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看大小姐腰間掛的是?”這時清荷的丫鬟初春突然出聲,并指著悠然的腰間。
“大姐姐,我的荷包怎麼會在你上?”清荷順著初春的手指的方向去,見到悠然腰間那個紅繡著怒放荷花的荷包揚聲嚷道。
這句話威力非常大,只見聽者皆嘩然,紛紛小聲議論著,無不在說三道四,說的無非就是悠然為嫡卻得不到琉金珠過于嫉妒才了庶妹的荷包。
“這是你的荷包嗎?可有證據?”悠然語調慵懶,不以為意,解下荷包拿在手上把玩著。
“這個荷包是我親手所繡,在荷包的角落有個小小的荷字,大姐姐若是不信可以看看。”清荷篤定道,在見識過悠然先前的表現后,現在心里居然有些打鼓。
“有荷字嗎?這不是然字嗎?妹妹莫不是眼花了,就是急著想找到荷包想瘋了。”確實是瘋子,想陷害,何必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也不嫌丟了平侯府的面。
為了陷害,真是無所不用,既然清荷做到這個份上了,若不好心全,豈不是太不近人了。
悠然拿高荷包,將整個荷包暴在眾人眼前,特別是從拿的手勢來看荷包角落那個然字非常明顯。
“這?”清荷怔住了,悠然的娘王嬤嬤明明跟說親眼看到悠然將那個荷包戴上了,怎麼變了?
現在這個荷包遠看與清荷那個有九像,可現在仔細了才知道不一樣,這個荷包雖同樣是繡著荷花、但稍淺,那個然字也無拆線重繡的痕跡。
“這是娘繡給我的。”說得風輕云淡,卻輕松的將問題推給娘,呵!挑撥離間不費吹灰之力。
清荷臉一陣青一陣白,相互替著,心里直恨死王嬤嬤了,認定是王嬤嬤反了。
“二妹妹可還認為這是你的荷包?”悠然笑問道,十分滿意清荷的表。
“妹妹認錯了,還姐姐見諒。”清荷握的拳終于松了。
“不礙事!”悠然頗有大度地搖頭。
“寒哥哥,抱歉,清荷有事先告辭了。”清荷對云沐寒福道。
“清荷不必太客氣了,我讓人送你出去吧!”云沐寒對清荷虛扶一把,溫和一笑。
“多謝寒哥哥!”清荷點頭道謝后便匆匆離去,要急著回平侯府,輕歌自然是跟在后同去。
們一走,可就了熱鬧可看了,不過也不虧,算是看了一出姐妹相斗的好戲。
悠然嘲諷淺笑,經過這樣的事,配角們都走得差不多了,這個主角再繼續待下去也沒有意思,同樣準備離去,但云沐寒卻走到面前擋了的道。
“悠然,你可是今日的主角可要多飲幾杯才是,莫要因為一些小事而壞了興致。”云沐寒不愿讓悠然太早走,如今他倒是對改觀了,并興起了幾許興趣。
“原來云公子認為這些都是小事,那真不知什麼事在云公子眼里才算得上大事?”真是諷刺,人就是好笑,以前不知他的真面目時總覺得他萬般的好,如今怎就覺得他不堪目。
“悠然說笑了,我這還不是因為想留住你,快坐下吧!”云沐寒暗咐太不知好歹了,難得他好言相對。
“小姐府上定有好戲可看,本宮難得出府一趟,可否邀本宮前去看戲?”龍天絕出聲道,眸含笑,一笑風華萬丈,又端得是云端高令人不敢。
悠然對上他的眼,眼波流轉間如有一魔力讓心神微微一,差點淪陷其中,以前怎不覺他如此好看?
“小姐對本宮的相貌可滿意?”勾淺笑,語帶戲謔。
“還算湊合吧!”悠然不自然地別過頭,頰不由染上了緋紅之。
“那麼可愿請本宮前去看戲?”好耐心地再次重復,龍天絕心甚為喻悅。
“你想去便去吧!”還看戲呢,是看笑話吧!也罷,反正不是看的笑話,只是這龍天絕未免也太通了。
云沐寒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心頭燃火,他們太不將他放在眼里了。暗自忍,散去不快之意才道:“不曾聽聞今日侯府有戲可看,莫不是悠然藏掖著?”
又是一個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悠然也不多看他一看,便舉步向門口走去,龍天絕上前與并行。
云沐寒再也無法偽裝晦暗怒了,臉沉,瞪著遠去的男,他們太不將他放在眼里了,竟然如此摞他臉子,讓他落了笑話。
不得不承認那對并肩而行的男是那樣般配,同樣是天人之姿,氣質也如此相契,握了雙拳,有種被人奪走屬于他之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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