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怡微愣,立刻搖頭,
怎麽可能會呢?南姐不信任了。
李怡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從前南姐最信任的,是把這份信任弄沒了。
南芷淡淡的哦了一聲,沒起來,又不是讓跪的,,跪就跪,想跪就跪。
反正家裏都有監控。
“有什麽事說吧,我要睡午覺了。”
現在他們那些人,在這裏,連午覺都比他們重要。
宜城不像江市,這邊的生活節奏很慢,特別適合養老,南芷現在就想擺爛,在床上躺到天荒地老。
那種頹廢的覺太過迷人。
李怡聽到南芷的話,趕忙從懷裏掏出一隻黑的錄音筆。
“南姐,聽白依依說,你和霍總已經在走離婚流程了,這個對你來說可能會有用。”
李怡說著,按下播放鍵。
白依依的聲音傳了過來。
正是那天白依依跟人打電話說話的容,這段對話,直接敲定是小三的份,而且還是專門做這個的。
李怡跟了南芷那麽多年,南芷的子不說十分清楚,一二分總是有的。
從來不是吃虧的主。
現在沒靜,一定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南芷聽完,隻是抬了抬眼皮,開口:
“這事霍紹霆知道嗎?”
李怡搖頭。
在娛樂圈混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真的蠢到拿自己的手機去拍照錄音,早在聽到白依依講電話時,就已經悄悄的打開了錄音筆並將它藏到角落。
但是也知道白依依疑心病重,那天不陪演完那場是不會放心的。
不知道啊!
那就好玩了。
南芷紅勾了勾,開口:
“多錢?”
李怡拿著錄音筆,小心翼翼的看著,低聲道:
“南姐,不要錢的。”
南芷看了李怡半晌,好整以暇的從椅子上坐直了子:
“愧疚?”
李怡的眼睛暗了暗。
南芷繼續道:
“還是說你知道以你的能力不足以扳倒他們,把我當槍使?畢竟你現在這個樣子,在白依依手下工作的這一年,應該不好吧。”
李怡眼裏過一抹後悔,眼淚從眼裏掉下來,道:
“南姐,不管你信不信,這一次我是真的想幫你,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忘恩負義,我如今這樣,不過就是我自己的報應。”
說著,又給南芷磕了幾個響頭。
南芷無於衷,在磕完之後,眉眼挑了挑,狐疑又有些沉重的開口:
“我捫心自問之前我對你還不錯,實在想不通怎麽連你也背叛我了呢?”
一種難堪湧上心頭,李怡揪住自己的服,沉默半響,才緩緩開口道:
“因為嫉妒。當初南姐救我時,你是鮮亮麗的大明星,有一份好的事業,有一個疼你你寵你又優秀的男朋友,而我隻是一隻在深淵裏爬行的可憐蟲。當初你出現,剛開始我曾經把你當我的,可是後來,這份慢慢變質。
在你因為救我後名利雙收的時候,我就想著,要是沒有我,你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多的熱度,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品牌商找你合作。
後來啊!當我看到你跟霍總出現問題的時候,我表麵上安你,心裏卻產生一種快意,所以在我看到有人試圖勾引霍總的時候,沒有跟你匯報。
起初我能看出來,霍總跟那些人走得近其實不過就是單純的想氣你,你掌控太強又太過強勢獨立,他想要告訴你,他不是非你不可。直到白依依的出現,跟你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弱,乖巧,聽話,像一株菟花,你上沒有的,霍總都能在上得到。雖然我知道是裝的,可是相對於計謀得逞,我更想看到你上的滅掉……”
說這一段話的時候,李怡像是自己拿著刀將腔裏那顆骯髒的心髒活剝出來,淋淋的展現在人前。
難堪、害怕、心虛、後悔,多種緒糅雜在一起,讓不敢直視那雙明亮的眼睛。
聽著李怡的話,南芷突然笑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老話說得倒是一點都沒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你走吧!回你的地獄去吧。”
說著,南芷重新躺靠在休閑椅上,閉上眼睛。
有些人隻配活在深淵裏,永遠見不得。
李怡走了,但是留下了那支錄音筆……
……
南芷以為那天在咖啡廳自己那樣跟霍紹霆說後,他便不會再糾纏了。
沒想到隔天,他就又過來了。
二老看著霍紹霆補品禮一箱一箱的往家裏抬,角一直就沒有下來過。
倒不是說他們貪那點禮,而是霍紹霆對南芷越在意,才會重視他們。
“都是一家人,你來都來了,怎麽還帶那麽多東西。”
“這是晚輩的一點小心意,也說了,都是一家人,可不要跟紹霆客氣才是。”
“你這孩子……”
南說著,看向南爺爺:
“老頭,你去南芷,說紹霆過來了。”
“行。”
南爺爺剛要抬腳,就被霍紹霆住了:
“阿芷還在睡覺嗎?讓先睡一會,等會我做好飯再。”
二老一看霍紹霆這麽寵南芷,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我就說這一次回來怎麽老睡覺,一看就是被你慣壞了。”
霍紹霆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僵住,怕二老看出什麽,趕道:
“不寵寵誰啊!這段時間應該會比較累,讓多休息。我還帶了醫生過來,等會讓他給您們二老檢查一下。”
“紹霆真是有心了……”
……
南芷剛打開房門,就聞道一飯菜香。
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南和南爺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給他們測。
南聽到樓上有靜,轉頭看著:
“起來了?紹霆過來了。”
南芷踩樓梯的作頓了一下,繼而若無其事的走下來。
接了一杯水,走到廚房,便看到霍紹霆係著圍正在炒菜。
因為熱的原因,他額上出了一層細的汗。
袖被他卷起來,出一截冷白的。
胡子剃幹淨了,整個人比上次清爽了許多,隻是眼裏的紅依舊明顯,像是幾日沒休息好。
察覺到一道視線放在自己上,霍紹霆抬頭,就看到南芷穿著睡拿著杯子靠在門檻上看自己。
他拿著鍋鏟的手了,嚨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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