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寒直接把藥扔給宋晨曦,他背部劃開很大一條口,表皮泛白發炎,裏麵盡數翻起。
雖已止了,這樣的傷口還是讓人目驚心。
淩冽的目看得人發怵,宋晨曦垂下頭,默默走到顧夜寒旁。
俯下,把藥膏到指尖。
今天穿了一件羅曼克款式睡,高腰開叉,後背是叉綁帶設計,剛好出雪白的脊背。
剛準備上藥,顧夜寒一把攬過那纖細的腰肢,讓整個人都跌坐在自己上。
猛地被拉到懷裏,一淡淡的煙草味漫鼻腔,宋晨曦下意識地肩膀。
凝視懷裏的人,指腹挲著的下,顧夜寒玩味地挑起,迫使宋晨曦抬頭看自己。
他狠戾一笑,“你猜我會怎麽罰你?”
這種笑容讓宋晨曦莫名的恐慌,腰上的錮還在加重,一寒意湧上的脊背。
明顯覺到越來越僵,見不敢與自己對視,顧夜寒深邃的眼眸開始晦暗不明。
細的腰肢勾勒出妖嬈的段,盈盈一握,凹凸必現,雙眸似水,得不可方。
視線最終停留在水潤的薄上,人的如浸染的柚子般晶瑩剔,讓他忍不住想要侵占。
真是個尤……
不自吻上去,懷中的人嚇得一抖,顧夜寒一手撐著的腦袋,一手摟的腰。
強烈的占有像是要把人碾碎,宋晨曦被吻地呼吸不上來。
下的炙熱讓難,大腦逐漸缺氧,慌忙用手去推顧夜寒。
可越是掙紮,腰就被勒地越。
“唔………”室彌漫著若有若無的吞咽聲,越來越纏。
“哈………”許久,才重獲自由,氣籲籲地地趴在顧夜寒口上息。
手上的力度並未放鬆,顧夜寒嗓音低沉,深邃的眼眸浮現出一危險。
“還敢耍我嗎?”
他對付人一向有一套,卡著腰的手隻要輕輕一用力,宋晨曦就會被勒地不上氣。
天真地以為這就是他給自己的懲戒,宋晨曦起子,搖搖頭。
還算滿意的回答,顧夜寒慢慢鬆了手,指尖過微微泛紅的。
終於逃離魔爪,宋晨曦後退幾步,扶了一下腰。
這人怎麽總和自己的腰過不去,每次被他折磨完,不是又酸又困就是差點被勒斷。
顧夜寒向來晴不定,重新拿起藥膏,乖乖去給他上藥。
看著麵前怯生生的人兒,顧夜寒墨的曈眸變得玩味戲謔。
給自己放芥末的時候倒是大膽。
藥膏輕輕抹在傷口,宋晨曦看著如此猙獰的裂口,不心中一。
“你怎麽弄的?”
“訓練,傷。”
“訓練一般不是都有保護…………”
“我訓練是實刀實槍。”
打火機燃的一瞬間冒出一團薄藍火焰,顧夜寒攏起手掌,偏頭點煙。
白煙繚繞著他俊冷的臉龐,他語氣平淡,似乎對這些傷早已習以為常。
難怪他上回一腳就可以把頭踹到搐吐白沫,原來他背地裏竟對自己這麽狠…………
指尖到他實的,沈放之前強調過這藥刺激強,宋晨曦想了一下還是把頭湊過去,對著傷口輕輕吹氣。
煙霧漸漸彌漫室,後背傳來一陣溫涼,顧夜寒夾著香煙的手指閃過一點猩紅。
膽子大,還敢當麵點火……
他瞇起雙眼,徐徐吐出一口煙,心中竟有種莫名的躁。
煙圈一點點擴散,宋晨曦剛將藥膏放回桌上,就被顧夜寒猛地在沙發上。
雙手被錮到頭頂,顧夜寒隻用一隻手就讓彈不得。
夾著香煙的手指忽的挪遠,炙熱的吻再次落在宋晨曦的瓣上。
“唔…………”這次的力度很重,宋晨曦一陣麻。
煙草氣息融空氣,骨節分明的手掌遊走在的腰間,覺在迅速流,連眼尾都泛起薄紅。
“哈…………”
這吻明顯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待的再也經不起一折磨,顧夜寒才停下了這場侵占。
過會兒還有重要的事要理,他實在沒空去著縱。
“今晚先放過你。”
指腹抹過泛紅的薄,顧夜寒用蠱人心的嗓音給了宋晨曦息的空間。
見顧夜寒終於肯放自己走,宋晨曦睫羽輕。
不知何時,臉頰竟燒的滾燙。
緩緩站起,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怦怦跳的心髒恢複平靜。
瞄了一眼他站在窗邊煙的背影,宋晨曦整理了一下淩的擺,便往屋外走。
顧夜寒轉掐滅煙,目恰好落到沙發上。
“等等。”
宋晨曦停下腳步,轉過看到顧夜寒在示意耳朵上了東西。
下意識的用手去右耳,果然!媽媽送給的耳夾不見了。
見一臉錯愕,顧夜寒開手指,掌中放著一隻白鳶尾耳夾。
花朵下方吊著幾顆小鑽石,雖算不上金貴,但宋晨曦戴上後就有溫的仙氣。
“你剛剛落在沙發上。”
顧夜寒慵懶地勾起,見宋晨曦帶著吻痕向他手,忽的將手掌再次合攏。
“還給我。”不清楚他又要做什麽,宋晨曦蹙著眉,一步步靠近。
見麵不悅的站在旁,顧夜寒眸一沉,眼神變得探究玩味起來。
“頭最近被削權,一肚子火正沒發,你別去招惹他!”
宋晨曦眉頭皺,沒有多想直接反駁。
“不是我要招惹他!是他一直在找我朋友的麻煩!”
“你那朋友要是不沾賭,能有今日之禍?!!”
顧夜寒的臉“唰”地一下沉下來。一開始宋晨曦求自己幫忙的時候,他都覺著可笑。
不過是一個和自己扯不上半錢關係的賭鬼,他有什麽理由去同他們?
一句話把宋晨曦噎地不吭聲,當然覺著江肖無可救藥。
但小染無辜,腹中的孩子更是無辜!
江肖就仗著和小染是青梅竹馬,就看子好欺負,不會離開他。
他變本加厲地沾賭,那些數不清的賭債早就挖空了小染的嫁妝,如果此時自己再棄於不顧,小染就真的沒有任何依靠了…………
想到這兒,宋晨曦線繃,淺的曈眸閃過一倔強。
“小染是無辜的!不該被江肖牽連!”
顧夜寒不屑地輕笑一聲,眼神森寒冷,“看來你是不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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