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看這就算是鍍金的,也該值幾個錢吧。你幫著估個價,我死當,看能當多。”
葉曦月把陶瓷還給了當鋪掌柜,這些首飾不管真假都要當了,只是不知道鍍金的能當多錢,買藥材還夠不夠!
掌柜的細細打量一眼,又把絹帕上放著的幾樣金飾都拿在掌心掂了掂。
“公子,我看你也是個實誠的,這樣吧,所有東西死當,我給你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
葉曦月不知道這里的價如何,下意識地就擰了擰眉。
掌柜的以為對價錢不滿意,又低頭看了看那些東西,雖說是鍍金的,但分量十足,仔細熔了興許還能賺上一筆。
“再加一兩,不能再多了。”
葉曦月聽到他自加價,再聽他說話的語氣,估著也不可能再加價了,便痛快地點了頭。
“掌柜的,你盡量給我些碎銀子和銅板吧,我好方便用。”
“行,沒問題。”
葉曦月揣著掌柜給的錢,便出了當鋪,沿街往前走,一路上只瞧見一家藥鋪,還關著門。
又往前走了一陣,拐過一條巷子,才尋著一間藥鋪。
剛要走過去,對面一個小年快步朝走了過來,肩而過之時故意往懷中重重撞了一下。
那年撞了人就加快了腳步,還沒走出去幾步就被人從后一邊擰住了肩膀。
“唉,疼……疼……放手!”
葉曦月沉著臉,擰著他的胳膊,低了聲音,冷厲開口,“把我的東西出來!”
年疼得一張臉都白了,“你放手,說什麼呢,誰拿你的東西了!”
他半點不心虛,一臉理直氣壯地盯著,口氣比還沖。
葉曦月沒興趣跟他爭辯,也懶得鬧大了惹來旁人的圍觀,猛地一下加重了力道,“沒拿是吧,我先廢了你的一只手,我們再來算你到底拿沒拿!”
冷著一張臉,聲音更冷,半點溫度都沒有,手上的力道大得年連半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疼得一張臉全皺在了一起,知道自己到了茬,本強不下去。
“你放……放手,我還你,還你還不嘛!”
葉曦月冷眸睨著他,“你另外那只手可沒廢,把東西拿出來罷了,那只手不能用?別想耍什麼其他花樣,爺沒空跟你啰嗦!”
年本想讓先放手,好趁機逃跑,沒想到本不吃這一套。
手臂被按得很疼,仿佛稍微再用點力,真的胳膊就被卸掉了,他抖著手拿出了剛才從葉曦月上來的錢袋。
葉曦月拿到了錢袋,二話沒說直接就松開了他的手,趕著去藥鋪,也不想理會他,轉就走了。
年在原地齜牙咧地拼命按著胳膊,眼神忿忿地瞪著的背影,也不知怎麼想的,一下就跟了上去。
藥鋪里很冷清,只有一個伙計百無聊賴地站在柜臺前,眼皮耷拉著,一副隨時會睡著的樣子。
葉曦月走過去,手指輕輕敲了敲柜臺,低聲道,“伙計,買藥。”
昏昏睡的伙計聽到說話聲,懶懶地抬起眼皮掃了一眼,“方子呢?”
葉曦月愣了一下,還沒怎麼適應古代的生活,就忘了古代去藥鋪配藥,一般是先出一個方子,照著方子抓藥的。
“不好意思,方子我忘帶了,有紙筆嗎,我現在把方子寫下來。”
伙計聽這話,臉上出一不耐,但到底要做生意,還是尋了紙筆遞給。
葉曦月隨手便將需要的那幾味藥材寫了下來,寫完還沒遞給伙計,后就響起了一道聲音。
“這寫的都是什麼?鬼畫符?”
回頭便看到之前錢袋的年著手站在后,低頭盯著寫下的那幾味藥材,低聲嘀咕了一句。
葉曦月才反應過來,寫的都是現代簡筆字,而古代的繁字本不會寫。
眉心輕輕擰了一下,抬頭去看面前的伙計,“不好意思,伙計,我把藥材名報給你,你直接配藥給我,如何?”
“這可不行,我們這都是按方抓藥,你這沒有方子,我可不敢把藥配給你。若是有什麼差錯,掌柜的可饒不了我!”
伙計不同意,葉曦月眉心蹙得更。
轉就準備走,既然伙計不肯寫,可以去外面字畫攤前找人先將方子寫好了再過來,就是耽誤一些時間。
“唉,你這就走了?真不會寫字嗎,你報給我我給你寫,只要一兩銀子,不?”
穿越成后娘?相公還是史上有名的大暴君?不慌不慌,看她霸氣馭夫,俘獲三崽。惡霸來襲?打!不講理的親戚找上門?關門放狗!心懷不軌的人逐一被她拿捏,順便收了各方大佬為徒弟。編撰書籍,造福百姓,不管走到哪里,都留下先進的知識和思想。眼看日子越過越紅…
裴府上下皆傳: 主君的身體狀況很不樂觀,太夫人正在四處找尋合適的女子,送到主君屋裏給裴家留個後。 路過的小廚娘阿玖搖了搖頭,“聽起來好像給豬配種哦。” 剛入秋就身披厚氅、揣着暖手爐的主君:“……” 當晚,阿玖就被送到了主君的寢居。 阿玖是個鄉下來的小丫頭,一頓能吃三碗飯,嗓門還賊大。 考問她灶間香料估計能講得頭頭是道,可伺候養尊處優的主君,甚至當未來小主君的孃親,那就差些檔次了 ——裴府上下,從太夫人到伙夫都這樣想。 可阿玖非但沒被主君趕出來,反而一晚一晚地留下。 後來,小主君誕生了,主君的身子也漸漸好了起來。 太夫人:……也,也行吧。 【小劇場】 這一年冬天,裴延終於不用困在屋內喝那些苦湯藥。 他沉着臉跨上馬背,於簌簌飄雪中疾馳,攔在阿玖的牛車前。 眼神冷如霜刀,問出的話卻是可憐巴巴:“你不要孩子就算了,連我也不要?” 懷裏被顛吐了的小裴:? 阿玖咦了聲,從牛車探出頭來,“不是說留個後嗎,我完成任務可以回鄉下啦,表哥還等着……唔。” 小裴捂着眼睛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