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念的這句話一出,凌湛臉瞬間變了,他沒想到,程依念居然學會威脅他了,真是越來越不乖了。
凌湛冷聲道:“程依念,擒故縱的把戲玩的太過了,你可能會真的失去我,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人玩……”
“三分鐘。”程依念不等他說完,直接拋出這三個字打斷他,然后果斷掛掉電話。
手機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凌湛氣到發抖,可是他又不想在自己的兄弟們面前丟臉,假裝程依念還沒有掛電話,又握著手機訓了幾句,“行了,不用道歉了,我跟兄弟們在喝酒呢,沒事兒別打電話過來了。”
自言自語的說完,他這才放下手機。
他的幾個兄弟們看著他,一番恭維,“湛哥,你可真厲害啊,把那位程家大小姐訓的服服的。”
“唉,幾年前,大家還說程家大小姐雷厲風行,不可一世,湛哥用了兩年時間就這樣了,湛哥,你還是出本書吧,教大家怎麼駕馭人。”
凌湛聽著這些人拍馬屁,心里卻有些焦急,程依念只給了他三分鐘,他得快些給他媽打個電話,讓給開門。
于是他拿著手機,對他的那些兄弟們,說:“那個我出去給我媽打個電話,省得老人家擔心,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說完,也不等他的那些兄弟們反應,就握著手機走出清吧。
出了清吧,他立刻撥了電話給于慧心。
于慧心接自己兒子的電話接的很快,電話只響了兩聲,就接了起來。
一接起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于慧心急切的告狀聲,“阿湛,你知不知道程依念今天一天都不在家,都沒有人給我和小漫做飯,昨晚的廚房還有餐桌全都沒有收拾,我和小漫今天給打了一天的電話,都沒有接,真的是太不像話了,你必須好好說說,你告訴,要是再有下次,你就不要娶了。”
凌湛一聽自家母親說程依念一天都不在,他眉頭皺的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以前覺得程依念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現在總覺得有點要失控了,不過還是很快開口道:“媽,程依念現在在門外,你給開門,把大門的親碼告訴。”
“在外面?”于慧心快步朝門口走去,從貓眼朝外面看去,果然看到程依念站在外面,冷笑道:“還知道回來呢?阿湛,不是媽說你,你見過誰家結過婚的人還這麼晚回來?你還替說話,人不能這樣慣著的,越慣越壞。”
凌湛皺眉道:“媽,你給開門,放進去,臨海閣是富人區,你把自己未來兒媳婦關在外面,讓別人看到了怎麼說我?等進去了,你想怎麼拿,就怎麼拿。”
“好,我知道了。”于慧心應了下來,掛了電話,過去將門打開。
程依念看了于慧心一眼,抬步走進去。
于慧心責備道:“怎麼現在才回來?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你是一個快要結婚的人,別整天還像個小姑娘一樣的到玩,你若想讓阿湛在外面安心,就要替他照顧好家里,明白嗎?”
程依念沒有理會,直接朝自己房間走。
離婚前,盛司越說“讓我跟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待在一起,我寧愿去死!”離婚后,盛司越單膝跪地“阿尋,沒有你我會死!”
所有人都知道,徐青桃有個白月光 她爲他放棄跳舞 爲他考了新聞系 苦追四年,相戀一年 大學畢業,徐青桃滿懷希望的等待白月光向她求婚 然後卻等來了白月光和姐姐宣佈訂婚的消息 她以爲他清冷矜貴,只是沒有遇到真正的女主角 原來白月光也會深情不渝,將姐姐視若珍寶 徐青桃記得和白月光領證的那一天,姐姐卻查出絕症,他淡淡地看着自己: “青桃,你姐姐已經爲你失去了雙腿,不能再失去我。” “她生命只有最後三個月,我會陪她,但我會娶你。” 她在民政局門口等他那天,白月光卻在醫院陪姐姐 被他鴿了的那一天,是他們準備領證的那天 - 領證當天被鴿,下午還接到了臨時加班任務 採訪金融圈新貴陳時嶼 倒黴如徐青桃,也沒誰了 看着昔日老同學意氣風發,採訪到了最後一個問題 徐青桃一頓,想到渣男與姐姐比翼雙飛,她鬼使神差開口 “你還單身嗎?” 陳時嶼眉頭一挑,當着數十個閃光燈鏡頭 慢條斯理,拖腔拉調地開口: “我就知道——” “你還是對我賊心不死。” -得知徐青桃領證的那一天,陳時嶼在酒吧靜坐了一夜。
宋宜禾是被宋家收養的孤女,安靜溫軟,除了老爺子偶爾照拂,幾乎再沒人將她放進眼裏,透明到跟圈內人格格不入。 她深知自己的本分—— 等到大學畢業,就與賀家小公子聯姻。 賀境時是賀家幼子,明朗俊俏,在江北圈年輕一輩中是出了名的好皮相。 宋宜禾跟他不熟,卻也遇見過兩面。 第一次是兩年前的操場。 剛受完委屈返校的宋宜禾坐在看臺,一邊抹眼睛,一邊抬頭循聲望去: 只見賀境時投進了個三分線外的球,意氣風發,好友嬉笑,他不經意朝她看來。 第二次是在大四實習。 宋宜禾將簡歷投到了賀境時的工作室,結束面試後,她不小心被人弄濕了衣服。 賀境時倚着門給她紙巾:“擦擦。” - 他光風霽月,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可不料一場意外,聯姻的人換成了賀境時二哥,是個花名在外的混不吝。 珠玉在前,宋宜禾終是在雨夜大膽攔了車。 她磕磕絆絆地說完。 窗內的賀境時沒即刻應下,只打開車門,在她俯身進入前,饒有興致地擡眉:“你可想清楚,上我這車就不容易再下了。” —— 賀境時一直知道他有個結婚對象叫宋宜禾。 五歲那年,小姑娘頭回見他就被嚇得哭紅了眼,像個小白兔一樣頗有意思。 結婚後,朋友每每提及聯姻,賀境時都避而不談,只每回組局九點一到他就準時退場。 好友納悶:“你門禁這麼早?” 賀境時看他一眼:“九點還他媽敢不回家?” 見他這樣,便有人對宋宜禾起了好奇心。 恰好這天大雨堵車。 幾人送他回家,剛打開門鎖,一行人聽到赤足奔跑聲,轉眼就見宋宜禾穿着睡衣站在遠處。 而昔日眼高於頂的賀小公子雙臂微敞,歉疚道:“路上堵車,過來抱抱。” 好友震驚:賀境時你別太離譜! 可只有賀境時知道,幸運降臨的那個雨夜,他也曾鄭重在家傳婚書上落筆——得償所願,恭賀新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