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風家
白曉歌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雖然聽從丈夫的意見,不去管兒的事,可又時不時的想起兒來信里的容。
每天挑大糞,被二流子糾纏,村生產隊隊長帶頭孤立。
白曉歌一想到這里就難,雖然大家都說是婉清為了回城,在裝可憐,可萬一呢?
一想到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生慣養的,如今卻在鄉下挑大糞,就難的想掉眼淚。
明明吃虧的是婉清,可為什麼老爺子卻為了讓風家和謝家好看,就把婉清扔到鄉下自生自滅?憑什麼?
明明是風綺搶了婉清的未婚夫,這兩個人不但沒有愧疚,還理直氣壯的把人趕到鄉下去。
耳邊是睡的丈夫鼾聲如雷!
白曉歌越想越氣,手不停的推搡睡得跟豬一樣的丈夫:
“醒醒,你給我起來,睡什麼睡?”
風思文被白曉歌吵醒后,不耐煩的嘟囔: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到底在鬧騰什麼勁?”
這不耐煩的態度,讓本就敏的白曉歌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提高聲音說:
“什麼鬧騰?我們兒還在鄉下吃苦,你還能睡的著,憑什麼他謝景川說什麼就是什麼?”
被這麼一吼,風思文也沒了睡意,他郁悶道:
“你找我發火有用嗎?是我不讓回來的?回來老爺子能讓進家門?謝家能看著回來?你能不能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之前回信的時候可是征求你同意了的,別擱這事后馬后炮。”
一說起這個白曉歌就氣,當時那是在征求的意見嗎,就老頭子那態度,敢不同意?
“那就放任婉清在鄉下自生自滅?那可是我們的兒呀,當初把放到鄉下去當知青我就不同意,憑什麼風綺和謝家那小兔崽子做了對不起婉清的事,卻讓婉清下鄉苦……”
“憑什麼憑什麼!當然是憑謝家勢大,風綺更得老爺子歡心。”
白思文打斷白曉歌的抱怨,以為他心里好嗎?不是婉清那個死丫頭不爭氣,要不是籠絡不了謝景川的心,也不招老爺子喜歡,能淪落到現在這個下場嗎?
剛才態度不好,白思文緩了緩語氣,勸說道:
“我知道你心里難,但婉清的事上我們是真沒辦法幫,你就當沒有生過這個兒吧。
在鄉下對來說還是好的,要是回來還不知道什麼下場,我這麼些年看下來,綺丫頭子獨,眼里容不下沙子,婉清斗不過的。”
說完手摟過白曉歌,繼續說:
“再說了,謝家現在如日中天,綺丫頭嫁過去,我們兒子才能沾到,畢竟綺丫頭就和遠生親,倒是婉清那個親妹妹和遠生合不來。
我們以后畢竟是靠兒子,兒遲早有嫁出去的一天,現在你就當婉清遠嫁他鄉,不要在管的事。”
白曉歌被丈夫這麼一安,心好多了,隨后又想起,之前爸爸知道婉清下鄉,托關系要弄到的回城名額,于是問道:
“那我爸給的回城名額怎麼說,還回去嗎?”
一聽回城名額,風思文一僵,怕被白曉歌發現他不對勁,連忙調整心態說:
“回城名額早就給遠生理了,他之前找我要我就給了他。問他也不說,唉~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既然回城名額給自己兒子拿去,白曉歌也不再追問。
就這樣,白老爺子走了無數關系,好不容易給外孫弄來的回城名額,就這麼草率的被不知名的人用掉。
回到另一邊,風婉清還不知道拋棄的父母,正因為差點吵了起來,現在找了家客棧,洗完澡,換上干凈服后,覺整個人都輕了好幾斤。
把頭發披著,來到客棧的后院打水洗服,之前搶的外袍和靴子已經扔了,正在洗自己穿過來的服。
雖然可能以后都穿不上這服了,不過,這算是唯一能證明自己過去的憑證,實在舍不得扔掉。
于是干脆洗出來晾著,之后帶去上清宗,反正夏季的服也輕薄不占地。
把服晾好后,風婉清的頭發也干了,不會綁這里人的頭發,于是直接扎了個高馬尾。
這種發型沒有見過有孩扎,倒是在城見過不男子扎這個發型。
眼前也沒有辦法,實在不會綁頭發,只能將就一下。
綁好頭發,風婉清就離開客棧,出門采購東西。
來到大街上,隨便找了家飯館吃了點東西填肚子,接著就開始四下采購。
方便攜帶的燒餅,買!
個人洗漱用品,買!
全都買買買!
等到下午的時候,風婉清拖著大包小包的回到客棧,把已經曬干的服放進行里。
這才去退掉房間,要趕快到城外等上清宗來接人的船,雖然那個仙人說,要傍晚船才會來。
不過風婉清子急,寧愿自己早點去等著,也不想遲到。
腳步輕快的來到城外,找到分到外門的人群。
經過這麼久的測試,現在選上清宗外門弟子的人也才十幾個,而門弟子就更,只有一個看上去十多歲的小姑娘。
風婉清知道,是在自己前面幾個測試的人當時測出來是紅和綠的芒,周圍那些仙人,看見測試結果都十分開心。
風婉清猜測,對方的資質肯定特別好,不然那些看上去有點嚴肅的仙人不可能那種表現。
由此可見,測試資質的時候,發出的芒的越,代表資質越好。
所以這種五種,和其他四種的人就去了外面。
如此說來,這種五種的資質有可能還是資質最差的那種。
因為沒有看見比還多的。
不過風婉清倒是沒怎麼著急,資質差又怎麼樣?只要能學習仙法,那已經比其他不能修行的人好很多了。
沒見,這次來測試的人沒有十萬也有八萬,可有修煉資質的也就寥寥數十人而已。
已經跑在大部分人的前面了,不能太過于貪心,反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知足才能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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