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生對視著,最后沈如先繃不住笑了,挽過容歡,“走,玩就玩,我才不怕呢。”
里頭視野偏暗,燈流轉,音樂聲很大。們進去,挑了個偏僻的位置,點上飲料。
黑人DJ正打著碟,舞池里的男熱舞著,氣氛火熱。
臺上中央是個主唱的小哥哥,他一黑T,銀白的鴨舌帽后扣在腦袋上,脖子戴了個夸張的金項鏈,鼻上的鼻環在燈照下閃閃發亮。結束了一首嗨歌以后,他站了起來,笑道:“Everybody,我現在找幾個帥哥上來玩玩游戲怎麼樣?”
臺下頓時熱鬧起來,大家都說同意。一束燈隨意照著,最后停在哪個人上,哪個人就要上臺。
大家放的很開,撕掉了白天偽裝的皮囊,顯出最狂野的靈魂,幾個人上去,有的高歌一曲,有的和朋友告白,現場氣氛越來越嗨。
容歡轉眼一看,沈如哪有剛才進門前害怕的樣子,喝著酒嚎啕大笑,也跟著起哄。
淡笑著收回視線,突然眼前一亮,的束照亮了的臉,坐在前面的男們轉過頭齊齊看向,臺上的主唱直手臂,指向容歡,笑著吹了下口哨:“竟然是一位哦,來來來快上來!”
沈如激地握住的手:“歡歡,他說的是你啊!!”
容歡有點懵圈,最后被人推搡著上了臺。主唱看著略顯稚的面容和小巧玲瓏的材,笑著改口:“小妹妹,你看過去年紀好小,你……年了嗎?”
“……”容歡點點頭,臺下大笑。既然年,主唱當然不放過:“來,表演個才藝。”
容歡微抿,沒反應,主唱見臉泛紅,好像很張拘束,他從椅子上起,到面前,把話筒遞給:“什麼都行,或者唱幾句?”
后響起琴聲,似乎已經準備好給即興伴奏了,容歡轉頭看向電子琴,指了指它,認真問:“彈琴可以嗎?”
主唱一愣,玩味一笑:“可以啊。”
他朝臺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臺下頓時安靜。大家看著容歡走向電子琴,以為以小姑娘乖巧的外表,可能要來一首舒緩的曲子,正提起興趣要洗耳恭聽,然而耳邊傳來的竟然是極為歡快的音符。
而這琴聲正是剛才主唱最后唱的那首嗨歌的旋律!
有人以為這個環節結束了,抬頭去看,發現彈琴的人不是剛才的專業琴手,而是剛才上去的小姑娘!
主唱瞠目結舌,他了眼睛,確認自己沒眼花,這小姑娘彈琴竟然彈的這麼6!
容歡看著譜子,手速飛快,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著,似乎像是練習許久一樣,游刃有余。
“Oh,so cool……”黑人DJ見此,發出一聲贊嘆,搖晃著,手下跟著打碟配合起來,鼓手貝斯手也加,主唱酷酷地做了個“rock”的手勢,跳了起來,現場氣氛再次被點燃了。
容歡彈奏著,角慢慢勾起,子也跟著有些小幅度擺晃,帶上了幾分的狂野,完全褪去了原本乖巧的模樣,渾散發著魅力。
就像一個發一樣,奪人眼目。
最后音樂聲停下,掌聲發,全是獻給讓人驚艷的容歡,在一旁看著的琴手給豎起大拇指,主唱也熱地和擁抱。
容歡下臺,沈如都激壞了:“歡歡,沒想到你彈琴這麼牛!666!”
容歡抿了口尾酒,莞爾一笑。
舞臺上繼續唱歌,沈如喝著Margaret,突然想起一事:
“歡歡,我聽說你叔叔要回國了?”
容歡一怔。對于這個所謂的叔叔,完全陌生。只知道他傅斯衍,小時候容老爺子照顧,住在容家。高考結束后回容家的這段時間,因為他在國外,就還沒見到他。
“我不太清楚。”
沈如一臉花癡,傻笑道:“傅叔叔特別帥,而且還很有錢。”
容歡淡定發問:“你喜歡他?”
沈如被的神奇推論驚得口里的酒險些噴出來:“什麼鬼,你說的是哪種喜歡,他比我大一輩好不好,而且好像都有朋友了。”過年的時候,看到過傅斯衍帶一個人回家。不過他都28了,沒有朋友還真有點奇怪。
這時,有幾個小哥哥過來邀請們跳舞,沈如跟他們走了,容歡不想去,繼續待在位子上。
安靜喝酒,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耳邊響起曖昧的聲音:“小妹妹怎麼一個人喝酒?”
轉頭,映眼簾的就是一頭金燦燦的黃發,頭發下盯著一張笑得猥瑣油膩的社會青年臉。他皮黝黑,穿著花格子襯衫,耳朵夾著一煙。
容歡眉頭一皺,往旁邊挪了挪位置。然而黃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你一個人嗎?要不要去跳個舞?”
容歡閉口不言,黃朝坐近一步,手搭在玻璃桌上,大金表磕出清脆的聲音:“小妹妹,別那麼害嘛。”
他喋喋不休,語氣也越來越曖昧,腦袋越湊越近,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生吃了一樣。
容歡抬頭看向他,好半晌,冰冷的臉上突然帶上笑,“跳舞可以,不過你得請我喝一杯吧?”
黃見有回應了,笑著咧出一口黃牙,“好,你喝什麼都行,服務員過來,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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