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另外一只手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將抵在脖子上的刀給移開了,接著,便抬起自己的腳,踢向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封遲宴低頭看去,下意識放開了知夏的手,連忙倒退幾步步,躲開了這致命一腳。
“你……”封遲宴眼中閃過一憤怒,抬頭正找理論,誰知眼前的人,早已不見了影。
封遲宴氣憤的一拳打在墻壁上,不由咬牙切齒道:“該死的人!”
跑的倒是快,還說沒有恩將仇報,剛剛那一腳下手可不輕,還好他反應快,才沒有傷到。
這個人,是第一個挑戰他底線的人。
封遲宴深邃的眸子泛著冰冷的涼意,下次見到,他一定會讓付出代價。
回到車上的封遲宴,氣還沒消,坐在前排的助理見他臉不太好,轉過頭來,忍不住問道:“封總,那個人跑了嗎?”
封遲宴一臉冷峻道:“派人立刻調查的份,一天,我要知道的全部信息。”
“好的,封總。”宋為看他臉不好,就知道這個人惹怒了他,他才會下令調查的世背景。
別說,宋為也很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居然敢占他們封總的便宜,不要命了嗎?
“封總,屬下不明白,您明明知道這個人來路不明,為什麼還要配合演戲呢?”
聽到宋為的問題,封遲宴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瞎嗎?難道看不出來拿刀威脅我嗎?”
“什麼?居然敢威脅封總?”宋為一臉吃驚。
封遲宴白了他一眼,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看來他這個助理該換人了。
宋為瞬間像打了似的,立馬打起包票:“封總,您放心,我馬上派人調查,一定把這個人找出來,帶到您的面前。”
封遲宴嗓音冰冷道:“開車。”
回到溫家的知夏,來到一樓臺下,拉了拉二樓的繩子,隨后,趁著無人發現,順著繩子,輕如燕的爬上了二樓,從窗戶進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知夏回來了,榮姨立馬迎了上去,一臉張道:“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榮姨,們沒發現吧?”知夏開口詢問。
榮姨搖了搖頭,“老太太他們已經睡了,沒有發現你不在房間。”
知夏微微點頭,“那就好,辛苦了,榮姨,您先去休息吧!”
榮姨張了張,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最終,什麼話也沒說,點了點頭,“是,小姐。”
隨后,轉打開房門,離開了房間。
榮姨剛走,知夏便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喂,知夏,進展的還順利嗎?”
“高夫人,您放心,一切順利。”知夏淡淡一笑。
“那就好,早點休息,明天咖啡廳見。”電話里的人微微松了口氣,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沒問題,明天見!”掛斷電話后,知夏就一頭倒在了的床上,開始思考,明天要怎麼避開溫家人。
第二天。
清晨的,傾灑在知夏的上,穿著一襲白蝴蝶結襯衫,搭配黑小香風外套,穿著黑百褶短,腳上是一雙同馬丁靴,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在前。
那張致的瓜子臉,哪怕化了妝,也掩蓋不了原本驚世的貌,只會沉得更加麗人。
樓下的溫以沫,看到知夏今天的裝扮,眼中的嫉妒一閃而過。
昨天回來還是一襲簡單的白連,今天完全就換了一種風格,像極了那些氣質出眾的豪門世家的名媛。
一個從鄉下回來的野丫頭,難道不應該穿的土里土氣的才對嗎?
想到這兒,溫以沫便心中不悅,表面上還要裝作乖巧的樣子,笑地走了過去,“姐姐,你今天可真漂亮。”
聽到溫以晴的夸獎,知夏淡淡的瞥了一眼,說了一句,“謝謝。”
承認,就是故意的,們是不是以為,一個鄉野村姑,就應該穿的土里土氣,才符合的份?
知夏冷笑,就是要讓們知道,不是什麼鄉野村姑。
溫以沫笑容僵,轉而又關心的問:“姐姐,你昨晚睡得好嗎?”
“還行。”知夏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溫以沫頓時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這時,方瑤的聲音響起:“沫沫,你們兩個還站在那兒干什麼?快過來吃早餐啊!”
聞言,溫以沫連忙回應:“媽,我和姐姐這就來。”
說著,溫以沫便要拉著知夏的手,笑道:“姐姐,我們過去吧!”
知夏立馬躲開了,本不給親近自己的機會,“我自己會走。”
那意思是,莫挨老子。
話音一落,知夏便徑直朝餐廳的方向走去。
溫以沫僵在原地,眼中閃過一憤怒,心中不悅道:“不過是個鄉野村姑,有什麼可高傲的?”
知夏走進餐廳,就看到溫老夫人和溫德釗,已經坐在餐桌前了,自顧自的走了過去,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徑自坐下。
溫老夫人見狀,臉立馬不悅道:“見到長輩,還是這麼沒規沒矩。”
坐在餐桌前的知夏,聽到溫老夫人的話,沒有理會,自顧自地拿起桌子上的三明治,便吃了起來。
見一句話也不說,溫老夫人更加來氣了,“溫以晴,我跟你說話呢?你啞了?”
聽到這話,知夏抬起頭來,漫不經心說了一句:“食不言,寢不語。老夫人,這不是您定下的規矩嗎?”
聽到這話,溫老夫人頓時語塞,“你……”
這時,溫以沫坐在了溫老夫人的邊,微微一笑,“,您別生氣,總要給姐姐一段時間適應吧!”
溫德釗和方瑤只默默地坐在餐桌前,一句話也沒說,臉都不太好。
聽到溫以沫的好言相勸,溫老夫人神還是有些不悅,相比剛才,就緩和了不,“看在你妹妹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聽到這話,知夏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那是不是還得謝溫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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