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淮握著拳頭在邊掩住咳了一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收回視線,繼續和彈幕互。
【樓上的姐妹,你是山頂人嗎?我們都已經開始磕CP了。】
【雖然但是。我也有點想磕CP,這兩人配一臉好嗎?你昨天沒看到主播閃躲的目嗎?害了!!!他追逃……翅難飛。】
【我新來的,啥況?DNA了。】
姜漣漪看到這里,覺得有些丟臉,因為旁邊的越淮此時正和一起看著彈幕。
昨天閃躲了目,是因為口誤而到尷尬,才不是因為害!
絕對!不是!
但理智告訴,反復提起這件事,只會加深越淮對這件事的印象,選擇無視這條彈幕。
【小助理這個表,看著真像妻管嚴。和我老公被訓時討饒的樣子一模一樣。】
【我說,你們兩能別打罵俏不?我不是來吃狗糧的。】
【我是來吃狗糧的,快喂給我,越多越好。】
姜漣漪訕訕地笑了聲,解釋道:“我們只是朋友關系,進行的也是朋友間的正常流。”
【emmm,我也想有一個帥哥朋友,可以他老公的那種。】
姜漣漪直接無視。
【啊對對對,你們只是可以醬醬釀釀的朋友罷了。】
姜漣漪繼續無視。
【你們又不混娛樂圈,還玩地下干啥?空氣曖昧得都能拉了。】
【前天的小哥哥呢?】
【我可以!我要和帥哥互,主播你閃開。】
【小哥哥的聲音好養耳,球球了,讓他來講解吧。】
姜漣漪求之不得,正愁應付不了這些吃瓜群眾,況且講解一晚上對嗓子很不友好。假裝為難道:“他對這些產品不是特別了解,還是讓我講解吧。”
【沒事,我們不介意。】
【你可以在旁邊輔導啊!】
姜漣漪看向越淮,征求他的意見;“你要不要試試?”
越淮嗯了一聲,慢悠悠地說:“那我試試。”
兩人站起來,換座位。在燈的照耀下,他的影子籠罩在的上,很快便又消失。
彈幕又開始沸騰。
【這個高差,好起來好配。真誠發問,接吻的時候要彎腰嗎?】
姜漣漪無語,又不是矮冬瓜,這個高差,接吻的時候低個頭完全可以,哪里需要彎腰了?
“還不清楚,”越淮慢條斯理地開口:“沒有實驗過。”
第14章
姜漣漪的臉漲了個通紅,不是因為越淮的話,而是因為前面七八糟的想法。
天地可鑒,絕對沒有非分之想,彈幕真的很容易把人帶歪啊!
可惡的是,他還在一本正經地和彈幕互,看起來只是在盡職盡責地回復彈幕的問題,沒有任何要向解釋的意思。
姜漣漪只能說服自己,他應該是和自己一樣被彈幕帶歪了。
彈幕開始得寸進尺:
【那站著do的時候是不是要抱起來啊?】
【的著他的,的手環著他的頸,的勾著他的腰……】
【樓上的,你還了一個部位沒有說……】
【有畫面了,靈乍現,我連夜畫一部漫畫,姐妹們等我。】
【大佬畫好了給我康康(捂臉)。】
【給大佬端茶送水,我是你的狗子,借一部看看。】
姜漣漪第一次聽到這麼直白的調侃,臉上的紅暈退不下來了,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們夠了啊,”不知想到了什麼,越淮的桃花眼染上了笑意,他拉長尾音道:“咱們這是正經直播間。”
彈幕如火如荼,開啟了新一的磕CP。
【媳婦臉紅了,你就著急了是不是?】
【他急了,他急了。】
“臉紅了嗎?”越淮輕佻地抬了下眉,側過頭看一眼,像是沒看見直奔紅富士蘋果的,指鹿為馬道:“明明白皙得很。”
姜漣漪沒領,憤憤地想,明明可以在屏幕看見,他偏偏要扭頭看,真的不是來看笑話的嗎?
【好一出“指紅為白”的大戲,不僅是妻管嚴還是護妻狂魔啊,這是。】
【嘖嘖嘖,的酸臭味。】
【你們別歪樓不?我們要有堅定不移搞的心。】
【有的人表面上“你們夠了啊”,實際上在暗笑。】
姜漣漪徹底傻眼了,第一次見到了cp的魔力。能把越淮的微笑,說是欣喜的笑。
他明明經常這樣笑好嗎?從來都是。
仗著自己有幾分姿,掛著招牌的浪笑容,到招蜂引蝶。勾著,確又沒有給任何實質的暗示。
回憶續上了昨晚的夢境。
高一期中考結束的第二天,全科績就出來了。
周六,班主任把年段的績表發在群里。
跌破所有人眼鏡的是,年紀第一不是越淮,甚至不是重點班的大佬,而是吊車尾班級的一匹黑馬。
姜漣漪考了年級第一,甩了第二名越淮十多分。
不意外的只有姜漣漪本人。
從小到大,想要做什麼事,永遠都會拼盡全力。
姜漣漪在自己名字的下方看到了越淮的名字,兩個名字疊在一起,頗為般配。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聽說池家那位從小被養在農村,連高二都沒讀完的大小姐被領回來了!眾人幸災樂禍等著看笑話。可沒想到——京都頂級四大世家為什麼全都巴巴的把孫子、兒子送來和池歸同班?享譽世界的醫學大拿為什麼如此親切又熟識的和池歸聊天?還有傅家那位心狠手辣,無人敢惹的太子爺,為什麼畫風突變,天天在群裡曬池歸?其他人:「我女友做飯好!」「我寶貝彈琴好!」傅斯:「我老婆屍體解剖的好。」眾:……池歸:……這些人好煩啊。
聞知是賀家領回來的小姑娘。 臉上有一小片淡紅色的胎記,性情安靜溫軟。 女孩有個祕密:她暗戀着少爺賀嶼之。 紈絝驕躁的少爺愛吃紙核桃,都是聞知剝,剝到手指生疼。 只換來一聲冷嗤:“反胃,拿去扔了。” 後來,聞知終於學會將喜歡收斂,賀嶼之卻慢慢換了個人。 他買了粉餅遮掉她的胎記,凌晨帶她去買最後一盞孔明燈。 生日那天。 蠟燭的火苗照耀着兩個人的臉。“你許願,想考上A大嗎?”聞知問。 賀嶼之卻閉上眼,聲音澀然:“不” “我許願,讓知知不要再自卑那塊胎記了。” 聞知悄悄想,或許他也有一點喜歡我。 — 可第二天,聞知去找賀嶼之,卻發現對方又跟一幫混混在一起。 那些人起鬨說:“你不會真喜歡她吧?” 少年倚在牆邊,漫不經心地玩着打火機:“怎麼可能?” “看她可憐,做做善事而已。” - 聞知被騙了好久。 她攢錢做掉了胎記,再沒給過對方一個正眼。 後來,不可一世的少爺像淋了雨的小狗,夾着尾巴在樓下等了好久纔等到聞知下來。 眼尾泛着急色:“知知,我錯了。” 聞知卻垂着眼,轉身便走。 “麻煩別再來找我。” 直到第二天回來,發現賀嶼之仍站在原地。對方抱着破落的玫瑰,淋了一夜的雨,可憐巴巴的。 “可是我想你。”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