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淺月回來的時候,帶了一的酒氣。
林婳披著服下樓給熬了一碗醒酒湯。
喂給江淺月喝的時候,江淺月抱著林婳哭,一邊哭一邊說,“婳婳,你知道嗎?男人會讓我們變得不幸。”
林婳點點頭,“我知道,但是你先把這個喝了。”
江淺月接過瓷碗,仰頭一口氣把碗里的醒酒湯喝完,然后平躺在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發呆。
林婳給蓋被子的時候,突然說道,“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林婳說,“先睡覺,這些事,以后再說。”
江淺月笑著搖搖頭,明明是在笑,眼中的淚卻順著眼角緩緩滾落,說,“我好累,我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這是林婳第一次聽江淺月說對顧錚的累到堅持不下去了。
在江淺月跟顧錚的這段里,一直以來,江淺月都是那個積極往上的,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從來不怕失敗。
看到這樣的江淺月,林婳只覺得心疼,拿過江淺月的手機,塞到江淺月的手里,說道,“我們
不能讓他們這麼欺負,現在就給顧錚打電話,讓他來給你道歉。”
江淺月笑著說,“你都不知道我跟他發生了什麼事,就讓他給我道歉啊。”
林婳說,“肯定是他的錯。”
江淺月把手機扔到一旁,說道,“我們冷戰了,我何苦去打這個電話,讓他錯以為我又先服了。”
林婳心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
倒是江淺月先笑了笑,說道,“其實這次我反而是看開了,婳婳我了,我們去廚房找點零食吃吧,跟以前一樣,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影,好久沒有過了。”
林婳說,“你躺著,我去廚房找。”
江淺月笑著說,“零食都是我藏起來的,你哪能找到地方。”
兩個人到廚房沒一會兒,江淺月就掏出來的好幾大袋子零食,拎在手里又對林婳說,“婳婳,你把冰箱里的啤酒也拿上。”
林婳瞪了一眼,說道:“啤酒不準再喝了,瞧瞧你今天晚上都喝了多了。”
江淺月說:“那是跟客戶一起,現在我要跟你一起喝。”
林婳抿了抿說道:“我懷孕了,不能喝酒。”
江淺月一驚,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似乎是不敢相信林婳說的話,于是又問了一邊,“你懷孕了?”
林婳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有些不敢相信,點點頭,“嗯。”
江淺月直接把零食扔到地上,上前一步問道:“秦硯的?”
林婳再次點點頭,“嗯。”
江淺月正道,“他知道了?”
林婳:“知道了,整個秦家人都知道了。”
林婳將最近這幾天發生的事簡單的跟江淺月說了一遍,也把自己要離開帝都的事跟江淺月說了。
其實這事早晚要跟江淺月說的。
江淺月聽到秦硯不想要林婳肚子里的孩子的時候,氣的破口大罵,“我就知道秦硯不是個東西,虎毒還不食子呢,他居然要著你去墮胎。”
林婳搖搖頭,說道,“這些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江淺月沉默了片刻問,“你真的想好了?”
林婳說,“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
繼續留在帝都的話
,只能讓父母跟弟弟繼續著吸。
秦硯那邊也會著墮掉肚子里的孩子。
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
江淺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罵罵咧咧道,“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上那種父母,想好去哪里了嗎?”
林婳:“還沒有。”
從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搬到另外一個完全不悉的城市,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尤其是林婳現在還是一個孕婦。
江淺月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婳婳,你確定秦硯他真的會放你走?”
林婳其實也不敢那麼確定,只是自從那次在電話里把話說開后,秦硯就再沒有聯系過,林婳覺得,這應該是斷了的意思了。
想了想,林婳說,“不放我走,將來我就是個麻煩。”
江淺月明白林婳的意思,既然秦硯不想娶林婳,那必定是想娶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到時候林婳跟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就是個麻煩嗎?
千金小姐可不是那麼好哄的。
想通這一點后,江淺月又把秦硯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
遍,就是家婳婳好欺負唄。
江淺月:“我倒是知道一座不錯的濱海小城,生活節奏慢,力也小,最重要的是,我有一個大學同學就是那座小城的人,他們家是當地有名的民企,主營是設計和生產,你不是一直對設計興趣嗎?倒是可以去他們工廠試一試,有時候實踐能學到更多的東西,而且這樣一來,他也可以幫我照顧一下你。”
林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對方。”
江淺月笑道:“當年大學的時候,他就是我的男閨,他的第一任朋友還是我幫他追的呢,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把他的微信推給你。”
江淺月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林婳很快就跟的那位同學聯系上,甚至當天晚上,就買了第二天的機票。
林婳的速度倒是把是江淺月給嚇壞了,看著林婳的購票信息,吐槽道,“你至于這麼著急嗎?”
林婳這幾天心中總有種莫名的不安,訂上機票后,這種不安至于消散了一些,說,“以防萬一,早走早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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