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傅煊有了一不確定。
“阿煊,你到底怎麼了?”梁辰手在他眼前晃了下,“中邪了?”
傅煊拍開他的手,結輕滾,淡聲道:“你說失眠癥真的是無藥可治嗎?”
“這得問你啊。”梁辰沒記錯的話,傅煊這病國國外看了許多次,所有醫生都找不到治的方法,都說很難用常理去解釋。
而傅家呢,因為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甚至還去寺廟許了愿,畢竟科學沒辦法解決的事,大家都會寄希于神話。
傅煊為了寬家人,也沒提出反對意見,只說你們高興就好。
不只梁辰發現傅煊不對勁了,宋馳和周正也發現了,宋馳問:“阿煊你怎麼了?”
傅煊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酒,淡聲說:“就是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
說到其他的事,周正也想起了一些事,挑挑眉:“你昨晚睡哪了?”
今天一大早周正給傅煊打電話,傅煊沒接,后來他給傅煊的助理打的,助理吱吱唔唔說:“周,我也聯系不上傅總。”
傅煊的行蹤從來沒瞞過助理,這麼多年都是這樣。
周正隨口問:“他昨晚沒回家?”
助理說:“沒有。”
傅煊潔癖這事不是,他睡不慣酒店,一是覺得太臟,二是失眠頭疼的原因。
“快說,你昨晚沒回凌海公館到底去哪了?”周正對傅煊昨晚的去很興趣,“不會是跟哪個人鬼混去了吧。”
傅煊還沒說什麼,梁辰輕嘶一聲:“周正你腦袋有坑啊,阿煊是那樣的人嗎,他的人生字典里除了工作本沒有人的存在。”
宋馳附和:“阿煊什麼樣咱們最知道了,他連都沒談過,怎麼可能會跟人廝混,說什麼屁話呢。”
周正努努,“你們別話,讓阿煊自己說。”
話落,三個人齊刷刷看向傅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傅煊把空酒杯放下,很淡定地說:“嗯,沒回家,住在了思庭。”
思庭是家私人會所,有玩樂的地方,也有供客人休息的地方,之前他們都是玩夠了直接離開。
“咳咳咳。”梁辰一臉震驚道,“思庭?你昨晚竟然睡在思庭?”
周正推了梁辰一把,“跟誰呀?”
傅煊:“我書,沈荔。”
-
沈荔剛從飯店出來,突然覺得后背一陣涼,沒忍住,了下脖子。
周嬡還在調侃,“誒,反正你和傅煊也睡了,不如干脆你倆在一起得了。”
“傅煊?跟他在一起?”先不說兩人的份合不合適,就說其他的吧,沈荔皺眉,“我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你就那麼怕他啊。”周嬡說,“他看著也不像是那麼可怕的人呀。”
“他的恐怖你是不知道的。”沈荔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擼起袖子給周嬡看了眼,“瞧見沒。”
胳膊上麻麻的都是吻痕。
周嬡點點頭:“他對你下手還重的。”
沈荔剛要點頭,又聽周嬡說:“不過有句話你沒聽過嗎,打是親罵是,我看啊,他確實有夠你的。”
沈荔:“……”沒得聊了。
-
沈荔沒把傅煊說的補差價放在心上,全當那晚的事是自己做的夢,夢醒了,什麼都沒了。
還是像往常一樣上著班,唯一不同的是,再也不敢去傅煊的辦公室。
以前聽到同事們議論傅煊也會上一兩句,最近不會了,怕一不小心把自己埋了。
而傅煊也因為項目的事沒再找,聽說那個項目出了很棘手的問題,他的時間都用在解決問題上了,行程和之前一樣,北城,國外,家。
他再次當起了空中飛人,多一半的時間都是在國外,部分的時候在北城。
沈荔呢,每天工作之余最常做的事就是澆澆花,總裁辦公室里那盆水仙快要干死了。
前段時間因為怕到傅煊不敢進來,現在他不在公司,才有膽子重新踏。
一天澆一次,兩個月的時間竟然很快過去了。
十二月初,北城迎來了第一場雪,沈荔坐在出租車里邊聽廣播邊回復周嬡的信息。
嬡嬡:[你后來和傅煊怎麼樣了?]
小荔荔:[沒怎麼樣,他是老板,我是員工。]
嬡嬡:[就這?就這?]
小荔荔:[不然呢,你以為還有什麼?]
嬡嬡:[都說嘗過葷的人不能再吃素,傅煊是怎麼在把你睡了的況下還能忍著的?]
小荔荔:[打住,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再說了,大家都是年人,一夜也沒什麼的。]
嬡嬡:[你倒是看的開,不過我提醒你啊,小心說大話閃了舌頭,后面發生讓你始料未及的事。]
小荔荔:[能有什麼始料未及的事,總不能我會懷孕吧?]
消息發送出去,沈荔當場頓住,等等,大姨媽多久沒來了?!
第4章 懷了
廣播里正在播放著話題類節目,一個男人和相多年的人結了婚,然而結婚幾年,妻子一直沒有懷孕,家里長輩看不下去,要求男人和妻子離婚。
男人上節目求助,到底怎樣做既能讓家里長輩滿意,也能不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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