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褚辭末這一摔更嚴重,舒窈窈連連手去拉。
可低估了褚辭末的重量,他一米八二的大個兒,哪是能拉得住的?
直接被褚辭末摔倒的慣給拽下去,整個人四仰八叉的撲在了褚辭末的上。
“唔……”褚辭末一聲痛呼,他背硌在地板上已經讓他倒一口涼氣了,舒窈窈胳膊肘還杵到了他的肋骨,要不是舒窈窈臉上閃過的慌,他真要懷疑舒窈窈是故意的了。
章琳折返回來進門,便看到舒窈窈騎在褚辭末的上,雙手撐在地板,像極了要霸王上弓。
“幹這種事門都不關,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賣的!”章琳一臉的晦氣,起沙發上忘拿的包包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好似多看一眼就要長針眼。
“……”看著章琳哐的一下甩門而去,舒窈窈猶如石化了一般,僵在原地,半晌眼珠子才掃向褚辭末,“倒是怪好心的嘞,還幫忙關門。”
褚辭末輕咳一聲,目順著自己的下往下,停在舒窈窈坐的位置上,“你也心的,這姿勢也行,我沒意見。”
看著褚辭末一副任由宰割的樣子,明知他是故意逗,臉上卻還是止不住發燙,好在臉上敷著泥,褚辭末看不出的促狹。
舒窈窈指尖輕點在褚辭末的膛上,一臉可惜的嘆了聲,“都怪這不適宜的大姨媽壞了咱倆的好事。”
“……”褚辭末心知舒窈窈就是上逞能,算準了他在特殊時期不會!
舒窈窈也沒心思再打炮,將褚辭末從地上扶起,“你還好吧?不行去醫院?”
“不必。”褚辭末冷聲拒絕,去醫院還得做一堆檢查,煩。
舒窈窈再次拿起藥酒倒了一點在掌心,“那我還是再給你吧。”
褚辭末剛想拒絕,便被舒窈窈一把按在了沙發上,他張了張,什麼都沒說,,隨去吧,反正……也還舒服的。
還沒兩下,舒窈窈丟在沙發上的就響了。
舒窈窈扭頭瞥了一眼,見是章琳打來的,糊滿藥酒的手不好拿手機接聽,便直接用指關節點了接聽,順便點了擴音。
想著,章琳此時給打電話,無非就是代要小心肚子裡的搖錢樹,別出岔子。
反正褚辭末也知道肚子裡沒貨,電話的容被褚辭末聽到也沒什麼要。
哪知,電話一接通,揚聲裡便傳來了章琳的破口大罵。
“舒窈窈,你可真是不中用!你要是有那狐貍一半的狐子功夫,也不至於被你老公踹了!”
“你知不知道你前夫邊的狐貍都什麼樣了?跟這輩子沒睡過男人似的,把你前夫得都不知道門往哪兒開了!”
“那的糊的一臉不知道什麼東西,噁心吧啦的,還一個勁的發發嗲,沒想到小褚他好這一口,你也學著點!像你這樣木訥不懂趣,長得再好看男人也會膩!”
聽著章琳噼裡啪啦說了一大通,舒窈窈聽著已經尬到腳摳地了。
章琳裡,賣弄風恬不知恥的人是,木訥無趣不懂風的也是。
“媽,我學那些幹嘛?我又不勾引男人。”
褚辭末垂在沙發邊上的手微微抬起,著舒窈窈的小肚子,好似在無聲的表達舒窈窈睜眼說瞎話,明明勾起男人來,得心應手得很。
舒窈窈的小被褚辭末的指腹磋磨得的,下意識的嗔了聲,“幹嘛呢?!”
“窈窈?”章琳疑的聲音傳來,“你跟誰在一起?”
舒窈窈瞪了眼褚辭末,憤憤道,“沒有,到只發期的狗。”
章琳不疑有他,只以為舒窈窈被狗嚇到了,繼續道,“你懂什麼?我之前是不知道你為什麼離婚,現在可算的曉得了。看這趨勢,我怕那的不僅會掏空小褚的,還會掏空他的家產!”
“到時候,你孩子還沒生出來,他錢全被狐貍騙走了,你一分錢撈不到不說,還多了個拖油瓶!”
“錢沒了,帶著拖油瓶行也變差了,那不是虧大了?”
舒窈窈沒敢去看褚辭末,也不知道褚辭末在聽到被掏空時是什麼表。
“媽,他是個氣方剛的男人,找人不是很正常嗎?都離婚了,我還能阻止他上別的人的床?”
章琳恨鐵不鋼的大聲吼道,“離婚怎麼了?離婚了跟前夫勾勾搭搭的人多得是,你要是點,就算他有了新歡,也能給他們撬散了!”
舒窈窈再次被章琳的三觀折服,“我現在是孕婦,你要我怎麼跟他勾勾搭搭?”
“為你的無能找藉口!”章琳聲音更大了,“孕婦也就頭三個月注意一點,過了三個月,你學點人家那狐子手段,把他勾上床,多哄他給你轉賬,能撈一筆是一筆!”
“媽!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說的還是人話嗎?”舒窈窈被氣得腔劇烈的起伏,早就知道章琳不在意,卻沒想到為了錢這般不顧死活,居然慫恿一個“孕婦”去勾引前夫上床。
尤其是這個前夫,此時就在旁。
恨不得挖個地鑽進去,早知道就不該開擴音。
現在想起來關擴音,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舒窈窈窘迫的瞥了眼褚辭末,發現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那眼神,讓無地自容,只想原地去世。
舒窈窈氣憤的聲音傳到章琳的耳朵裡,登時像被點燃了尾的火,“舒窈窈,你敢跟我吼?我這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怕你吃虧一分錢都撈不著?我一天天的為你碎了心,你還不樂意了是吧?”
章琳冠冕堂皇的話聽在舒窈窈耳裡甚是諷刺,說得多好聽啊,都是為了,實際上都是為了自己。
舒窈窈深吸一口氣,盡力的平復自己起伏的緒,智商也漸漸回籠,“媽,你怎麼知道我前夫有了新歡的?聽你的口氣,你不僅知道,還見過?”
章琳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趕找補,“就、在商場湊巧看到的。”
“是嗎?”舒窈窈聲音輕飄飄的,“可你從來沒見過他啊,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怎麼就知道你看到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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