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思將頭埋在許墨風的懷里,哭得十分傷心:“還好我們的寶寶很堅強,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許墨風心疼得無以復,怒視著蘇黎:“就因為我不愿意跟你結婚,你就連思思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肯放過嗎?今天,你必須給思思道歉!”
蘇黎一臉漠然,仿佛現在發生的一切都與無關一般。
“你想讓我怎麼道歉?”
“當然是當眾認錯道歉,發誓以后再也不傷害思思和肚子里的孩子!”許墨風說得毫不猶豫。
即使已經不這個男人,蘇黎還是因為他的態度到難。
他都沒有搞清楚事的真相,就直接給扣上一頂故意傷人的帽子,迫給夏思思道歉。
蘇黎垂在側的手指用力:“我沒有推過,為什麼要道歉?”
話音一落,周圍人立馬議論紛紛。
“做錯事還不肯承認,臉皮也太厚了。”
“得不到人家的,就把人家的老婆孩子往死里整,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差點害死兩條人命,只是讓你賠禮道歉,已經是網開一面了,別不識好歹!”
許墨風聽到這些話,也覺得自己對蘇黎還是太過仁慈了,沉著臉開口。
“蘇黎,我是看在兩家的上,才沒有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你別給臉不要臉!現在,立刻給思思道歉!”
在眾人的指責聲中,蘇黎依舊直著腰背,清麗絕的面容冰冷如霜,語聲堅定。
“我不會道歉!”
要道歉,也該是夏思思他們給道歉。
許墨風的臉瞬間難看到極點:“蘇黎,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圍攏過來看戲的人越來越多,就連蘇黎的幾個同事也在人群當中。
陳西還用手機拍攝,打算將蘇黎的丑事發到公司群里。
夏思思看到這麼多人,知道自己搞臭蘇黎名聲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于是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拉了拉許墨風。
“墨風,這次我跟寶寶運氣好,沒出什麼事,就不要再責怪蘇黎了。或許只是不小心推了我,并不是故意的。”
許墨風看到這副模樣,更加心疼:“思思,你就是太善良了,都想害死我們的孩子了,你還替說話。”
而圍觀的人群也紛紛議論。
“這原配也太善良了,換做是我,非得讓著狐貍好看不可!”
“就是,人家兩口子過得好好的,非要死皮賴臉纏上去,還想害人家的孩子,簡直惡毒!”
“不要放過,讓跪下道歉!”
陳西高聲帶節奏,立刻引來一片附和聲。
“道歉!”
“必須道歉!”
“害人命,連歉都不道,還有沒有王法!”
蘇黎孤零零地站在人群當中,被千夫所指。
眾人譴責的目,迫的話語,猶如一道道枷鎖,在的上,試圖將的脊背彎。
蘇黎握手指,不肯屈服:“讓我給小三道歉,也配?”
周圍的人一片嘩然。
許墨風臉驟變,一把抓住蘇黎的手腕,咬牙切齒道:“蘇黎,你別給臉不要臉!現在馬上給思思道歉,否則,別怪我鬧到蘇叔叔面前!”
蘇家的公司是近二十年才發展起來的,在許家這種有底蘊的豪門面前,本不夠看。
當初許蘇兩家聯姻,是蘇文杰上趕著求來的,即便是許墨風出軌,導致兩家婚事破滅,蘇家也連個屁都不敢放。
許墨風知道蘇黎對蘇文杰這個父親百依百順,從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便故意拿他來威脅。
果然,只有曾經喜歡過的人,才知道往哪兒刀子才會讓你更疼。
蘇黎滿眼憤怒:“許墨風,我再說最后一遍,我沒有推過,是自己故意摔倒的。”
話音剛落,夏思思便哭了起來。
“蘇黎,你不愿意道歉就算了,為什麼要誣陷我?那可是我的親骨啊,我他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故意摔倒。”
“你還敢污蔑思思,你太過分了!”
許墨風瞬間暴怒,抬手就要扇蘇黎耳。
“住手!”
一道嚴厲的聲音忽然從人群外傳來。
是傅靳言的助理齊碩。
在齊碩后,傅靳言邁著修長遒勁的雙走來,那張清冷矜貴的臉宛若天上月,山中雪,高不可攀,讓人不敢直視。
圍觀的人群不由自主地讓開一條路。
以許家的級別,是接不到傅家這樣的頂級豪門的,這還是許墨風第一次見到傅靳言本人。
男人滿的尊貴氣度,讓他的氣勢不由自主地低了下來。
許墨風揚起的手臂尷尬地僵在半空,臉上出殷切的笑容:“傅二,您怎麼來了?”
傅靳言沒工夫聽他寒暄,神冷漠地看向蘇黎:“怎麼回事?”
不等蘇黎開口,夏思思已經紅著眼開口。
“傅二,我夏思思,我和蘇黎原本是朋友。可我沒想到,竟然覬覦我的男朋友。我來找理論,卻將我推倒在了地上,險些讓我流了產。”
許墨風沉地瞥了眼蘇黎:“思思善良,不愿跟計較,沒想到心腸歹毒,非但不道歉,還反咬一口,誣陷思思。”
圍觀人群也你一言我一語地聲討起蘇黎。
傅靳言臉眼可見地沉冷下來,看著蘇黎道:“是這樣嗎?”
夏思思心臟猛地一跳。
這跟想象的不太一樣。
早就聽說,傅二是出了名的薄冷淡,手段狠戾。
蘇黎害死傅念琛,跟傅念琛一母同胞的傅二應該恨才對,在這種況下,難道不是應該直接給定罪嗎?
為什麼他還要詢問蘇黎的意見?
“傅二——”夏思思還想開口。
傅靳言用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我問你了?”
夏思思后背一涼,難堪地咬著。
蘇黎對上傅靳言暗沉的目,心里一,生怕他誤會。
現在名義上是傅家的,無論如何,也不能損害傅家的形象,連忙開口解釋。
“不是。我沒有覬覦許墨風,更沒有推夏思思。”
傅靳言定定地看著兩秒,涼薄的角勾起似有似無的弧度:“那就好,為傅家的人,眼絕不能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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