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稀裡糊塗就過了三年。”陸苡白誠實作答。
“那你現在好好想想。”靈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
“你他嗎?”
雖然說靈很不相信聯姻,但是對還是抱了極高期待的,高標準嚴要求,且非常分明,要麼,要麼就是不。
沒有湊合過一說。
當然,日久生的,也算。
“?你好麻啊。”陸苡白覺自己皮疙瘩掉了一地。
“怎麼麻了?當初你對祁森……”靈半路急剎車,忘不了當時陸苡白和祁森分手那段時間,哭得稀里嘩啦的。
靈擔心到了陸苡白的傷心之。
“哎呦喂,說吧沒事兒,這都多久了,你以為我多長一人呢?過去了就過去了。”陸苡白滿不在乎地說道。
“……”
要麼周衍總說陸苡白白眼狼、狼心狗肺之類的呢?好像還真是這樣。
不過那段時間,是真的傷心過一陣,畢竟追了人家一年多,才在一起。
沒談多久就……
“你怨恨你姐和祁森嗎?”靈問。
“這有什麼怨恨的?”陸苡白不解。
“又沒有小三足的狗劇,是我和祁森分手之後他倆才在一起的。雖說當初陸蕓白也喜歡祁森,但是也沒有任何逾矩的做法,至我沒發現。”
“你就一點不介意嗎?”靈繼續刨問底。
“談不上介意,喜歡一個人是人家的正當權利。這種東西又控制不了。”
“但,確實有點彆扭。”良久,陸苡白承認。
“不過我和祁森,當時也有我們的問題。”
“什麼你們的問題嘛,明明是周家對你們家趁火打劫,只是我們局外人好奇的是,為什麼周衍娶的不是你姐,而是你?”
“靈士,你這話的我就不樂意了,娶我怎麼了?單論貌,我是比陸蕓白差在哪兒了?娶了我是周衍這狗東西八百輩子修來的福分。”陸苡白火速開啟自模式。
姐姐陸蕓白就是難以逾越的高峰,從小就和姐姐“高下立見”。
值方面,確實略有優勢。但拋開這一點,方方面面都矮姐姐一頭。
陸蕓白長得很有仙氣,但是是那種很有親和力的氧氣,對誰都很溫婉,那是由而外的氣質;
而陸苡白不說話或者不想搭理一個人的時候特別高冷,但實際上就如周衍所說,和人常常“二哈附”。
陸蕓白從小德智勞全面發展,樣樣都很出挑。尤其是在繪畫領域,大學時期作品就在全國巡展,後來去了法國讀研,現在基本是隨著作品周遊列國的狀態。
雖然陸家不算是豪門,但那些豪門太太經常對陸母丟擲橄欖枝,想要自家的公子與陸蕓白其名曰:多接。
反觀陸苡白,顯得吊兒郎當,功課都是馬馬虎虎,以前喜歡開賽車,但由於太危險被陸母生生掐滅了熱的小火苗。
周衍和陸蕓白是高中同學,以前有事兒沒事就往家湊,大家都以為周衍對姐姐一片深。
只是沒想到,後來陸父的公司生意出了問題,資金鍊斷裂,努力幾十年打下的小江山就要付之一炬。
當時周家集團的實際掌舵者已經是周家二公子周燼了,他說可以幫陸家一把,救其於水火之中。
陸父自然求之不得。
但週二順帶著提出了想和陸家聯姻的“請求”,說了一家人才好幫襯,確實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
不過周家四子一,個個生的俊俏,實屬人中龍。而且除卻當時還在上學的麼,其他四位公子在各自擅長的領域都頗有建樹。
實話實說,配陸家的兒綽綽有餘。
周燼當時其實是給最小的弟弟,排行老四的周衍說。
陸父本來就心疼這兩個兒,但轉念一想,周衍平時和長陸蕓白就走得近,他倒是樂見其,“賣”的罪惡瞬間減輕了幾分。
但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周衍選擇的是陸苡白。
他倆,明明就一直不對付啊。
以前周衍每次來陸家的時候,總要和陸苡白鬥得急頭白臉的。
包括當時的陸苡白也懵了,彼時正在和祁森冷戰,風雨飄搖。
因為祁森要出國留學,事先也沒有告訴,還是從共同好友那裡知道的。
陸苡白覺得,既然兩個人在一起就要彼此坦誠,雖然是追的他,但是祁森和在一起之後對也是無微不至啊,看起來也是實心實意地和在往。
但為什麼那麼大的事兒都不跟商量一下呢?
當然不會攔他,並且會毫不猶豫支援他的一切決定。
因為陸苡白明白,去法國追逐繪畫夢,是祁森一直以來的嚮往。
想要的,只是一個知權而已……
陸苡白得知這件事後,第一時間去找祁森問個明白,他這才支支吾吾地說出來,他說還沒想好怎麼和坦白,並且當時他也沒有百分百拍板決定。
祁森說,他捨不得。
陸苡白才不想聽這些狗屁解釋,在這裡,就是祁森不在意、不尊重這個朋友的表現。
最後祁森還是決定去法國了,讓兩個人的雪上加霜。
中間他們也偶爾聯絡,但彼此都小心翼翼的,沒意思的。
這段關係基本上是行將就木了……
陸苡白看著父親短短時間雙鬢染霜,知道父親一定很艱難,不然不會接周家這樣的要求。
父親也曾詢問過姐姐的意見,但陸蕓白說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堅決不聯姻,以前一直是個乖巧的孩子,第一次這麼剛。
其實那時候陸苡白早就已經知道陸蕓白也喜歡祁森。
最後陸苡白答應了聯姻,在陸父打算回絕周家之前。
雖然從小叛逆不羈,父親尤其慣著,想做什麼都支援。
陸苡白不忍看著父親陷絕境。
反正陸苡白這輩子也算轟轟烈烈地談過一場,雖然結局有點爛尾。
既然得不到最喜歡的,那跟誰都算是將就。
周衍吧,作為將就的件,也不是不能忍。
就是,有點奇怪。
尤其是他倆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就像是親手睡了相相殺的兄弟。陸苡白很張、很彆扭,但又很想笑場,就很emmm.
陸苡白挲著咖啡杯的杯沿兒,從回憶中回過神。淡淡地說了一句:“算了,不提這些了,結都結了湊合過唄,還能離咋的?”
能是能,但缺一個充分且必要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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