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溫攬月睡醒之后,發現自己的腳確實不疼了,而且也消腫了。
看來按還管用的。
洗漱完畢后,來到樓下餐廳準備吃早餐。
這時,保姆端著一碗粥放在的面前,然后要離開。
溫攬月住了保姆:“阿姨,十點鐘左右可能會有人來搬梳妝臺。”
“啊?為什麼啊?”
“用不上了。”語氣淡淡的,低頭拿起勺子攪拌碗里的白粥。
突然,后傳來祁晏禮像是來自地獄冰冷的嗓音:“用不上了,是什麼意思?”
聞聲,溫攬月全僵住。
沒想到男人此刻還在家里,以為早就去公司了。
然后,聽見祁晏禮低沉的腳步聲緩緩走近,最后落座在對面的位置。
今天的祁晏禮僅穿著一件黑的襯衫,領解開了兩顆扣子,整個人都著一子森的氣息。
那雙漆黑的眼眸直視著,又重復了一遍:“問你話呢,用不上了,是什麼意思?”
莫名的開始有些張。
溫攬月故作鎮定,抬眸對上他的視線:“就是讓舊家回收了,我打算換新的梳妝臺。”
“……”
祁晏禮微微瞇起了眼眸,沉默不語。
不對勁。
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服包包都扔了,梳妝臺賣給舊家市場了。
“你在謀劃什麼?”
溫攬月心中一驚。
過了幾秒,笑了一下,說:“因為心不好,所以打算刷你送我的那張黑卡,不行麼?”
祁晏禮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
“稚,能刷算你有本事,我先走了。”
話音落下,男人起離開,在經過旁的時候,大掌了的腦袋。
就像是在他的寵。
聽到那腳步聲漸漸消失,溫攬月出了苦的笑容。
這不是分手,這是一場盛大的撤退。
想要跟祁晏禮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算算時間,不到十天了。
爸爸馬上就要回來了。
……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祁晏禮幾乎每天都會往醫院里跑。
因為寧希每天都會發給祁晏禮在醫院里的照片。
被煩得不行,直接拉黑了號碼。
結果寧希又換了新號碼給發短信。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呵……
生氣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祁晏禮縱容的。
叮的一聲,短信又來了。
溫攬月坐在工位上,拿起手機看到了今天新拍的照片。
是祁晏禮正坐在沙發上,以一種傲慢的姿態削著蘋果皮。
嘖……
都這樣了還說不寧希?
可真夠的。
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爺恐怕都沒有給自己的父母削過蘋果皮吧。
溫攬月頓時有一種生理的反胃。
然而寧希又發來了一條信息:【明天我就要跟晏禮去歐洲了,躲開你我們才能夠放開玩啊。】
都被氣笑了。
所以祁晏禮在面前對寧希態度惡劣,私底下又去悄悄哄著?
祁太太的份給了,但卻給了寧希?
這個男人是不是也太貪心了。
溫攬月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夾雜著幾分悲涼。
以為早就不在意了,但想想還是很生氣。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
走廊盡頭,祁晏禮高大的影走了過來,后跟著他的保鏢林森。
經過書區的時候,所有書都主起問候。
只有坐在那里繼續玩手機。
連看也沒有看一眼祁晏禮。
祁晏禮的腳步聲停在了的工位前,修長的手指敲了敲的桌面,沉聲道:“來辦公室。”
溫攬月這才抬頭看去,極其不愿地站起,朝著總裁辦公室走去。
走后,書區的人又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
“他們吵架了嗎?”
“今天集團高管們要拍全家福照片,估計是讓進去幫忙穿服。”
“哦~~~原來是這樣啊。”
……
總裁辦公室。
溫攬月跟著男人走進了辦公室里,卻發現他朝著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你要干嘛?”
祁晏禮推開休息室的門,回頭看向:“難道在外面服?”
心頭一。
服?
溫攬月想也不想,直接轉走人。
不料,男人的一雙大長兩步走到了后,將攬腰抱起走進了休息室。
“祁晏禮你要不要臉!放開我!!”
一想到剛才還在醫院里對寧希噓寒問暖,現在又想要對自己做那種事……
溫攬月覺自己惡心到想吐。
男人將放在了沙發上,微微皺眉:“讓你幫我選套服拍照,怎麼就不要臉了?”
“……”
溫攬月這才發現沙發上放著好幾個包裝袋,里面都是西裝襯衫和皮鞋。
“你自己選,我出去了。”
起就要離開,卻被祁晏禮拉住了手腕,嗓音低沉富有磁:“我讓你給我選。”
這不依不饒的架勢。
溫攬月低頭看了一眼:“那套黑西裝搭白襯衫吧,經典搭配不出錯。”
“行,聽你的。”
祁晏禮走過去,掉了上的服,當著的面得一不掛。
下意識地轉過去。
祁晏禮直接被氣笑了,調侃道:“睡都睡過多次了,還怕看?”
過了一會兒,男人換好了西裝,又問道:“領帶呢,選哪條?”
溫攬月微微皺著眉,轉過子,正好看到了男人那的腹在外,襯衫扣子還沒扣好。
祁晏禮平時看起來沉穩紳士,但其實私底下就是個混不吝,骨子里野難馴。
“這條吧。”隨手拿了一條有暗格紋的領帶遞過去。
男人高大的影向前一步,籠罩著小的。
“你幫我系領帶。”
“你太高了,我夠不到。”
是借口,但也是實,祁晏禮高都190公分。
祁晏禮低笑了一聲:“小矮子。”
然后,將抱起放在書桌上,兩個人終于可以平視了。
“這下可以了。”
“……”
166公分的高也不算矮吧,只是祁晏禮太高大了而已。
溫攬月給男人系著領帶。
祁晏禮卻盯著的臉看,說:“以后生兒還是像你比較好一點。”
因為看過溫攬月小時候的照片,萌可,好玩的。
手里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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