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于一個陌生的地方。
睜開眼,就對上了幾盞熾白的白燈,還有一雙沉的雙眸。是夏沐。
安知了,發現自己雙手雙腳得不行,毫無法彈。
“你想做什麼?”安知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你知不知道你犯法了?”
夏沐輕輕勾一笑,道:“你不是要生孩子嗎?我只是滿足你的愿而已,怎麼就犯法了?”
安知從冷到骨子中的笑容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果不其然,夏沐拍了拍手,后忽然走出了一個男人,正看著安知。
夏沐對上安知驚恐的雙眼,道:“怕你不滿足,我特意了個強力壯的,放心,一定讓你順利懷上的。”
安知瞪大雙眸,失聲尖道:“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
了,想要逃開,可是即便使了九牛二虎之力,卻還是連一小指頭都彈不得。
安知絕之中,忽然瞥見外頭閃過一抹影。
朝夕相好幾年,哪怕是一個影子,都可以認出來。
“陳煜!救我!陳煜!你不能這樣對我!陳煜!”安知失控地大起來。
然而,外面的人毫未,連帶著夏沐的冷笑,襯得愈發像個小丑。
魔鬼,這些人都是魔鬼!
安知驚怒加,死死瞪著夏沐。“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時候放狠話,其實愈發讓自己的境堪憂,可是此時此刻,安知的理智已經消失殆盡。
到底是冒進了!是草率了!
明明知道這對狗男人是豺狼虎豹,竟然試圖與虎謀皮。
安知眼睜睜地看著夏沐后的那個男人走了上來。
他戴著面,看不清真面目。可是隔著面,安知仍能到這些目的惡意和猥瑣。
安知咬住了瓣,試圖讓出使自己清醒。
可是肩頭上一涼,那個人已經上手準備撕開的服。
安知從小到大都是正苗紅的好學生,出到社會之后也是在象牙塔工作,哪里見識過這樣的陣仗?
當即嚇得凄厲地尖起來。
“陳煜!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對你起心思!陳煜救救我,救救我——”
然而,外面的陳煜依舊不為所,甚至連回應都沒有。
夏沐眼底浮起了一滿意的笑容,拍了拍安知的臉,道:“敢招惹我的男人,你就該承后果,這就是代價。”
說著,又招呼道:“你賣力點,伺候好了。”
說罷,夏沐揚起了頭,倨傲地離開了房間。
安知的目一直盯著的后背,甚至可以看見打開門后,外頭那個影子摟住了夏沐的肩頭,然后兩人作親昵地漸行漸遠——
安知本來對陳煜的人品已經不抱任何希了。
剛才出聲求救,不過也是想著陳煜本想用討好嚴白的——
如今看來,在陳煜的心中,夏沐比嚴白這個特派員重要多了!
極力冷靜下來,道:“這位大哥,他們給你多錢,我可以出雙倍,請你別傷害我。”
然而,想不到,這話一出,那男人竟然大笑了起來。
“小人,這個時候談錢,可不是掃興嗎?你不知道有很多快樂,是錢都買不來的嗎?”
“而且,干這種事還需要給錢嗎?再說,我怎麼會傷害你呢?我是伺候你啊!”
安知控制住自己抖的心,加快了語速道:“這位大哥,不值當啊,犯這麼大的風險,弄死我,你肯定不敢的,等我醒過來,我會去報警的,你雖然蒙著面,但是如今科技這麼發達,要找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這樣,我給你錢,你可以去找投意合的姑娘,想怎麼樣快樂就怎麼樣快樂,不好嗎?”
“哈哈,小倒是會說的——”那個人渾然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上手就要去安知的服。
安知心里猛地一跳,再次努力想要讓自己恢復行,可是便連舌頭都咬出了,仍是彈不得。
舌中的跡順著的口腔流出來,充滿鐵腥味。
真的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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