迷他人,明明就是妖,看我收了。”張九宗氣憤的說。
“大哥,別,我最喜歡了。”
張九宗聞言說:“你也被迷了。”說完手一抬,就把張子興掀翻在地。張子興在地上剛翻過,就看到他拔出劍要沖過去,急的他大喊:“你去吧,把你抓起來,看你怎麼回漢中。”
張九宗聽了這話,停下不。子興見狀,趕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大哥,林志玲又沒錯,就是拍個廣告,你怎麼就這麼沖,快把劍收起來,這兒人多別讓人報了警。”
張九宗緩緩把劍收起來,說:“像這等妖,你們府也不管嗎?”
“管?怎麼管?憑什麼管?人家怎麼了?”
“大庭廣眾,搔首弄姿,迷眾人還不是罪?”
“林志玲這樣做是的事,如果你看了,心里想那啥那啥的,你說是誰的事?”
張九宗聽完,想到道家講究“道法自然”,要自然,釋然,當然,怡然。沉思了一會兒說:“你的境界好高啊,這是我們道家才有的境界,你們和尚也學嗎?你們這里的人不會被迷嗎?”
“去你一邊的和尚,你看看這大街上這麼多人,誰被迷了?想表達的就是那個怎麼這麼好,沒別的意思。”張子興說。
“是什麼?”
張子興一頭,嘆口氣說:“就是包那個莽莽的布。還有,你能不能別不就拔劍,會被抓起來的。”
“中,我知道了。”
“還有,你不要大驚小怪,你要是闖出禍來,就再也回不了家了。”張子興知道他回家的重要,特地加重了聲音。
“這里到底是甚地?為甚跟我們那里不一樣。”
“這是首都北京,能和你們那個市一樣嗎?”
“那離漢中有多遠?”
“大概兩千多里地吧。”
“兩千多里?怪不得,真是一地一風俗。只是此地真,和仙境無二。”
“仙境?呵呵,你還真說對了,要是到了冬天,到都是霧霾,真的像生活在云里一樣。”
“真的嗎?真是太神奇了。怪不得看你們這兒的人大多笑容滿面。”
“哎,算了,那是你不知道這里邊的苦,在外邊笑著的,回去都想哭。”
“為甚要哭?”
“力大啊,算了,跟你說不明白,趕走吧,還有兩里地才到飯店。”
“中。”
“你可得控制自己啊。”
“中,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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