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回~」
「你放心,只要你願意!以後你跟什麼人做—我都保!就算你雙開我都接!」
林之珩瞧著面前諂到極致的湯倩,止不住地頭疼。
常言道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湯倩卻跟狗尾草似的,沒半分骨氣。
只要錢給夠就可以隨意拿?
林之珩想到這個可能,火氣直冒,他甚至覺得,比董事會的那些老古板還惱火。
湯倩等了半天見林之珩沒靜,小心翼翼地抬起腦袋,結果撞上林之珩那張沒有任何表的冷臉。
湯倩嚇一跳,想法不過腦,口而出道:「……你不會準備殺人滅口吧?」
林之珩:「……」
沒救了。
懶得再搭理這個豬腦子,林之珩了外套,轉進了洗手間。
中途想起什麼,林之珩打開門,站門口警告一句準備逃跑的人:「你要是敢跑,我打斷你的。」
第09章
湯倩在林之珩的恐嚇中,笑著搖頭,說自己肯定不走。
留給湯倩的是一道刺耳的關門聲。
湯倩撇,吐槽:什麼人嘛,一點素質都沒有!
聽著浴室傳出的水流聲,湯倩覺得現在就是砧板上的,只等水燒開了下鍋。
意識到今晚是躲不過去了,湯倩叉著腰嘆了口氣,認命地回到主臥換了上的服,重新套上剛剛丟在床上的睡。
林之珩在這事上需求量很大,要求也很變態。
剛開始他還藏著自己的「變態」屬,裝得那一個紳士,到後麵湯倩才發現,他就是個大變態,怎麼刺激怎麼玩。
他倆玩得最厲害的那次,湯倩了一晚上,嗓子都啞了,到最後被林之珩抱起來丟進浴室時,已經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以至於有時候湯倩都很想問那狗東西除了,就沒有別的人嗎??
為什麼老是薅一個人!
湯倩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林之珩在外面有人,只是試探了幾次,發現他平日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哪有力搞。
估計唯一的火氣全撒上了吧?
不過也好,/生活簡單、乾淨,不容易得病。
—
林之珩洗完澡出來瞧見湯倩穿著睡躺在沙發玩手機,默默站在門口看了會兒。
睡姿很不規矩,一條隨意地搭在沙發扶手,一條曲著膝蓋踩在地毯,側著腦袋,抖著小,像一條不停蠕的蟲。
上那條純開高叉的、抹蕾睡將的好材凸顯得淋漓盡致,皮白得像反,後背只兩錯的細帶,出漂亮的肩脊線。
很瘦,皮得可憐,蝴蝶骨似活了一般,展翅在脊背,脊最後消失在部上方,勾勒出完、飽滿的線。
燈影錯下,躺在復古的沙發上,仿佛一幅被珍藏家收納在博館的油畫。
林之珩很喜歡的腰,做/時總掐住盈盈一握的腰,強迫背著他,伏低子,在作間部飽滿的。
剛洗了個冷水澡,明明已經下所有的煩躁,如今被卻被勾出了興致。
他低頭瞥了眼,解開圍在腰上的浴巾,著膛,不慌不忙走向人。
湯倩聽到腳步聲回頭,瞧見林之珩沒穿服,立馬把眼睛閉上,上抱怨:「暴狂啊你!」
男人沒有言語,直接用行證明穿不穿沒什麼區別。
他繞過沙發走到湯倩面前,一把將人從沙發上撈起來,掐住的腰肢,俯吻了上去。
湯倩被男人吻得不過氣,下意識抓男人的手臂,誰知道被他握住手指,他的膛。
湯倩來不及抗議,男人已經抬起的小扣在他的腰間,抱著走向臥室。
林之珩對床品要求極好,四件套、床墊全是私人定製的。
湯倩每次都喜歡在床上,一是因為舒服,二是不用一直維持一個憋屈的姿勢,躺在、適應人的床鋪更好。
林之珩卻葷素不忌,什麼場合都能駕馭。
要不是還得在外面維持他世家子弟的形象,湯倩覺得,他更樂意在大街上做。
因為這更刺激。
當然,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因為林之珩在外人眼裡一直是個矜貴自持的貴公子,不可能自降份做一些沒品的事兒。
湯倩慶幸他能為了所謂的名聲維持常人的模樣,不然,倒霉的就是了。
恍惚間,林之珩已經拿起床頭櫃沒開封的盒子。
湯倩聽見塑料紙撕開的聲音,下意識仰過腦袋看他,昏黃燈下,他的臉部廓流暢且立,明明看起來像神明一般高貴得不可侵犯,彼時卻做著最不忌神明的事兒。
不知道撕了第幾個後,湯倩終於放棄掙扎,累得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只剩下翻白眼了。
搞不懂,這人哪來這麼多的力!?別的打工人如果每天早出晚歸,天天加班,面對一些職場極品,回到家不都累死了嗎??怎麼他還能出時間搞這事兒?
林之珩如果知道想的什麼,一定會傲慢地回覆:「所以他們是垃圾,我是人上人。」
戰事結束,湯倩已經累得沒意識了。
以至於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收拾乾淨的主臥時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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