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正好外婆手時間近,池念直接跟公司請了幾天假。
虞老太太平時一個人住在鄉下,這次是因為病,被池念接到雲城醫治。
雖然上常說,讓池念別耽擱時間常跑醫院,但這段時間有陪著,老太太高興是溢於言表的。
不過這樣平靜安寧的日子,沒能持續太長。.伍2⓪.С○м҈
醫院剛給老太太完手,正在住院休養當中,另一邊,老板秦鴻嚴打來電話。
“唐修懷對原定主不滿意,堅持要換蘇蔓之作為新劇主,否則他就不接《魅》的導演拍攝,怎麽勸都沒用!劇組下個月就開機,你得在那之前給我拿出有效方案!”
池念低聲道,“秦總,我外婆剛做完冠心病手,我想在醫院多陪幾天……”
“池念,你到底還想不想幹了?公司已經放你幾天假了,再休息,你就別來公司了!”秦鴻嚴在唐修懷那裏了一鼻子灰,正愁沒撒火,“要麽搞定蘇蔓之,要麽搞定唐修懷,你自己看著辦吧!”
手機傳來被掐斷的聲音,池念心複雜的返回病房。
虞老太太看出的為難,“是你公司老板你回去工作吧?”
“不想去。”池念坐在病床邊,抱著老太太的手撒,“外婆,我就在這裏陪你,哪也不去。”
“你都陪我好幾天了,可以了。”虞老太太拍拍,“工作重要,你先去把公事理好。”
池念還是搖頭,滴滴的說,“工作丟了還可以再找,但外婆隻有一個,所以還是外婆重要。”
給老太太請的看護小嵐提著水壺進來,打趣道,“虞老太太,你有這麽一個孝順的外孫,有福氣了。”
“孝順是孝順了。”虞老太太喟歎道,“就是太粘人了點,賴在我這兒就不想走了。”
池念不樂意的嗔道,“才幾天您就嫌棄我了?”
小嵐跟虞老太太都被逗笑了,病房裏一片其樂融融。
過了一會兒,虞老太太又道,“去忙你該忙的吧,我這邊真沒什麽事兒,有小嵐每天陪我談談話,我也不悶的。”
小嵐也附和道,“池小姐你放心好了,我會盡職盡責照顧好老太太的,你就安安心心去忙工作吧。”
池念不想走,纏著老太太怎麽都不放手。
虞老太太清楚重親的格,無奈的腦袋,蒼老的雙眼裏滿是疼惜,“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像個孩子一樣任,等我出院回了鄉下,你怎麽照顧得好自己?”
聽這麽說,池念更不舍了,“那我陪您一塊回鄉下。”
“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現在是傅家的人了?”
老太太有條有理,再說下去,都揚言要打電話給傅家把帶回去了。
池念無可奈何,妥協道,“那等我忙完,就過來接您出院。”
虞老太太擺手示意,池念一再囑咐好好休養,才不舍的離開。
這幾日天待在醫院裏,很好的將之前因傅庭謙而產生的霾一掃而空,出了私人醫院大門,池念深深朝天吸了口氣,整個人總算又恢複以往狀態。
某豪華公寓門。
池念一職業米白小西裝,站在公寓門前,遲疑了很久才按下門鈴。
門鈴響了一聲又一聲,等到終於有人過來打開。
對方卻是唐修懷的助理,“你找唐導的話,他不在。”
“那方便告知他在什麽地方麽,關於《魅》主角這件事,我有話想跟他談談。”
“唐導已經說了,主非蘇蔓之他不拍,別再讓他重複,你要是堅持想找他,我也沒辦法,唐導是什麽格大家都清楚。”
唐修懷是公認的怪咖,脾氣跟架子和他名氣一樣大,不過,單單是他唐修懷這三個象征質量的字,也足夠他這麽擺譜。
否則,秦鴻嚴也不會堅持要讓他來拍這部劇。
助理無論如何都不肯唐修懷的行蹤,池念即便懷疑他就在屋,卻也不能蠻橫闖,不然依照唐修懷那脾氣,估計直接報警把抓起來,不給半分麵子。
也不氣餒,“那麻煩你轉告唐導,我會努力爭取到蘇蔓之出演主,不讓你們失。”
沒想到如此幹脆直接的答應他們的要求,助理呆了一下,“你特意找來這裏,就是想說這句話?”
“是的,既然唐導認定蘇蔓之作為主,必定是出於對主的定位,認為隻有蘇蔓之更合,我相信唐導的眼。”
助理一時間啞口無言。
池念不卑不微微彎了下腰,“打擾了,有好消息我會通知你們的。”
看著離開,助理還未關上公寓門,後走出一位年輕大概隻有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助理回頭,恭敬地道,“唐導。”
唐修懷意外地挑了下眉,“秦鴻嚴那麽煩人,手底下的人倒是比他識趣有腦子,我沒記錯的話,是這部劇的半個製作人而已吧?能請得蘇蔓之?”
“自己放出不會讓我失的話,想必多有點能耐,不然秦總也不會這麽看重,讓過來找您。”
唐修懷興味濃鬱,“看樣子年紀也不大,倒是有點意思。”
秦鴻嚴找他通,隻會沒完沒了他接原定主,但池念卻說,相信他的眼?
做事幹脆利落不墨跡,還順他眼的。
池念雖然上說的信誓旦旦,實際上自己心底也沒底。
找誰出演主,都不會比找蘇蔓之艱難,因為在蘇蔓之之前,還隔著一個傅庭謙。
沒他點頭同意,輕易找上蘇蔓之,不知又得如何惹惱他。
“看你滿臉心事重重的,這頓飯,我請的是不是太不合時宜?”坐在對麵的江靖北出聲,把思緒拉回。
池念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答應跟你吃飯還想著工作的事。”
江靖北溫聲道,“這是工作上又遇到什麽難題了?”
應了一聲,不想多提,“先吃飯吧,等會菜都涼了。”
“你這什麽都自己扛的格,這麽多年真是一點沒變。”江靖北看了須臾,忽然道,“池念,有什麽事,你其實可以跟我說的。”
池念向他,隻見江靖北滿臉都是溫和,口吻認真地說,“我以前願意聽,現在,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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