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隻要相信自己,沒有什麽辦不到的。即使那個曾經在夢裏都得不到的冠軍,如果你努力了,很認真很認真地努力了,就會有回報……
1
嗖嗖的冷風打在窗簾上,我打了一個哆嗦。
細細的雨,像刀子般鑽進我的領裏。
突然,頭頂上多了一個東西,替我擋住了雨,擋住了從旁邊吹過來的冷風。
我扭頭,扯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可是對方似乎完全沒有覺到我的誠意,而且很煞風景地說道:“你不必謝我,我這是防患於未然,我可不想這麽冷的天帶著你去看醫生。”
唉,林莫語這小子,難道就不能說句讓人心裏舒服的話嗎?
我扯了扯領,邁開大步走進雨裏,我就是要你帶我去看醫生,我也要你給我買好吃的!
我很不負責地想著,可是似乎頭頂上的那把傘和旁的那個人,一直就這麽跟著。我快他便快,我慢他便慢。
“林莫語,我不需要你的好心!”我仰起頭,一字一句地說道。
“嗖”的一聲,似乎有點不對勁哦,扭頭,隻見一雙雙眼睛正很羨慕地盯著我。咳,咳,我這人總是一激就忘記場合。
“我也沒說我是好心啊,我說了,我隻是防患於未然。”林莫語臉不紅心不跳,像一個專職的管家,一路尾隨我走進了教室。
很奇怪的覺,奇怪的是我的一顆心,沒來由地跳了起來,而且還有些雀躍、歡喜,特別是聽到大家的竊竊私語和看到那一雙雙羨慕的眼睛時。
而且我似乎一點兒也不討厭林莫語跟在我的後,如果他真的不跟在我後,那樣才糟糕。
“砰!”我用力敲著自己的腦袋,真不知道它裏麵從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要冷靜,冷靜。自從與林莫語相遇到現在,他對我的壞,絕對不比他對我的好。
所以,以若,你要冷靜,雖然他長得有點帥,有點酷,有點魅力,但是你一定要抵擋住,因為你是以若。
對,因為我是以若,所以才不能再次跳進那萬劫不複的火坑裏。
“,好消息哦!”安安回頭,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笑容。
“什麽好消息啊?”我長脖子向安安手上的紙去,冬運會,不是吧!天哪,又到冬天了,又要穿得像狗熊了,這還好消息啊!
“冬運會啊,你不覺得這是個好消息嗎?而且運會閉幕那天還會有籃球比賽哦!”安安眉飛舞地說道。
阮小豔和仇靈靈也湊了過來,三個人的臉上都興地泛著紅。
“聽說陶悠然和林莫語都會參加籃球比賽。,我們幾個人,嘿嘿,很對不住了,要去給陶悠然加油了!”阮小豔笑得十分可,可是替誰加油,關我什麽事。
而且,我以若發誓,我是不會給陶悠然加油的!
嗚嗚,我悲慘的初就這麽還沒有開始便結束了,而且還是在自己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況下,悲壯地結束了。
“,我們知道你跟林莫語的關係,但是,由於安安向我們提出得早,所以就很對不住你了。”仇靈靈一副很惋惜、很疚的表外加口氣,拍了拍了我的肩,以示安。
咳,咳!
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是什麽跟什麽嗎?
林莫語跟我什麽關係啊?
等等——
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林莫語整天管我吃,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假扮他的朋友,直至這學期結束。
天哪!
“嘿嘿,沒關係啊,沒關係的,他隻需要我一個人替他加油就夠了。”我堆起一臉的假笑,都快要被自己這樣的口氣給惡心得暈過去了。
“,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哦!”安安突然拉著我的手,笑瞇瞇地說道,“那個,我已經替你報名了兩人三足項目,當然啦,我也替自己報名了。”
“我們兩個一個組合?安若組合?”我瞪大了眼睛,興地尖道。
安安搖了搖頭,示意我別激,笑瞇瞇地說道:“我跟陶悠然一組,你跟林莫語一組。”
“噗——”我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要讓我跟林莫語一組?天哪,誰能告訴我最近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唉,等等,上個星期天,好像,好像,我於失的狀態,於是安安喊我去爬山,再然後說要告訴我一個很重要的事。
然後,林莫語死皮賴臉地要跟著我,結果,安安告訴我跟陶悠然的事,而林莫語本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笑瞇瞇地說道:“其實,我跟兩個人也是青梅竹馬,我已經暗很久了,並且昨天晚上向告白了。”
“噗——”
我將裏的可樂全數噴了出來,然後,抬頭,隻見陶悠然那帥氣十足、價值不菲的上上,全是斑斑點點。
“小不點!”林莫語突然走了進來,將一張紙遞到我的麵前,我還沒看清上麵寫的是什麽,他就緩緩說道,“我已經替你報了長跑和跳遠,還有我也跑去初中部,給林莫言報了。”
“啊——”
我的雙眼,一下又一下地瞪大,而後扭頭,一眨不眨地盯著林莫語。
“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林莫語臉不紅心不跳地翻著書本,頭也不抬地說道,“對了,比賽在12月的中旬,所以還有20多天,從今天下午開始,你跟林莫言都要接我的訓練。”
打住,打住,現在到底是什麽樣的狀況?我為什麽越聽越糊塗?
一個替我報了兩人三足,一個替我報了長跑和跳遠,而他們都不經過我的同意。天哪,在這個21世紀人權至上的年代裏,我竟然像花瓶一樣,被人安排著自己的命運。
我悔啊,我恨啊,我氣不打一來啊,我可真是友不慎啊!
灰蒙蒙的天空,還沒有一曙,冷冷的北風呼呼地吹著。
“呼呼呼——”我氣籲籲地跟在林莫言的後。
腳好呀,好酸啊,肺即將從裏跳出來了。我大口地呼吸著,卻怎麽也覺不到新鮮的空氣。
天哪,為什麽要給我報長跑這個折磨人的項目?
汗珠一滴又一滴地流過臉頰。
突然——
“哎呀——”我哭喪著臉一聲尖,林莫語那欠扁的聲音自後響起,“別懶,還有2000米,今天的訓練才結束。”
“什麽?還有2000米?”我抖著,著那兩彎彎曲曲的指頭。我現在連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竟然還要跑2000米?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小蝌蚪到青蛙,也不是一天長的啊,幹嗎讓我第一天就跑10000米?嗚嗚,我此刻絕對已經完全支了我的力。
“小不點,你要堅持,隻有堅持不懈的努力,才會有好的。”林莫語像一個老者,對我進行著循循教導。
“是啊,姐姐,你不是一直想要減掉你那兩條蘿卜上的嗎?這樣很有幫助的哦!你隻要堅持每天跑步,到了明年夏天你就可以穿迷你了。”林莫言頭也不回,說著振人心的話。
可是,我真的跑不了,我拖著兩條越來越沉的,終於——
“撲通”一聲,我跪倒在地上,然後,順勢倒了下去。
地上很冰冷,可是,再冰冷的地麵都比剛才一直跑著要舒服。
“以若,快點起來!”林莫語不知道用的是腳還是手,在我的屁上來了兩下。
“姐姐,地上有一條蛇哎!天哪,還有一隻老鼠、一隻小強、一隻壁虎、一個蜘蛛……”
哼,隨你怎麽說,我是不會起來的,我要趴一會兒,再趴一會兒。
“以若,快點起來!”林莫語突然一聲河東獅吼,一旁的樹葉嘩啦啦地搖了起來。
“不要,我真的跑不了。嗚嗚,林莫語欺負人,林莫語大壞蛋。我要回去告訴我媽媽……”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放聲大哭,我就不信我都哭這樣了,他還不會心。老媽說,人的眼淚,是男人的肋。
可是,好像,好像不是這樣的,我的正在離地麵,最主要的原因是有人扯住了我的小辮子,然後向上提拉。
“啊,痛啊,痛啊!”我轉扯回自己的頭發,哭喪著臉,抬起腳,狠狠地向林莫語踹去。
林莫語就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忙向後退去,得意地說道:“你打不到,你打不到!”
唉!氣死了,這個渾蛋!
我一定要打到你,我今天打不到你,我不是以若!
林莫語一邊跑一邊喊,我跟在他的後,長了胳膊,還差一點點,一點點,再加把勁,我咬著牙,拚盡全力,向那個近在咫尺的服抓去。
“哎呀——”又讓他給跑了。
我大口地著氣,再次追了上去。
“以若,大笨蛋,以若,蘿卜,以若,小矮人,以若,追不到我……”林莫語很欠地喊著,天邊漸漸出了魚肚白,路上偶爾會有一兩個過路的行人。
我揮汗如雨地跟在他的後,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抓住林莫語,將他的起來,讓他以後再也不能罵我了!
“砰——”的一聲,我來不及剎住腳步,就慣地撞進了前麵突然停下來的林莫語的懷裏。
我著被撞得有點發麻的頭皮,突然林莫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不是說你跑不到2000米了嗎?這不是跑回來了嗎?看來你的潛力還沒有發揮出來。”
劈裏啪啦!
我一把推開擋在前麵的林莫語,咬牙切齒地說道:“要你管!”
“哎呀——”林莫語突然又是一聲尖,隨後笑道,“小不點,你最近好像又長胖了。”
啊?什麽,我又長胖了?
我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跑進大門,跳上一旁的電子稱,隨後——
“高162厘米,重48千克。”
哼,講,誰又長胖了?我扭頭,狠狠地向林莫語瞪去,突然,肩膀被人一推,腳下一個踉蹌,我從稱上掉了下來。
“高168厘米,重51千克。”悉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有一隻手向了我的腦袋,不停地著,林莫言得意地笑道,“噢耶!我又長高了,哈哈,我又長高了,我終於比姐姐高了……”
“去!”我一掌拍掉林莫言的手。真鬱悶,我怎麽不長啊?
“哈哈,姐姐是小不點,哈哈,姐姐是小不點!”林莫言一路高喊著向樓上跑去。
扭頭,林莫語角含著笑,很奇怪地著我。
我的一顆心沒來由地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一種奇異的覺自口蔓延,蔓延……
2
努力的日子總是那麽快便過去了,功也僅在一瞬之間。
我站在領獎臺上,捧著獎杯,著向我微笑的安安、仇靈靈和阮小豔,最後,目掃向人群。
咦?奇怪,林莫語呢?
為什麽大家都在,就他不在?我的心裏有點小小的失落。
也許,他已經忘記了吧!
在我第一個跑到終點線的時候,我心裏一陣慨,如果不是林莫語那種惡魔式的訓練方式,也許,今天的最後一名才是我。
可是——
算了,我什麽時候這麽容易慨了?而且慨也不是我的個。
“小不點,恭喜你啊!”林莫言突然跳了出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等等,他我什麽?小不點?什麽時候小不點了他們兩兄弟對我的稱了?
被大的就算了,小的現在也這樣?
而且,此刻這個渾蛋在幹嗎?他竟然,竟然著我的頭,一臉得意的笑。
“,笑一下,笑一下!”安安的聲音突然傳來,隨後,便覺一道亮閃過。伴隨著歡笑聲,林莫言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將一包果凍塞進我的懷裏。
“小不點,我是來找你的,哥哥在兩人三足的比賽場地等你呢!”林莫言依然不改口,拉著我的手向前走去。
結婚三年,她從來沒有見過傳說中的神秘老公。直到她21歲生日那天,她喝得醉醺醺的招惹到了一個人,後來才知道那是她那神秘老公。直到一份離婚協議書出現在他的辦公桌上,他纔想起來他還有一個小妻子。離婚不可能,分居不可能,從此對她寵寵寵。一場意外後,他們離婚,再次相遇他親手送她出嫁,並重新愛上她。虐妻一時爽,從此追妻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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