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先前的手哪兒去了?」袁思瑤借勢又接著嘲諷。
可顧清淺就是背對著,一聲都沒有吭,在袁思瑤看來,這是無法還手,然而顧清淺卻是懶得與一般見識。
「去啊,去向你爹告狀啊,哈哈……」袁思瑤得意的笑出聲來,「宜兒,咱們走。」
「是。」顧相宜甩給顧清淺一個臉看,挽著母親的手就要離開,可才剛走了兩步,只覺得彎忽然一疼,們母二人便雙雙跪在了地上!
這重重的一跪,著實疼得厲害,使得們母二人半晌沒能爬起來。
「眼瞎了嗎?快扶本夫人起來!」袁思瑤怒喝了一聲,邊的下人才趕前來扶。
這時,只見顧清淺已經扶著夏清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前院。
袁思瑤死死盯著們母二人離去的背影,手握拳頭,指甲陷掌心也未曾覺得疼。
,堂堂一將軍夫人,向來都是居高臨下的看人。可今日卻被顧清淺害得跪在了眾下人面前,如何心甘?
「顧清淺,你給我等著!」
回了梅棠閣,夏清荷才不再做戲,一雙原本行不便的雙如今也恢復如常。
「小歲,去燒熱水吧。」顧清淺轉頭向一旁的小歲吩咐了一聲。
「奴婢也去幫忙。」
梅棠閣里就只有永杏和小歲兩個丫鬟,不過這對顧清淺來說已經足夠了,至這兩個丫鬟對們母二人都是真心的。
其實人了也好,起碼落得個清靜。
天已晚,夏清荷已經睡下,顧清淺也回到了自己屋中,坐在桌前看著那盞燈,並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小姐,如今老爺回來了,您為何不找老爺告狀呢?您看夫人都被大夫人折磨什麼樣兒了?」永杏實在是憋不住了,將肚子裏的話全數說了出來。
顧清淺看著那盞燈,只見一隻飛蛾不知何時飛了進去,不斷撲翅膀的影子被映在了牆上。
「我若是主去向父親告狀,你覺得,父親會如何看我?會不會是覺得,我不懂事?」顧清淺似是漫不經心道,「大夫人在父親面前裝樣子,父親自然不知他不在府里的日子,我與母親是如何欺負的。」
「那小姐的意思是……」永杏有些不明白。
「我會讓父親,親眼看到的真面目。」說話間,顧清淺將面前的那盞燈罩子打開,將裏面飛了許久的飛蛾給放走了。
其實現在的日子,還不如一隻飛蛾自由。
「永杏,你先下去吧。」顧清淺掩打了個哈欠,永杏見狀,自知小姐不大喜歡被人伺候,也不多說什麼,向顧清淺行禮之後便退了下去。
待房間的門被重新關上,顧清淺幾步走到床前,將服褪下,隔著後的那面鏡子,能清晰的看見自己後背上的傷痕,雖然已經結了疤,卻仍是看著目驚心。
這些傷痕,就是袁思瑤害死原主的證據,只是勢單力薄,有證據又如何?難道只憑手好?
若是沒有勢力,本扳不倒袁思瑤。
將軍府的大小姐又如何,到底那些下人是不將放在眼裏的。袁思瑤有句話說的對,們現在是罪臣的家人,這輩子上都會帶著「罪」字。
不管走到哪兒,也不會人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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