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總決賽正式拉開帷幕,11位選手依次出場演唱,現場不斷掀起歡呼聲,於斌一開始興致地聽著,但聽了幾首後有些疲勞了,覺得大同小異,歌手現場演唱好像也並沒有什麽太出彩的,還不如在件上聽修好的音呢。
直到最後一位選手出場,他才稍微來了點神,倒不是因為多特別,而是因為從一出場,眼睛就若有若無地盯著總裁看,仿佛期待總裁回看一眼。
許慕薇?名字怎麽這麽耳呢?等一下,不是蘇家收養的那個養,蘇小姐的妹妹嗎?
“陸總……”
於斌轉臉,就見陸霆琛正專心致誌地看著麵前平板電腦上的票K線圖,自始至終就沒抬頭看一眼麵前的舞臺,能在這麽嘈雜的環境中辦公,也就隻有陸總這種意誌力強到變態的怪能做到了吧。
不過總裁今天的行程裏本來就沒有為《蒙麵唱手》冠軍頒獎這一項,是上一任CEO在前誇下口,陸總才不得不來的,對它自然也不興趣。
“陸總,臺上的那位選手好像是蘇小姐的妹妹。”
“嗯。”
男人淡淡應了一聲,目依舊遊離在線圖上,似乎漠不關心。
“大家好,我是本次大賽第11位選手——許慕薇,今天我給大家帶來的是一首自創歌曲《陷》”
清朗的曲調,歡快的節奏,甜的歌詞……《陷》一出,場館裏的氛圍都變得輕鬆愉悅了起來,於斌也來了幾分興趣,這首歌無論是從編曲、歌詞,還是和聲部分,都遠超前十首,居然還是自創的,沒想到蘇小姐的妹妹還有才華。
蘇清抵達青年博覽館時,恰巧聽到臺上正在演唱的《陷》,輕盈的曲調和甜的歌詞,無一不朝外散發著紅泡泡,讓人聽著心愉悅,想起自己當初編這首曲時,正陷,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現在不過轉眼間,虛偽的幸福和甜便被擊碎,出了骯髒的馬腳。
“我的小祖宗啊,比賽都快進行到最後一個環節了,你才來啊!”博覽館後臺,季謙見到長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要棄權了呢!”
蘇清調皮地朝他做了個鬼臉,“舅舅,你難道不知道大咖都是最後出場的嗎?”
“還沒出道就想給我耍大牌是不是?”季謙被逗笑了,“行了別磨蹭了,化妝師和禮服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快過來換上。”
蘇清看著擺在麵前的一襲鎏金璀璨星河禮服,還有繁雜的同款珠寶飾品,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舅舅,我隻是上去唱首歌,不用穿得這麽隆重吧?”
“怎麽不用?這可是你第一次在公眾場合相,一定要閃瞎所有人的眼!”
“而且節目組最大的投資商騰越汽車將會在今天選出代言人,不是實力重要,外形也很關鍵。”
蘇清被按坐在化妝鏡前,覺得舅舅可能誤會了什麽,隻是想在今天的《蒙麵唱手》上打敗許慕薇,並沒有想出道。
“,看看這張麵怎麽樣?”
季謙神地從後拿出一張麵,蘇清看到,眼睛頓時亮了,“好漂亮啊!”
銀狐貍眼麵妖嬈嫵,左眼一側還鑲嵌著一株別致的鳶尾花,靈氣又吸睛。
“這是舅舅特意給你定製的,就知道你會喜歡,待會上臺就戴著它,在唱完歌之前,沒有人會知道你的份。”
“好。”
接過麵,歡喜地一遍遍著眼角的鳶尾花。
半個小時後,蘇清化完妝,換上高定禮服從更室裏走出來。
季謙等待已久,轉看到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實在是太了!”
平時口若懸河,出口章的他,現在被震撼地語無倫次,隻鼓著掌,單調地重複著這一個字。
許清歌愛了傅南瑾整整五年,她付出所有,活得像個保姆一般,本以為孩子的到來可以挽回兩人的婚姻,最終卻換來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產婦裏的她被害命懸一線,許清歌從深淵之中醒悟。 五年之後的她華麗回歸,眾人恭恭敬敬的叫她“許總。” 曾經欺負她的人也被各種打臉,過往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麵…… 麵對前夫的追求,許清歌直接轉身離開。 傅南瑾表示:“老婆,孩子需要媽咪,複個婚吧!”
溫玖暗戀君瀾五年,白天當秘書,晚上當情人,鞍前馬后床上床下地伺候,最后等來了他和別的女人的訂婚通知。既然如此,她走就是。戀愛腦一旦清醒,人的運氣都變好了。離開君瀾后,溫玖事業愛情兩手抓,不僅創立了自己的服裝品牌,還生了個漂亮可愛的童星女兒,主動給親媽帶桃花!影帝男神主動請纓,作為“丈夫”幫她出席女兒家長會;頂流模特一擲千金,只為拿下她的獨家設計;頂奢設計總監將她視作靈感繆斯,拿著鉆戒和戶口本在線求婚!……面對如此強勁的競爭對手們,某位前任只能在深夜跪在老婆床頭,表示嫁給我吧,我跟孩子姓。此時,已恢復身份的真豪門唯一繼承人溫玖表示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蘭燭見到江昱成的那天,她被她父親帶到他面前,父親卑躬屈膝地討笑着,叫着對方江二爺。 江昱成隨意翻着戲摺子,頭也不擡,“會唱《白蛇》?” 蘭燭吊着嗓子,聲音青澀的發抖。 江二爺幫着蘭家度過難關,父親走了,留下蘭燭,住在江家槐京富人圈的四合院閣樓裏。 蘭燭從那高樓竹窗裏,見到江昱成帶回名伶優角,歌聲嫋嫋,酒色瀰漫。 衆人皆知槐京手腕凌厲的江家二爺,最愛聽梨園那些咿呀婉轉的花旦曲調, 不料一天,江家二爺自己卻帶了個青澀的女子,不似他從前喜歡的那種花旦俏皮活潑。 蘭燭淡漠寡言,眉眼卻如秋水。 一登臺,水袖曼妙,唱腔哀而不傷。 江昱成坐在珠簾後面,菸灰燙到手了也沒發現,他悵然想起不知誰說過,“青衣是夢,是每個男人的夢。” 他捧蘭燭,一捧就是三年。 蘭燭離開江家四合院閣樓的那天,把全副身家和身上所有的錢財裝進江昱成知她心頭好特地給她打造的沉香木匣子裏。 這一世從他身上受的苦太多,父親欠的債她已經還完了,各自兩清,永不相見。 江昱成斂了斂目,看了一眼她留下的東西,“倒是很有骨氣,可惜太嫩,這圈子可不是人人都能混的。” 他隨她出走,等到她撞破羽翼就會乖乖回來。 誰知蘭燭說話算話,把和他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江昱成夜夜難安,尋的就是那翻轉的雲手,水袖的輕顫。 他鬼使神差地買了名動槐京蘭青衣的票場子,誰知蘭燭卻不顧這千人看客,最終沒有上場。 江昱成忍着脾氣走到後臺化妝間,看到了許久的不見的人, 幾乎是咬着牙問到:“蘭燭,爲什麼不上場” 蘭燭對鏡描着自己細長的眉,淡漠地說:“我說過,不復相見。” “江二爺,這白蛇,實在是不能再爲你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