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在座的幾人都面如常,唯有陳麒現喝了三四兩白酒后,面緋紅,明顯看著就是有些上頭。
左手支著腦袋,像在認真聽人閑聊,實則開始打起瞌睡。
也是難得,他邊的朋友全是海量,就他幾杯倒的
沈譯坐在他旁,見狀,不懷好意手在他跟前打了個響指,揶揄道:“陳總,你這點兒量比曉芙姐還不如呢。”
陳麒現二話不說將臟兮兮的巾拍到他臉上。
沈譯一臉嫌棄,丟到一旁,寬容道:“您要不先撤?”
姜彌是知道陳麒現喝不了太多酒的,只是和朋友在一起高興,難免貪杯,倒也不擔心。
這會兒聽沈譯這般調侃,才放下筷子,扭過頭去關心。
姜彌拿手背去了他臉頰,溫度滾燙,跟發燒似的。
“有沒有不舒服?”說話的語調慢慢的,比發嗲還讓人聽了不了。
陳麒現一把抓握住姜彌的手,語氣低下去,帶點清醒時刻鮮見的萌:“我酒量好著呢!”
這話一出,就連初次見面的田曉芙都忍俊不起來。
姜彌噗嗤笑出聲,順從地連連點頭:“嗯嗯,我也沒說你酒量不好吖~”
沈譯見針打斷這倆人的伉儷深,嘖了嘖道:“雖說小別勝新歡,可也不用這麼麻兮兮的吧?!”
這就麻了?
在姜彌的認知里,不就是最為普通的對話麼。
姜彌被說得小臉一紅,頓時噤了聲。
陳麒現推了一把沈譯,恢復到一貫的鐵面無:“你能滾遠點兒麼。”
怎麼那麼招人煩吶。
打擾自己和老婆調。
散場時,田曉芙和姜彌互加了微信好友。
這才剛看見,與新為好友的陳麒跡,不久前給自己發過信息。
點開來看,是很常見的禮貌外辭令。
陳麒現高長,見姜彌手指輕著屏幕,微一垂眸,也跟著看過去。
草。
有塊狗皮膏藥還真是魂不散。
看來,他還是太好說話了。
回去的路上,微醺的陳麒現摟抱著姜彌,將腦袋歪斜在肩頸。
輕淺的呼吸噴在姜彌溫熱的上,熱熱的,的,在車廂四發酵,無安放。
待他輕輕地聞,如猛虎細嗅薔薇。
姜彌在這樣子明目張膽的撥下,縱然定力再好也架不住這般層層遞進的使壞。
也喝過酒,此刻思想意志尤為薄弱。
姜彌張了一眼后視鏡,看到男人的臉埋在頸子里,開始一下一下耐心吮吸。
微仰起臉,深吸一口氣。
任他索求。
空氣里彌漫著溫淡的酒氣,還有姜彌上淡雅的香氛,以及陳麒現服上沾著的煙草氣。
悉的幾種味覺混和到一塊兒,竟別樣的旖旎。
這輛車的前后座之間沒有檔板,司機也換了別人,姜彌沉溺片刻歡愉。
思緒漸攏,出手抓著他的發頭,試圖將人推開。
里也喊他名字,示弱一般:“陳麒現……”
“嗯?”舌尖過的脈,覺跳得很快,讓他難掩興。
“先別親。”姜彌手去推他的臉,息不均,更像是拒還迎的姿態。
“不,就親。”陳麒現蠻不講理。
他的行力一等一的好,怕自己講的話沒有威懾力,故意用上下牙齒咬了一下。
姜彌呼痛,眼淚汪汪。
陳麒現一見這樣就心,松開了,將人摟得更,試圖碎在他懷里。
“咪咪,不我?”喝過酒的嗓音,黏黏糊糊的,夜里才會出現這麼恍惚的醉生夢死。
姜彌毫不含糊:“。”
兩人相擁,一直到下車才舍得分開。
到了家,陳麒現開始喊不舒服。
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
襯的扣子扣得高,嫌太了掐得慌。
姜彌給他一粒一粒解開,他又喊口。
姜彌擰開瓶蓋,喂送到他邊,他別開頭不肯喝。
姜彌沒辦法,只能在他的哄下,用對的方式渡給他。
一雙剛上,就再也分不開。
陳麒現坐不住,把姜彌托抱起來,拖鞋也顧不上穿,就將人吻著移步走向臥室。
一路的拉扯,兩人的服落一地。
一直到連套的浴室,姜彌已經被他弄得神魂顛倒。
見過瘋的,沒見過這麼瘋的!
直到站在淋浴噴頭下,姜彌整個人使不上半分的力氣,像個樹懶被迫掛在男人上,承著來自他的掠奪。
姜彌這方面沒有多開竅,向來只有聽陳麒現指揮的份。
陳麒現見茫然,臉紅得跟自己不相上下,好笑地將人又往了托了托,滿臉的寵溺與滿足:“咪咪,這次好乖。”
姜彌:“……”
這人真懂夸獎。
后來,在陳麒現的極力央求下,姜彌著泡沫,給他洗了一個有史以來最長的熱水澡。
姜彌了,吹干頭發,再上床已過凌晨。
又累又乏,陳麒現倒是醒了酒,目清亮,深地著姜彌。
這件的睡,是他在歐洲出差時路過商店的櫥窗,一眼就相中的。
那會兒,他就幻想著姜彌穿上后,被他上的樣子。
的眼神總是迷蒙似霧,長卷發落在肩頭,慵懶中帶著零星的俏皮。
過分的臉龐,已吸奪去男人大半的注意,材比例更是好得堪比職業模特。
就連模特沒有的飽滿脯,姜彌也有。
每當這時,人在側的夜晚,陳麒現腦海中便有念頭一閃而過——
真真便宜他了。
貪婪的縱,擾了姜彌的生鐘。
自從和陳麒現搬到一塊兒生活后,這一年的遲到頻率正在慢慢往上遞增。
好在是周五了,撐一撐也就過去。
下午就收到陳麒現的報備,說是今晚有個重要的應酬。
讓吃過晚飯先整理周末出行要帶的。
既然他會晚,姜彌也不用著急忙慌一下班就打卡走人。
索坐在工位,繼續理手頭棘手的任務。
只是沒一會兒,有個線進來。
姜彌接起,聽到對面響起的聲音后……
一個人坐在原地出了許久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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