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即墨君臨嚇了一次,林羨魚這些天的鹹魚氣質收斂了許多,最為顯著的就是在練字這一塊。
這一天,終於寫好了兩個自己看的滿意的君臨二字。
高高興興的來到了即墨君臨的麵前:“陛下,你看,我的字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即墨君臨睞了一眼,是好了許多,之前的字也就隻有他能認出,現在應該是個人就能認出了。
“想要什麽?”
聽到這個話,林羨魚眼眸一閃,原先隻是想要來顯擺一下,沒想到暴君居然要給獎勵。
這可是意外之喜,猶豫了一下道:“陛下,可以給我一塊免死金牌嗎?”
“你覺得朕真的想殺你,一塊免死金牌夠?”即墨君臨幽幽的盯著。
林羨魚覺得他說的在理:“那兩塊?”
即墨君臨:“……滾。”
林羨魚可憐兮兮的走了,這暴君真是可惡,不給就不給,兇什麽兇?
心裏小心的吐槽著即墨君臨,然後又回去練字了。
一天的時間就這麽過了。
跟著即墨君臨回到寢殿,跟往常一樣,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可是這一屁下去,竟是有些不一樣。
手去,手更是的好似到了天上的雲。
奇怪,的被子什麽時候這麽了?
轉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屁下坐著的被子已經換了一套嶄新的。
這手上去,難不是羽絨的?
驚喜的看向即墨君臨。
即墨君臨也在看,發現看過來的視線後,他說:“之前你不是說絨的更?”
當時隻是隨口一提,這暴君竟然都記在了心裏?
林羨魚不知怎麽的,隻覺心底暖暖的。
說:“陛下,這是你給我準備的禮嗎?”
“不是禮,是賞賜。”
這有差別嗎?林羨魚不理解,不都是送給的嗎。
也就是一個稱呼問題,林羨魚也沒有多加在意,往上一躺,舒服的滾了一個圈,臉上寫滿了滿足。
這幅模樣落了即墨君臨的眼中,意外的,令他的心也有些輕鬆。
可他轉頭看了一眼窗外,明天便是月圓之夜了。
這一夜,林羨魚睡的極為舒服,整個人都好似睡在雲朵上,意外的是,起床的時候也沒有那種腰酸背痛的覺。
趕忙跟即墨君臨分:“陛下,您送的被子太厲害了,竟然能製的了髒東西,我今天一點事都沒有了。”
“哎,陛下,你的臉怎麽了?”
說著看到了即墨君臨的俊臉起了一些紅紅的疹子。
即墨君臨一臉冷淡的看,“朕也不知為何。”
林羨魚湊近了一點,“陛下,你低頭,我給你看看。”
男人俯下,林羨魚手去了他的臉頰,的指尖很,落在他的臉上,就好像是羽一般,輕輕的在他的臉上過。
帶起了一陣莫名的心。
即墨君臨的眼神暗了暗,他的心跳為何變的比往常快了些?
他思索著這個問題,林羨魚也找到了原因:“陛下,你這是過敏了,你最近是到什麽東西了嗎?”
即墨君臨的視線落到林羨魚的床上,昨夜他躺上去沒一會兒就覺到上瘙難耐,便起了。
林羨魚也看了過去,是的被子?難不暴君羽過敏?
這也說明了一點,這被子是他親自搬來的?要不然他怎麽會到,導致臉上過敏長了疹子。
突然有了一種異樣的覺,沒想到暴君也會親手做這些事。
看了一眼即墨君臨,小聲的說:“看樣子不是很嚴重,陛下待會兒就會消散的。”
即墨君臨點了點頭,他後退一步,離林羨魚遠了一些,這時他失衡的心跳逐漸恢複正常,他找到了原因,自己心跳失衡的原因。
……
勤政殿,上完早朝的即墨君臨在這裏召見了龔曉峰。
“都準備好了?”
龔曉峰回複:“陛下,已經萬無一失,不過您為何要突然改變策略。”
即墨君臨眼神暗了暗:“朕思索再三,還是決定一一擊破,這次朕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林羨魚,如果沒有告,那便先留著,以後再理。”
龔曉峰了然,這是自己也心有不舍了?
這件事今天夜晚就有定論,隻希林羨魚能自己想清楚吧。
畢竟,留在他們陛下邊才是明顯更有前途的選擇。
這事說完,他詢問龔曉峰:“卿可知朕靠近醒著的林羨魚時,心跳加速是何緣由?”
心跳加速?為什麽要加一個醒著的?龔曉峰很快忽視了這個限定條件,他剛剛聽到了什麽?心跳加速?要知道他們陛下那可是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會心跳加速的狠人!
靠近林羨魚卻心跳加速,那這原因不是一目了然?
他帶著看到小夥伴終於長大的欣道:“陛下,這事很明顯。”
“你也這麽想的?”即墨君臨沉眉道。
難不這老鐵樹開竅了?龔曉峰點頭。
即墨君臨卻是黑了一張臉:“朕,對算是不差,可竟然給朕下毒!可惡。”
哎……
這反轉太快,龔曉峰都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就扯到下毒上去了?
“不是,陛下,你難道就不想想也許還有別的可能?”
“哼,除了下毒,朕想不到還有什麽辦法能讓朕的心跳失衡!”
龔曉峰:“……”以即墨君臨的認知,好像的確如此。
他想要替林羨魚辯解幾句,可是看著眼神堅定的即墨君臨,他覺得他現在說什麽都不管用。
算了,如果今夜林羨魚做出錯誤的決定,他不管說什麽都不管用,如果沒有做出錯誤的決定,那麽他解釋清楚還不如即墨君臨自己驗來的快。
這麽想著,他歇了自己想要跟即墨君臨探討一下的念頭。
很快,夜幕降臨。
一圓月從天邊冒出了一個頭。
可是,林羨魚卻是還未曾回來。
即墨君臨盯著殿門口眼神淩厲,從來沒有出去過那麽久,可偏偏這天,到現在還沒有歸來。
龔曉峰也是一臉的憾,看來林羨魚還是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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