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正是出去玩的時候。
rebron酒吧裏人滿為患,舞池裏滿跟隨節奏擺的男男,dj站在舞臺上沉浸式甩頭,把氛圍帶得越來越high。
餘燼好幾天沒來顧,剛一進門就被音樂聲吵得頭疼。
“這兒!”淩鶴羽知道快到了,一早站在門口等著,“燼姐你好幾天沒來,都幹什麽去了?”
“賺錢唄,瞎忙活兒而已。”
餘燼提高音量,笑著回看過去。
從劇院出來以後回住換了服,這會兒穿著一襲寶藍長,高開叉,出白皙筆直的長,與係著高跟鞋綁帶的纖細腳踝。
卷發隨意披散,右側發別在耳後。
一隻栩栩如生鑽石蝴蝶停留於耳垂上,行走間翅膀,仿佛隨時準備飛走。
好幾個男人起了搭訕的心思,卻被淩鶴羽挨個瞪回去。
他手護住餘燼,聲音夾雜在吵鬧的背景音裏,“賺錢的都是麻煩事,哪有跟大家一起玩來得開心,什麽事扯上錢都要變俗。”
“無聊頂!”
“你說的對。”
餘燼笑了笑,跟在他後穿過人群,往邊上的卡座走去。
年輕的男孩孩圍坐在一起,其中有不都是花邊新聞上的常客,桌子上堆了一遝酒瓶,還有吃剩下的果殼果皮之類的東西,有幾人看起來已經喝大了。
“起開!”淩鶴羽拍拍坐在沙發上的孩,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這位置也是你坐的?沒看到燼姐來了嗎?”
“我一開始就坐這兒,憑什麽要我讓啊?”
茹茹心裏委屈,卻還是不不願的起來了,將單獨的沙發讓給餘燼。
想不明白這群男人怎麽都是賤骨頭。
越是不給他們好臉,故作清高的人,他們越是捧的起勁兒,願意把人家當仙慣著。
其實也就占著出好一點兒。
餘燼在沙發上坐下,雙優雅地疊在一起,的在開衩若若現,引人遐想又不至於走失禮的程度。
剛坐下兩分鍾,就有服務生端著托盤走過來,上麵放著一杯尾酒,以及纏著帶的紅玫瑰。
雲葳眉頭皺,不悅地開口:“我們沒點這個。”
服務生指指吧臺,小心翼翼地回答:“這是那邊有位先生送的,指明說要給餘小姐。”
從餘燼第一天踏進rebron開始,這樣的事便不計其數,服務員們口口相傳,誰不知道的大名?
隻是這些男人無一例外,全都鎩羽而歸。
包括以雲葳為首的這一群。
“花跟酒我都不收。”餘燼以手托腮,無辜地眨眨眼睛,“你幫我拿回去吧,順便告訴那個人,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以後這種事也麻煩幫我回絕,總有人來搭訕我會很苦惱的。”
服務生點點頭,轉時默默紅了耳朵。
他終於明白為什麽餘燼會被稱作禍水。
一個拜托的眼神而已,他就連骨頭都要了,本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隻覺那群見起意的男人實在過分,怎麽能忍心讓人煩惱呢?
雲葳殷勤地替餘燼倒酒,眉目溫,“晚上吃東西了嗎?”
“今天太冷,喝冷酒傷,還是不要加冰了。”
“謝謝。”餘燼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最近一直在忙個項目,被融資的事鬧得我心煩,忙起來就顧不上吃飯。”
“這怎麽能行?”
淩鶴羽一臉關切的提議,“燼姐你胃不好,不吃飯要胃疼的,早知道我就應該約個吃飯的地兒。”
“不過現在也來得及,隔壁新開了個火鍋店,我們陪你吃飯去唄?”
茹茹怪氣地說:“還是燼姐麵子大,我們幾個坐下的時候,也沒誰問我們不啊。”
“果然還是得靠臉說話。”
“不用了。”
餘燼沒理,無所謂地擺擺手,“反正我也不覺得,忙過這陣子就沒事了。”
即使說不用,一群男人也不敢不當回事,當即就有人喊服務生出去買吃的回來。
茹茹見他們忙前忙後,就是沒人搭理自己。
隻得訕訕地抱著抱枕生悶氣。
“燼姐你還缺多投資?”淩鶴羽問,“依我看你與其在外麵壁,還不如說出來,我們幫你一起解決。”
“大家手裏錢都不,何必去外人的氣?”
“不行。”餘燼搖搖頭,略帶憾地開口,“你們知道這不是一般項目,祖父把這些虧損的產業給我們,目的是考驗我們真正的能力,好決定餘家以後的繼承人。”
“公司裏財務是集團派下來的,每一筆進賬都要經過他們手裏,生怕我們想辦法作弊。”
豪門裏這種事並不見,卻跟在座的這群敗家子沒有關係,他們幾個因為太不,早就被踢出了繼承人行列。
聞言除了心累以外,沒有任何有效的解決方法。
餘燼對此了然於心,故意停了一會兒才說:“不過我最近看上一個項目,倒是適合大家湊在一起玩的,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聽聽。”
“什麽項目?”
“我打算在海城找塊兒地皮開度假酒店,那邊風景跟氣候都不錯,臨海能玩的項目也多,建好以後我留兩棟別墅出來,正好咱們去那邊度假就有自己的地方住了。”
“這個好!”
雲葳聽見咱們兩個字,立刻想到自己單獨跟餘燼出去的場景,頓時心花怒放。
其餘幾個人沒他樂的誇張,心裏想的卻差不了多。
但凡跟玩沾邊的事他們都很樂意。
“那就先這麽定了吧。”
餘燼不聲地著他們,視線停留在淩鶴羽樂不可支的表上,他跟淩蓁蓁繼承了相同的基因,姐弟兩人長得有七像。
大概是因為家裏有哥哥,所以即使已經23歲了,仍是被寵得像個孩子。
驕縱,任,目無法紀。
去年淩鶴羽酒後駕駛,撞死了一個拾荒老人,淩家花錢擺平死者家屬,又將他送出國讀了一年的書,才把這件事徹底給下去。
隻是他的那點兒懲罰,比起人命而言實在是太輕了。
完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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