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今天沒有逛街,蕭楠帶著到了一家新開的茶鋪,點了兩杯茶和一些點心,坐在店裡的小桌上聊天。
蕭楠是大學同學兼室友,兩人又都是本地的,關係好得跟親姐妹一樣,畢業一年多了還聯絡頻繁,經常約出來逛街吃飯,還約好給彼此當伴娘,當未來孩子的乾媽。
茶喝到一半,蕭楠看著林,問道:“我昨天就看你逛街都心不在焉的,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們昨天下午也約出來逛了下,不過沒逛多久,林就覺得很疲累,提出先回家了。
林:“你……看出我有心事啊?”
蕭楠:“很明顯好嗎?我昨天明明就站在你旁邊,可是你好幾次你都沒應我,我想等你自已主跟我說的,結果等到回家你都沒說,所以我今天才又約你出來,看你心好點了沒,但是剛剛又看到你發呆。”
林咬著吸管,臉有點窘。
蕭楠試探地問:“不能說啊?”
林想到蕭楠自打一開始就和相了,彼此之間共患難過很多,有些事對別人難以啟齒,對蕭楠卻是可以傾訴的。
猶豫了會兒,還是把前晚發生的事跟蕭楠說了。
蕭楠很是震驚,倒一口涼氣,“你是說……你跟一個陌生男人……上床了?而且這男人還是你公司的總裁?”
林紅著臉點點頭,張地道:“你別這麼大聲啊!”
蕭楠四下看了看,這周圍倒沒什麼人,實在按捺不住好奇,“你糾結你媽說的總裁是不是追你,也糾結這總裁其實只是試探你會不會去纏他?”
林又點頭,“所以我才失眠了,今天也臉難看吧?”
蕭楠看了看的眼睛,黑眼圈黑得……
歪著頭想了想,抬手打了個響指,“我倒是有另一種看法,你說這總裁會不會……因為一夜所以看上你了,想讓你當他婦?”
林:“……”
蕭楠本就是隨口一說,看到呆萌的反應,噗嗤一笑,“我逗你的啦,瞧你嚇得……”
林哭無淚,“我真被你嚇到了,你看我額頭上汗都流出來了!”
蕭楠了湊近的額際,果然涼涼的,又好笑又愧疚,“我真是開玩笑的啊,你可能是想太多了吧!說起來,你公司總裁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能當上總裁的,不會是又老又矮又挫的那種吧?如果是的話你可真是點背了。”
看好友的反應,只是很糾結,而並不是痛不生的那種,所以心裡猜測可能對方的外在條件並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不然一般孩子怎麼得了自已被一個不流的傢伙摧殘?
林想了想,低頭在手機裡一陣翻找,很快從網上找到了寒藺君的百度照片,遞給蕭楠看。
蕭楠只看了一眼,就睜大雙眼,裡連著了三句“臥槽臥槽臥槽!”然後瞪著林,不敢置信地問:“你確定是這個人跟你上床?不是你當時頭昏眼花認錯人?”
林翻了個白眼,桌子底下踢了一腳,呲著牙低聲道:“你覺得可能嗎?我被他在床上一整晚啊……”紅著臉,哼了哼又道,“你看上面的介紹,京華集團CEO,而且他昨晚來我家裡找我,可以確認就是他沒錯。”
三年前結婚前夕一場莫名其妙的一夜情,讓她陷入了三年無性婚姻的泥沼。而冷麵的他,麵對重重壓力,對她隻有一句話,你是我的女人,天塌下來有我。她有死死糾纏不肯放手的空頭老公,他有來自家族和身份的雙重壓力,一個個的難關闖過去,就算遍體鱗傷也要不離不棄!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酒桌上,不知誰提了一嘴:“聽說夜濃回來了!” 沈屹驍手裏的紅酒微微一晃。 有人起鬨:“想當初咱們沈總和夜濃,那可是轟動一時啊!” 大學時,沈屹驍和夜濃談了一場轟動全城的戀愛。 沈家是頂級豪門,而夜濃除了有一張頂級的臉蛋之外,一無所有。 所有人都認爲她纔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卻不知,那晚的宿舍樓後,最能藏污納垢的陰影裏,沈屹驍把她吻到近乎窒息,最後卑微求她:能不能不走? 可她還是走了,頭也不回。 * 夜濃隨公司回京開疆闢土。新接的項目,面對甲方各種刁難,夜濃不得不親自出面。 夕陽下沉,夜濃在那間過百平的辦公室裏見到了沈屹驍。 他站在霞光粼粼的落地窗前,臉色沉,聲音冷:“好久不見,夜小姐,別來無恙吧?” 當年在他的庇護下,她驕傲、一身硬骨,但時過境遷。 以爲她會服軟,沒想到許久之後只等來一句:謝沈總掛念,我很好。 沈屹驍一步步走過來,影子蓋住她:“夜濃,被你玩了六年,求我一聲,怎麼了?” 可惜,最後服軟、求饒的人還是他,永遠是他。 那夜,書桌上的文件掉落一地,沈屹驍認命吻在她脣角:“夜濃,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惡,這輩子要被你這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