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織歲平時有隨攜帶份證的習慣,份證一般都放在包里,可包如今都被翻爛了,也不見份證的蹤跡。
擔心自己放,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大通兒,還是一無所獲。
奇了怪了,難不好端端的份證還能丟了?
回想最后一次用份證是什麼時候?
還真想不起來了,覺得好久以前。
心如死灰的又重新翻了一遍,突然想到什麼,有種不好的預。
完蛋!
給梁柚打電話的時候,程織歲已經把家翻了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了,心也越發沉重。
“寶貝兒,你說酒店開房用不用到份證?”
對面,梁柚停頓了幾秒,“你是在跟我炫耀什麼嘛?”
“不是,我說真的!比如兩個人去酒店開房,是用一個人的份證,還是兩個人的份證?”
“那要看你們去的是不是正規酒店了。”
“……”
就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掛上電話,一邊考慮著梁柚話中的真實,一邊心如死灰的用百度搜索了金輝酒店的大堂電話。
金輝度假酒店是全國連鎖酒店,還是帶星的,一般都開在富人區,應該是算是正規酒店吧。
“您好,金輝度假酒店,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程織歲努力組織了一下語言,忐忑道,“你好,是這樣的,我15號在貴酒店住,早上走得急,份證好像落在前臺沒有取回,可以幫我查一下嗎?”
前臺人員還在確認信息。
“好的,小姐,那我們需要確認一下信息,您是本月15日住的是嗎?”
“是。”
“好,您的登記姓名是?”
“程織歲。”
“當日的住房型?”
程織歲愣了下,“呃,房型我也不太清楚,是個套間,”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好像是頂樓。”
“那房間號是?”
“也……不記得了。”程織歲恥心棚。
那晚醉的都把自己賣了,還有心思記房間號?
“哦,這樣啊……”
前臺人員好像聽懂了什麼,禮貌的笑了笑,很有素質的沒再追問。
“那住人數可以告訴我嗎?”
“兩個人。”
“好的,那請問您另一位同伴的姓名?”
好多問題啊!!
程織歲著自己滾燙的臉,直覺告訴,照這種一問三不知的態度,如果這個問題再回答不對,前臺很有可能把當套取信息的騙子報警,份證指定是找不回來了。
于是只得著頭皮的回答,“祁晝。”
明明很正常的兩個字,為什麼有種難以啟齒的錯覺?
隨后報了份證號,信息確認完畢。
酒店辦事效率極高,很快給出了結論。
“程小姐,我們核對了當晚的信息,也向工作人員查證了,您的份證并沒有在酒店的失招領。據當日監控視頻資料顯示,酒店退房時,兩位的份證已經歸還,如果程小姐沒有收到,應該是被您的同伴一并取走了,并沒有失,請您不用擔心。”
程織歲:“……”
那才更擔心。
“好的,謝謝您,麻煩了。”
被‘同伴’拿走,比掉進下水道里更令人絕。
一次見義勇為,讓沒有交集的兩人成了怨念很深的同桌。從此冤家互懟,語不驚人死不休。大家都覺得兩人會水火不容度過高三時,薑非彧卻開始驚天地泣鬼神的表白模式。一天一月一年,鮮花蛋糕玫瑰。 “薑非彧,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你都好意思叫權詩潔了怎麼能拿走我的全世界呢?” “what?” “和你在一起才是全世界(權詩潔)。” 媽的,她能拒絕這個智障嗎?
林白榆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受的傷都會很快消失,就連感冒也不例外。 直到十七歲,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她和現實世界相反,不僅沒錢,還被當成賺錢工具,最后甚至瞎了。 就連救她的反派也沒好下場。 · 隋欽活在黑暗里,白天上學,晚上打工,偶爾還要干架,生活一成不變。 除了身上總是莫名多出來的傷口和病痛。 直到一個眉心染紅痣的少女闖進他的生活,“隋欽,現在輪到我救你了。” 隋欽冷笑,以為自己是菩薩嗎? · 沒想到,所有人眼里的白月光,成為了隋欽不可言說的秘密。 “小菩薩,你要怎麼寵我?” · 很久以前,隋欽向菩薩許了個愿。 “求你歲歲平安,即使世界顛倒。” · 白榆是星星的別稱,所以林白榆的小名叫星星。 高考后,林白榆問:“阿欽,你想學什麼?” 隋欽:“想看一輩子星星。” 后來,天文臺發布了一顆由他發現并命名為“林白榆星”的新行星,永載天文史。 萬眾矚目時,隋欽在社交軟件上寫下一句話: “獻給我的夫人,以及所有凝視宇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