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是打算將那預示夢的事與程老夫人說一說。
想得很清楚了,與程家幾人有過不矛盾,或許也過不委屈,但生在程家,程家也是將養這麼大了,也給予富裕尊貴的生活,是不能坐看程家一步步地踏深淵的。
若是程家敗落,定然也不能能置事外,日子怕是也不會很好過。
再說還有程讓、還有程老夫人呢,是不能不管的。
不過也只是個小娘子,沒有什麼本事,在家中也沒有話語權,要來做這事,定然是不了的。
還不如將此事告訴程老夫人,讓程老夫人來選擇將來的路,日后不管什麼結果,回想起來,也不會良心不安。
問心無愧。
“什麼關乎程家生死?”程老夫人心頭一跳,眉頭擰,看向程的目之中有些犀利。
程閉不語,只是看著。
程老夫人想了想起“你隨我來。”
程起要跟上,邊上的鈴鐺、鈴鏡要上前來扶,卻被擺手拒了“又不是瘸了,我自己還能走。”
程磕磕絆絆地跟在程老夫人后,二人走過回廊,然后去了邊上的一個小院。
那院子不大,卻收拾得一塵不染,程老夫人在屋里設了一個佛堂,平日里便在這里拜佛誦經或是抄寫經書。
因著是清靜之地,沒有程老夫人的吩咐,誰人都不能進來。
程老夫人領著程拜了拜佛祖,然后又帶著去了邊上的凈室,坐在放著茶案的矮榻上,示意程坐下。
“此無人,有什麼話就說吧。”
程頓了頓,睜著一雙眼睛看向程老夫人,心中又斟酌了一番,這才開了口。
“說起來,祖母不會相信,其實昨日的春日宴,我是得知了謝瓔想在春日宴上給蕭二郎送如意鈴,這才趕過去的,為的,便是搶在謝瓔之前將如意鈴送出去,將這如意郎君截下來。”
“祖母也說過,我與那蕭二郎也是很相配,待他殿試得中,便要與蕭家說這門親事,將我許給他。”
程老夫人點頭,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之前也是很看好蕭衡的,人是斯文有禮,學識也做得好,便是品看著也不錯。
雖然他是蕭家養子份上差了些,但前程不錯,也算是合適。
“可祖母知曉我當日為何放棄了,寧愿是選擇謝三郎,也不愿選擇蕭二郎嗎?”
“不愿得罪平清王府是一個理由,卻也不是最重要的。”
“在蕭二郎來之前,我便做了一個夢,夢見二姐并非父親母親親生,我的親姐姐,應是名喚程姝,與二姐是剛剛出生的時候被掉了包的,敢問祖母,此事可是為真?”
程老夫人嚇得一跳,一雙眼睛都睜大了,有些不敢相信“你是從何得知?”
程嫵與程姝的真正份,知道的人不多,就與兒子兒媳,還有程嫵程姝知曉,而且也再三讓他們將此事守口如瓶,程定然是不會知道的。
“自
然是夢見的。”程臉語調微冷,還帶著幾分譏諷,
“我這位三姐歸來之后的頭一件事,便是長輩著我將院子讓給,再一件事,便是勾引已經是我未婚夫的蕭衡,二人未婚便有了茍且。”
“家里為了遮掩這等丑事,只說是我得了重病,由著嫁過去,以全兩家的姻親,而便帶著我的嫁妝,風風嫁給了蕭衡。”
說到這里,程冷笑了一聲“做了這個夢之后,我便立刻放棄了蕭衡,讓他們這對狗男自己折騰去。”
“這、這不可能吧”
程老夫人有些恍恍惚惚,但心知,若是程姝與蕭衡有了茍且,為了遮掩丑事,確實做得出這樣的事。
“祖母,你說,這樣的三姐,我豈會對有什麼?”程目冷了冷,又繼續道,“等他們親之時,我便被以‘重病’之名,送到城外田莊休養,等我再回來之時,大姐程娥便病逝了。”
“病逝之前留下言,希有個妹妹嫁過去替照顧孩子,而你們便著我嫁了過去,然后呢過了兩年,我便死了。”
程老夫人手一抖,手里的佛珠掉了下來。
“是啊,我死了,郁郁寡歡而死,年僅十八歲,便香消玉殞。”
“臨終之前,程讓闖了程家將我接出來,而你們卻又著他將我送回去,說我生是梁家的人死是梁家的鬼,便是死了,也要死在梁家。”
說到這里,程心頭發冷“我堂堂一個嫡,居然要給庶姐夫做繼室,此生在庶姐的牌位前持妾禮,這一世被一個庶得抬不起頭來。”
“這些,都是程家給予我的。”
“這不可能不可能這只是一場夢只是夢而已。”程老夫人手都在抖,不敢相信,會連續兩個這孫喪命,
“這定然是不可能的事,祖母便是會讓程姝嫁給蕭衡,但也絕對不會讓你嫁過去做繼室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又不是換個院子這等小事,將嫡嫁給庶姐夫做繼室這種事怎麼可能呢?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又不是瘋了,再說了程娥算是什麼東西,不過只是一個庶,也配著嫡一頭?
便是臨安侯這個兒子要發瘋,也要打得他不瘋為止!
“那我就不知了。”程擰眉,“或許祖母也有祖母的難,只有犧牲我一人罷了”
程老夫人又想說什麼,程已經搖頭“此事暫且不提,我只希,若是真的有那麼一日,祖母不會讓我嫁給什麼庶姐夫。”
“定然是不會的。”
“這些都是次要,還有一樁事”程低了聲音,湊過頭來,程老夫人也湊了過去。
程小聲在耳邊道,“我在夢中的時候,得知一個消息,說是當今這位太子殿下,與我那二姐一般,是被人換的。”
“什麼?!”程老夫人險些要跳起來,整個人都懵住了。
“這、這更是不可能吧?”
當今太子那是先后劉皇后之子,怎麼可能讓人掉包呢?
宋書綺重生了,在一切悲劇未發生之前。斗庶妹,打登徒,復仇之路不亦樂乎。只是為什麼又會遇見前世臨死那個來救她的冤家?這冤家還未卜先知,算無遺策?“上官錦,你到底從哪來?”“從夫人來的地方來,往夫人去的地方去。”…
薛寧一睜眼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上輩子。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在十二歲那年被告知自己其實是被人與真正的侯府嫡女惡意相換的農家女。上輩子,身份揭穿后她以養女身份繼續留在侯府,卻因與嫡女爭寵下場凄慘。這輩子,她爽快請辭,卻發現親生父母住在牛棚不說,親生父親還癱瘓在床。開局就是人生低谷,幸好她有異能在手:賺銀子,建房子,治父親……眼看著日子越過越紅火,惦記她的人越來越多,某世子坐不住了……
嫡姐嫁到衛國公府,一連三年無所出,鬱郁成疾。 庶出的阿縈低眉順眼,隨着幾位嫡出的姊妹入府爲嫡姐侍疾。 嫡姐溫柔可親,勸說阿縈給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並許以重利。 爲了弟弟前程,阿縈咬牙應了。 哪知夜裏飲下嫡姐賞的果子酒,卻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渾身似火燒灼。 恍惚間瞧見高大俊朗的姐夫負手立於床榻邊,神色淡漠而譏諷地看着她,擡手揮落了帳子。 …… 當晚阿縈便做了個夢。 夢中嫡姐面善心毒,將親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輕的權臣衛國公來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騙與脅迫下,阿縈答應幫她生下國公府世子來固寵。 不久之後她果真成功懷有身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懷中的男娃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可憐的阿縈孩子被奪,鬱鬱而終,衛國公卻很快又納美妾,不光鬥倒了嫡姐被扶正,還圖謀要將她的一雙寶貝兒女養廢…… 倏然自夢中驚醒,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看着身邊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縈面色慘白。 不甘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離去時,阿縈一咬牙,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帶。 “姐夫……” 嗓音沙啞綿軟,梨花帶雨地小聲嗚咽,“你,你別走,阿縈怕。” 後來嫡姐飲鴆自盡,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爲衛國公夫人的阿縈再也不必刻意討好誰,哄好了剛出生的兒子哄女兒。 形單影隻的丈夫立在軒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嘆道:“阿縈,今夜你還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