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忙道:“小謙,你慢點,你家在哪裏,我人送你回家!”
“我家很近的,下次再來看小姑姑!小姑姑記得做好吃的給我哦!”
小謙揮揮手跑走了。
薑寧讓冬歇跟過去看著,免得小孩兒又被薑府的家丁婆子為難。
“天不早了,姑娘去夫人那裏嗎?”
“去。”
就衝林紫紫那張臉,也可以確定就是原主的生母,既然跟著薑若白回來,也就應該配合他,讓林紫紫恢複。
春來說:“可是姑娘您子不適呢,請大夫的事怎麽辦?”
薑寧抬頭看看天:“明天吧。”
回到紫竹苑,正好薑若白也回來了,看見手裏著一張銀票,不由詫異道:“小七兒,剛才我在外頭,就聽說咱們家的姑娘一字千金。竟是真的?”
“八卦傳的就是快。”薑寧舉起銀票,“這就是個假玩意兒,當不得真。”
“假的?怎麽回事?”
“爹爹的小妾仗勢欺人,我的小朋友看不過去,替我出出氣。”
“你是說華姨娘?怎麽了?”
“不給錢。”
“……”薑若白心中大怒,想著自己辛辛苦苦尋回的小兒,竟被個妾欺負,豈能不惱。
但他麵上還是一派春風和煦,手接過銀票,笑道:“你哪個小朋友能弄來假銀票,給爹爹看看。”
薑寧隨手遞給他:“就是小謙,老李頭的孫子。”
薑若白接著銀票的手一僵:“小,小謙啊……”
“是啊。”
“……這銀票,應該是真的。”
開玩笑,皇長孫出門能帶假銀票嗎。
薑寧笑道:“連你也被騙過去了。華姨娘和薑五也都沒看出來這是假的。”
薑若白輕咳:“小七兒,你知道你爹是什麽份嗎?”
“當的。”
“對,我是戶部尚書,管理全國錢糧賬務,被別人稱呼為陛下的大管家。”薑若白說道,“你覺得,為父會認錯銀票真假嗎?”
薑寧拿過銀票看了看:“這是真的啊?”
“真的不能再真。”
“怎麽可能?老李頭窮那樣,他孫子能隨手拿出一千兩的銀票?”薑寧呆了呆,“難道說,老李頭其實是形富豪?”
薑若白沒吭聲。
“真這麽有錢,還天天跑我那裏蹭飯吃?”
“……”薑若白扯了扯角。
蹭飯?
人家沒給你飯錢嗎。
這丫頭真是……
一點眼也沒有啊。
薑寧著銀票:“可憐小謙來找我,一頓飯也沒吃上,損失了一張銀票不說,還挨了頓捆綁。”
薑若白張了張:“你說什麽?”
“飯……”
“最後一句!”
“小謙來找我,還沒進來就被你的小妾捆了去,若不是我趕到,你那個無法無天的小妾就要當眾行兇了!”
薑若白臉發白,手有點哆嗦。
華姨娘那個無可救藥的蠢貨。
竟敢綁了皇長孫。
這皇長孫可是陛下的心頭,一直親自養在邊的。
這麽個金貴的寶貝蛋兒,竟然被自家小妾給綁了!!
若是他回去隨便告一狀,薑家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上輩子她親眼看著親人血流成河,死後重生,她卸下怯懦,顯露鋒芒,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卻沒想到,意外招惹到那位冷心冷情的五皇子。初見時,她被威脅也反將一軍。再見時,他語氣輕挑,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謝想容覺得,她有必要讓他擺正姿態。「殿下,江山美人你隻能選一個。」某男眉眼冷冽,語氣漠然:「我都要!」
她是21世紀女法醫,醫剖雙學,一把手術刀,治得了活人,驗得了死人。 一朝穿成京都柳家不受寵的庶出大小姐! 初遇,他絕色無雙,襠部支起,她笑瞇瞇地問:“公子可是中藥了?解嗎?一次二百兩,童叟無欺。” 他危險蹙眉,似在評判她的姿色是否能令他甘願獻身。 她慍怒,手中銀針翻飛,刺中他七處大穴,再玩味地盯著他萎下的襠部:“看,馬上就焉了,我厲害吧。” 話音剛落,那地方竟再度膨脹,她被這死王爺粗暴扯到身下:“換個法子解,本王給你四百兩。” “靠!” 她悲劇了,兒子柳小黎就這麼落在她肚子裡了。
薛雁愛慕表哥多年,表哥的心上人卻是姐姐。 孿生姐姐出嫁王府那日,表哥喝醉了,將她堵在牆角,“你不是愛慕我嗎?我們成婚吧!” 她大喜過望,以爲表哥終於放下對姐姐的感情。 但成親當天,表哥遇險,奄奄一息被擡回,昏迷前卻喚着姐姐的名字。 王妃姐姐哭腫了眼,下跪求她,“妹妹只與我換十日,待表哥痊癒,我發誓此生絕不再見他。” 薛雁看着眼前愛而不得的苦命鴛鴦,掐斷情絲,答應換親。 王府裏,薛雁穿着姐姐的衣裙,看着身側躺着姐姐的夫君,小心謹慎,生怕被人發現。 * 寧王霍鈺協天子掌管刑獄,以手段狠辣聞名京城。 那天,王妃的青梅竹馬命懸一線,王妃也十分巧合地病了。 他並未戳穿,而是破天荒去探病。 但自那夜之後,他第一次從書房搬回寢房…… * 換親後,原本姐姐口中的那位冷麪閻王卻藉口日日與她同房,薛雁忍無可忍,連夜捲鋪蓋出逃。 【小劇場】 後來,薛雁同姐姐順利換回,連夜逃到莊子上避禍。 身後馬蹄聲追得緊,表哥搶先攔堵她的馬車,“分明你先喜歡的是我。跟我走好不好?” 只見寧王霍鈺身着銀甲,手中長劍染血,步步緊逼,將那攬握在她肩上的手指一根根折斷。 目光灼灼緊盯着她的小腹,“王妃想將本王的孩兒帶往何處?” 薛雁:“我……我沒有身孕。” 王府裏,霍鈺竟低聲下氣求她:“請王妃體恤本王成親至今還無嗣的份上,再爲本王添個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