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阮阮也不知道自己又哪裏得罪這尊大神了,隻能對著秦真真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就把椅子挪到了男人旁。眼睛瞥向男人碗裏。
秦姐姐給的蝦都沒吃完,怎麽還要剝?他肯定是嫌話多故意折騰人了。
沈阮阮在那裏吭哧吭哧剝蝦,男人在一旁剝一個吃一個。
秦真真看著自己給的那蝦還孤零零地留著,臉再也掛不住了,起站了起來,“…九爺,小妹妹,我下午還有個活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沈阮阮這才從剝蝦大業中抬起頭來,“秦姐姐,你都沒吃什麽,這就要走了?”
“…對。”秦真真見男人置若罔聞,轉走了。
沈阮阮不舍地收回視線,這才意識到秦真真給傅玖的那隻蝦還“留著”,忍不住看向男人。
傅九爺幹淨角,正式結束吃蝦一事,側頭對上孩視線,“想問什麽?”
“傅舅舅,你跟秦真真是不是有…過節?我怎麽覺你對很冷漠。”沈阮阮小聲說出了疑問。
“過節?”男人挑眉,笑了,“還配不上。”
過節還挑人,真是狂呀。沈阮阮想起剛剛偶像眼眶都紅了,忍不住道:“肯定覺得你是個狠心無的人了。”
這話原本是自己想說的,但是不敢說,於是就換了這麽種說法。不料話剛說完就被男人掐住了下。
“沈阮阮,你這是在替別人打抱不平嗎?”他手沒下重力,隻是輕著下,語氣卻充滿了嗤嘲意味,“我要是真狠心無起來,就不是好好地走出這裏了。”
就這麽一個作,沈阮阮眼裏已經有眼淚在打轉了,“傅舅舅……”
見這副模樣,傅玖又煩躁了。真是想不管不顧地堵住這張不討喜的小。
僵持了幾秒,傅玖還是鬆開了,“沈阮阮,我的行蹤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知道的。”
沈阮阮被放開後立馬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這才反應過來。傅玖這是在向解釋?
意思是秦真真故意打探他行蹤,跟餐廳經理通氣才找到他們這裏,而不是認為的緣分?
傅玖是京城權貴沒錯,可秦真真也算事業大,實在不明白為什麽秦真真還要花這種心思,來這裏這樣的屈辱。
而傅九爺隻需要瞥一眼就知道在想什麽,他起往外走去,留給孩一句不冷不淡的話:“這也不是你這個腦袋能想明白的事。回去了。”
沈阮阮覺他在罵自己,但好像也無法反駁,所以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在樓下等著的青隴見男人臉,主問道:“九爺,這家餐廳吃得不愉快嗎?”
“給點教訓。”男人留下冷冰冰的四字就自顧上了車。
“是。”青隴應完就見孩還站在外麵,他隻好提醒,“阮阮小姐?”
沈阮阮看著車裏閉目養息的男人,突然鞠了個躬,“傅舅舅對不起。我不該在未知全貌的況下就對你惡意揣測。”
從小爸爸媽媽就教導知黑白辨是非,可剛剛因為對傅玖的刻板印象就對他下了狠心無的定義。
也是跟著出來的路上才想清楚的。細細想來,傅玖除了脾氣有點晴不定外,從認識到現在沒害過一點,還一直救幫,剛剛那樣說他實在不該。
青攏不明所以地看著這一幕,也不知自己是否該勸阻,但車裏男人卻睜眼了。
他見孩這副姿態對著自己,竟忍不住笑了,“沈阮阮,你這是要送走我的意思?”
沈阮阮這才發現自己鞠了個九十度,忙尷尬地起,“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跟你道歉。”
孩一雙琥珀的眼睛亮晶晶的,傅玖第一次在眼裏看到多出畏懼的緒。雖然是歉疚,但總之比畏懼要好得多。
可惜的是,傅九爺從來不是個見好就收的格,相反,他喜歡借題發揮,尤其是在覺得有趣的人和事上。
所以他笑完之後幽幽道:“沈阮阮,你道歉就說個?”
沈阮阮已經習慣自己聽不明白他的話了,所以靜等指示。
傅玖更是完全預判反應,“先上車。”
沈阮阮上車後依舊在等他的指示。之前的人債都還沒還完,現在又欠了他一個道歉。
為什麽這麽努力地在還了,怎麽欠他的還越來越多了?
遇到傅玖後,沈阮阮真心覺得自己腦子越來越不夠用了。
“傅舅舅,我明天想請一天假。”沈阮阮這才想起來明天要帶媽媽去醫院複查,還得請假。
聞言,傅玖視線審視般掃向。這小兔看著乖巧又膽怯,其實沒什麽不敢的。道歉的事還沒說完就又敢跟他提要求了。
“沈阮阮,你第一天上班就跟老板請假,你覺得合適嗎?”
“傅舅舅,我真不是在開玩笑,我明天要陪我媽媽去複查。”孩的聲音認真又堅定。
好像隻有談到爸爸媽媽,才會有這種神。傅玖心中莫名有一種異樣的醋。
“那就查完回來上班。”他沒好氣地給了回複。
“謝謝傅舅舅,我會盡早趕回來的。”沈阮阮因為誤會他,現在對他確實有點心虛,聲音都異常溫和。
“你的事了了,那我的事呢?”男人側眸盯著。
沈阮阮知道他在說道歉的事,“那傅舅舅,你想讓我怎麽道歉?”
“手機給我。”
沈阮阮啊了聲,覺他已讀回,但還是把手機解鎖給了他。
男人拿著的手機一頓輸,隨即又扔給了,“這是我號碼,記牢。”
孩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現在一個後勤部臨時員工也要牢記老板號碼了嗎?是反饋公司建設意見?
男人看著呆愣的模樣,真是要氣死,“沈阮阮,你欠我一個道歉,我要一個要求不過分吧?留電話是方便我想到後提!”
沈阮阮這才點了點頭。以後還是在他麵前說點話吧,不然老是被他抓把柄,自己還一句反駁不了。
就比如現在,又莫名其妙欠了他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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