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的要去嗎?」
蘭歡有些不開心:「那個人一看就非常不好相,你又何必送上門去呢?」
「更何況,你還沒有出嫁,如果被人發現,那麼這名聲可就保不住了。」
竹鮮附和蘭歡的話:「姑娘,蘭歡說的對,這的確是不和規矩,不如你再考慮考慮?」
再考慮自己的夫婿都要保不住了,還考慮什麼,自然是應該早點下手,早好啊。
許瑾瑜另選一簪子:「戴這一。我既然決定了,就不會反悔,如果你們兩個人不想去的話,那就不要去。」
「姑娘這是哪裡的話。」
竹和蘭歡異口同聲:「奴婢們自然是姑娘到哪裡,奴婢們就要在哪裡。」
許瑾瑜臉上帶了笑,想到要去見那人臉上飛上一抹,竟是比那調好的胭脂還要好看上幾分。
「他不會欺負我的。」
竹和蘭歡並不擔心許瑾瑜會到欺負,畢竟是個將軍,們只是擔心這件事會被傳揚出去而已。
「好。」
竹和蘭歡點了點頭,和許瑾瑜戴上帷帽一起走了出去。
等城郊的時候,孟敬亭已經等在那裡。
掀開簾子,許瑾瑜就是一陣心。
一匹黑馬,白衫,周環繞著淡淡的煞氣。
以往是許瑾瑜最討厭的氣味,現在卻為了最歡喜的,也是最安心的氣味兒。
「將軍在這裡等很久了嗎?」
「剛到不久,」孟敬亭冷漠地說了聲:「東西在哪裡?」
許瑾瑜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你就問這個,你都幾天沒有見到我了?」
說著,許瑾瑜直接走到他的前面,開了帷帽。
「你不能夠這樣。」
許瑾瑜說的認真,一張白玉似的小臉,上面寫滿了認真。
淡淡的香味傳了過來,孟敬亭看著,淡淡的轉移開了視線。
「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
「孟敬亭。」
許瑾瑜一字一句的出了他的名字:「我和你有婚約,是你的未婚妻子,你應該看重我。」
周邊人都倒了口涼氣。
孟敬亭就是一個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什麼溫繾綣,在他這裡完全就不存在。
之前更是直接將一個試圖跟他在一起,討好的人給生生扔到門外。
可是那個人不如許瑾瑜好看,也不如許瑾瑜安靜秀氣。
如果許瑾瑜被扔出去的話,那麼他們一定是會心疼和生氣的。
「我只想要知道那個東西在哪裡。」
許瑾瑜撇了撇,知道這些事無法著急。
「那邊有個小木屋,你跟我來,我就告訴你,可是如果你來的話,我可能會毀掉也不一定啊。」
周邊的人默默地捂上了眼睛,為許瑾瑜流了些許淚。
像是這個樣子敢在老虎頭上拔的應該也就這一個了,孟敬亭的線抿得死。
所有人都覺得孟敬亭下一秒就要發出來了,可是誰知道,他竟然翻下馬,跟著許瑾瑜走了過去。
他們都恨不得一自己的眼睛,看看這到底是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象,如果不是的話,他怎麼可能那麼聽一個小姑娘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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