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子非要好好的派人查查,到底是誰傷了我的寶貝兒。”
江父說完,掏出手機就要找人調查,江妤還沒來得及說話,江晚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爸,不用查了,傷害小妹的罪魁禍首,我都理了。”
見到江晚回來,江妤立馬爬上去抱住的胳膊,“姐姐,你沒把那誰怎麽樣吧?”
江晚自然知道江妤口中說的那誰是誰,忽然想逗逗江妤,於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扔進水泥裏丟海裏去了。”
江妤一愣,竟然真的相信了,“姐姐!你不會……”
“江晚,別嚇著你妹妹。”
江母一掌拍在了江晚的後背上,將江妤攬進了自己的懷裏,“你別聽你姐姐瞎說。”
江晚嘿嘿的笑了兩聲,手了江妤沒傷的臉蛋,“妤妤真好騙。”
江父的表十分的嚴肅,聽說江晚已經理了傷害江妤的人,仍舊覺得不解氣。
“是誰!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敢欺負我江家的兒。”
江晚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將一直拿在手裏的文件袋遞到了江父的麵前。
江父接過文件袋,認真翻看起了裏麵的東西,江辰也湊過來看了幾眼。
隻是父子倆越看越生氣,眼中的怒火有種克製不住的趨向。
“姐姐,你給爸爸和哥哥看了什麽啊?”
江妤看著兩個快要炸的父子倆,心裏有些沒底的問道。
江晚的臉上閃過一愧疚,“妤妤,對不起啊,我讓人調查了一下你高中的事……”
話沒說完,但是江妤已經懂了,在心裏暗一聲不好。
高中的事被江晚曝在江家父子的麵前,江妤覺得,這下,錢一家子都不要想好過了。
果然,江父憤怒的將文件往地上一摔,眼中的怒火噴薄而出,就連江辰也是一臉的冰冷。
“好好好,這錢家不過一個有點小錢的小門小戶,還真的把自己當個人了。
仗著有錢就敢放縱兒為所為,好,真的是好得很。”
江辰也冷下了臉,之前為了顧及江妤的心,江家人都不敢私下去調查過去的事。
現在江妤高中發生的事被曝在了他們麵前,他們要是不為江妤做點什麽,都對不起江妤的一聲爸爸和哥哥。
“晚晚,那錢呢?報警,我要告故意傷害!
還有錢家,既然看不起窮人,那就讓他們為自己看不起的存在吧。”
江晚點了點頭,“爸爸,放心吧,事我都安排好了,保證他們一家子誰都跑不了。”
江妤聽到江父要告錢故意傷人,手了自己的臉,一個小傷口,是不是太嚴重了啊?
江晚看到了的小作,失笑,“傻丫頭,你以為錢和錢家真的像你看到的那麽簡單嗎?
他們的惡超乎你的想象,他們落得現在的下場,絕對是罪有應得。”
見江妤一臉茫然,江晚將另一份文件遞給了。
看完那份文件後,江妤震驚了,沒想到,錢家私底下竟然做了這麽多的壞事。
錢家和江家這樣的豪門相比,隻能說是有點小錢而已。
但是沒想到錢家的錢,竟然都是這樣來的。
江晚說得對,錢家,包括錢,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是他們罪有應得。
特別是錢,看到做的那些壞事,江妤就是一陣心寒。
明明都是一樣的年紀,錢竟然那麽狠毒,雙手染。
那些被傷害過的孩子,是不是和高中時期的一樣,被傷害卻不敢反抗,默默忍啊?
“虧的我還以為心眼不壞,原來,竟然這麽壞啊?”
江晚欣的點了點頭,“是呀,傻妹妹,以後不要這麽天真了。有些人,從骨子裏就爛的,從外麵可看不出來。”
錢家人還不知道,因為錢的一次購,就直接搭上了整個錢家。
說起來諷刺的,錢之所以去那家高奢店,就是為了挑選去參加幾天後君豪酒店舉辦的宴會。
沒錯,就是為了宣布江妤回歸江家的宴會。
錢父從自己的人脈網中得到了這個消息,破了腦袋拿到了一張邀請函,打算那天帶著妻去結上流圈子的人脈。
結果,還沒去宴會呢,就把宴會的主角一家子得罪的死死的。
錢在聽到江晚自報家門的那一瞬間,不知道有沒有後悔自己對江妤的所作所為啊。
*
是夜,江妤有些睡不著,於是想著去書房找本書看看,打發一下時間。
忽然,書房連同懸空走廊的那扇門被輕輕的敲響了。
江妤一轉頭,就看到了穿著輕薄家居服的傅清辭站在門外。
連忙放下手裏的書,小跑到門前,將門打開,然後在傅清辭開口之前,將人拉到了自己的書房裏。
“外麵那麽冷,你為什麽不多穿點啊?萬一冒了怎麽辦?”
傅清辭看著連珠炮的江妤,角微微揚起,“妤妤這是在擔心我嗎?”
“我沒有在擔心你,不是,我是在擔心你。也不是,我是在擔心阿姨知道你冒後,擔心你……
哎呀,總之……你懂得我意思的吧?”
傅清辭看著江妤慌解釋的樣子,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嗯,我懂,妤妤在擔心我的。”
江妤被說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你過來是幹嘛的啊?”
傅清辭角的笑意淡了幾分,他的視線落在江妤臉上的傷痕上。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拂過那道傷疤,“還疼嗎?”
江妤覺被傅清辭拂過的地方有點的,“早就不疼了,小傷口而已。”
“都流了,還是小傷口?”
江妤一愣,盯著傅清辭的臉,忽然笑出聲來,“你這話,和爸爸、哥哥說的幾乎一模一樣…”
“嗯,因為我們都很在乎你。”
江妤的臉頰漸漸染上緋紅,角忍不住微微的上揚著。
傅清辭從家居服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小藥瓶,“這藥膏對傷口愈合很好,給你。”
江妤這才知道,傅清辭大晚上原來是來給自己送藥膏的。
“嗯,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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