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床邊靜靜地注視著他的孩兒良久,傅津北丟開手中早已冰涼的巾,俯在耳邊低語。
“阿湄……醒醒……”
“小懶豬。”
手指在那的瓣上緩緩挲,睡夢中的孩兒無意識地探出舌尖了,熱的過指尖傳遍四骸,呼吸漸漸變得重,強大的自持力在土崩瓦解的邊緣徘徊。
睡夢中的舒湄不斷地被干擾,一會兒眼皮的,一會兒有麻的細風吹在頸間,攪的不能好好睡覺。
輕微的一聲嚶嚀,孩兒纖長卷翹的睫微,緩緩睜開了眼睛。
視線有片刻的模糊,隨后逐漸清晰,直至完全看清上方的那張悉的臉龐。
舒湄了眼睛,以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錯覺,可再次睜開眼他依舊還在。
出手指,輕輕地上他的眉宇喃喃道。
“津北……哥哥?”
男人黝黑的眸子里有溫暈開,眼角爬上一淺淺的笑意。
“嗯。”
“津北哥哥……”
“是我。”
瞌睡被喜悅驅逐,“蹭”地從床上坐起鉆進他的懷里,一顆茸茸的腦袋來回磨蹭,倒豆子一樣地問個不停。
“唔唔……你去哪兒了……阿湄好想你。津北哥哥,你是不是把阿湄忘了,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
“阿湄每天都有在門口乖乖等你,可津北哥哥一次都沒有出現……”
孩兒的話攜卷著暖流過心房,傅津北輕著腦后的頭發,溫聲解釋。
“我去國外工作了,所以才沒有來看阿湄。”
“那現在呢?”舒湄仰起腦袋。“津北哥哥工作完了嗎?”
“嗯,一想到阿湄還眼地在等我,結束后就直接趕回來了,我還給阿湄帶了禮,想要嗎?”
“嗯嗯。”從他懷里爬出來,舒湄盤起乖乖坐在床上,一臉期待地看著他,漂亮的眼睛里散發著星。
“阿湄最喜歡禮啦!”
傅津北取過放置在床頭柜上的那只絨盒,盒子里面是一條纖細的鉆石手鏈,中間的位置細碎的小鉆星星拱月般地鑲嵌了顆藍鉆,在黑的絨布映襯下璀璨的耀眼。
他取出那條鏈子,輕輕地抬起的手腕,將手鏈系在上面。
臥室僅亮了盞壁燈,昏黃的燈下孩兒系著手鏈的細腕輕輕晃,鉆石閃閃發。
“好漂亮……”
“喜歡嗎?”
舒湄重重地點了點頭。“喜歡!”
他勾起,盯著膩的耳垂輕聲說到。“那阿湄該做什麼?還記得我之前教過的嗎?”
舒湄轉眼珠子想了想,湊著子靠了過去,輕輕在男人薄上親了一口。
孩兒純潔的一個吻,瞬間點燃了傅津北的神經,將他所有的理智和引以為傲的自持力燃燒殆盡。
幽深的眼眸中翻滾著暗,他手按住要離開的子,俯加重了這個吻。
上熱熱的,舒湄睜著眼睛好奇地看著他近在遲尺微的眼睫。
津北哥哥為什麼總是吃的呢?
察覺到那道停留在臉上的視線,傅津北睜開眼就看見阿湄眨著眼睛著自己,干凈的眸子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大灰尾狼。
他頓了頓,啞聲說到。“乖,阿湄,閉眼。”
“哦。”舒湄聽話地閉上眼睛。
溫熱的吻再度覆上,滾燙的手掌輕輕地捧起孩兒小巧的臉蛋,手心的傳來瑩潤膩的,令他不釋手。
傅津北專注地親吻著被自己疼地紅潤的瓣,細啄吮吸,極盡溫。
麻麻的,舒湄出舌尖輕輕了,一條的趁機鉆了進來,在的里興風作浪。
這覺奇怪極了,想出聲卻被堵著說不了話。肺里的呼吸一點點被離,只能依賴著津北哥哥渡來新鮮的空氣。
咬的游戲每次都是以舒湄氣吁吁地在男人的懷里告終。
后的心跳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鉆進耳朵里,手了自己的。
唔,好像也很快哦……
舒湄揚起細腕,對著燈把玩上面亮晶晶的鉆石。
“津北哥哥,你是不是了?”
頭頂響起男人饜足的低音。“嗯?”
認真說到。“了要吃飯,阿湄的是吃不飽的。”
“因為阿湄的很甜,嘗過后就上了癮。”
舒湄恍然大悟,坐起子。
“原來津北哥哥也吃糖呀?”
燈下孩兒的飽紅腫若櫻,傅津北的眼眸微深,手挲著的瓣。
“這種事,只能和津北哥哥做。知道了嗎?”
不解地問到。“為什麼?”
“因為這是一件很親的事,只能和最親的人一起做。”
最親的人呀……
“那舅舅,舅媽,還有曼曼們可以嗎?”他們也是最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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