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間診所,很巧的是,兩人竟然看到了周硯懷的助理景寬。
不過他沒看到們,打著電話進了隔壁電梯。
沈未蘇猜想到什麼,跟秦愫去到前臺,卻被告知見羅克醫生需要預約,而現在預約已經排到一個月后。
秦愫拽拽暗示找周硯懷走后門,沈未蘇卻直接上去跟前臺說,“周硯懷是不是在這?我是他家人,跟他說好了的,要找他引薦羅醫生。”
的語氣稔又篤定,前臺竟真的沒有懷疑,答應帶兩人進去問問。
秦愫還樂,剛想說周硯懷還有面兒的,一提真好使。就聽見前臺指著等待區,對兩人說,“周先生正陪周太太在里面做治療,兩位在這稍等。”
沈未蘇一時哭笑不得,心想著,那個人果然在這。
只是,周先生陪著周太太在里面……
聽著還真是諷刺到了極點。
旁邊秦愫直接變了臉,朝著前臺怒道,“你什麼!這位才是周太太!”
那前臺立刻就不敢說話了,眼神不自主地往里面一間診室瞄。
沈未蘇面上尚且保持著平靜,又問了句,“里面那位,治的什麼病?”
前臺支支吾吾不敢再說,秦愫就一把拉住往前走,惱怒道,“還能什麼病!整天裝可憐粘著別人老公,賤病!”
說著,走到那間診室門口,一把就將門推開了。
然后,沈未蘇就看到布置溫馨的房間里,許梔寧無助地哭著,臉埋在旁邊男人寬闊的懷里。
就算只是個側臉,也看得出來,周硯懷臉上的張和在意。
一瞬間有點想笑,笑自己,那晚上竟然會信這男人說的,他沒過許梔寧。
那頭,突然有人闖,許梔寧像是到驚嚇一般。
哆嗦著捂住耳朵,往周硯懷后躲去,哭著,“我頭好疼,我真的想不起來了!硯懷,你救救我!”
周硯懷一把將護住,側頭,眼神是令人戰栗的尖銳,他甚至沒有多看沈未蘇一眼,吩咐旁邊人,“趕出去!”
秦愫看著許梔寧那副樣子,頓時惱火,“這會兒他媽裝上無辜了!你故意撞未蘇的事別以為沒人知道!我人查過監控,車禍完全是你的責任!”
許梔寧一言不發,只是窩在那兒,驚一般地瑟瑟發抖。
秦愫還想罵,周硯懷已經霍地起,目鷙地大步走過來。
沈未蘇跟周硯懷結婚三年,磕磕絆絆的沒鬧別扭,可是從未有一次,在周硯懷臉上見到如此洶涌駭人的怒意。
那樣子,就像要把人生吞活剝似的。
后背都跟著發涼,沈未蘇一把將秦愫拽到后,擋在那兒,揚著頭迎視那暴怒的男人。
周硯懷滿面寒霜地走過來,沒有質問,沒有斥責。一把拽住胳膊,抬手就把扔了出去。
沈未蘇踉蹌著撞到后的秦愫,兩人一起摔到外面的墻上。
然后,周硯懷用毫無溫度,不容置辯的語氣警告道,“沈未蘇,帶著你的朋友給我走遠點。如果你還想安穩地當你的周太太,永遠不準再靠近許梔寧!”
蘇眠這輩子沒有太大的夢想,隻想躲在鄉下種種田摘花,過閑雲野鶴的日子,可偏偏她家老爺子不同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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