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給自己找補:“有出息怎麼了,不還是要相親,娶妻生子吃喝拉撒?”
“那是一個概念嗎?”林鯨說:“現在讓你踹了我爸,去跟劉德華相親,你覺得功率高嗎?”
施季玲:“我當然是樂意的咯。不過我和劉德華都犯重婚罪吧?”
“這不是重點。”
林鯨自恃清醒,不做無謂考慮,媽媽倒是敢:“我覺得我被你繞進去了,這個男孩能和劉德華比嗎?我要跟上億爭呢。你頂多也就幾個的競爭者。只要人是你喜歡的,爭取一下怎麼了?不喜歡管他什麼價照樣踹。”
林鯨:“我喜歡腳踏實地,不喜歡做夢。”
施季玲哼哼不屑:“出息,有夢想誰都了不起!”
*
老同志話雖然這麼說,倒也沒跟進后續了。
兒覺得不合適就算了,就是有點可惜,蔣燃這個金婿錯過可就沒了。
之后林鯨偶爾在小區里見到過幾次蔣燃。天氣好的時候,他偶爾在小區外面的公園跑步,回來的時候林鯨正好開完早會。
不過和同事走在一起,林鯨也不好意思特意和蔣燃打招呼,匆忙別開臉。
春節日益近,很多老家在外地的業主都提前回去過節了。還有部分外國人不懂春節風俗,或者老人行不便,業征集了需要幫忙春聯的業主,同一采購料。
大年二十九這天,林鯨值班,和同事在小區掛好了小燈籠,去16棟起了春聯。
九樓的任老太太似乎是一個人過年,看見林鯨來了臉上終于出久違的笑容,還塞了一把進口車厘子給,“獎勵你,吃吧。”
林鯨心也不錯,但只拿了一顆,“謝謝,您自己吃吧,我要忙啦。初一來給您拜年。”
任老太太傲地進了屋。
林鯨和張妍對視一眼,無奈搖頭。
“繼續吧,下一戶是11樓的。”張妍看著表格說。
林鯨一怔:“哪個?”
“1106家,小夫妻回老家了。”
“哦。”
好巧不巧,兩人剛開始,對面的門打開了。
蔣燃穿著黑的棒球服,寬松運,額發微凌,襯得一張清雋的臉越發勾人,比穿正裝親和很多,極富力量。
他拎著網球拍的袋子,應該是要出門運。
看見林鯨站在門前,眼底微閃詫異。
林鯨站在高,職業微笑:“新年好啊,要幫忙春聯嗎?”
蔣燃見踩在梯子上搖搖晃晃,說了句“當心”,手下意識做虛虛一扶的作,但沒到的。他笑意很淡,問:“什麼時候下班?我去市區,順路送你。”
林鯨抿了抿,都沒來得及說話。
這時蔣燃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兩個字跳躍在屏幕上,他幾乎是下意識蹙眉不耐,說了句稍等,然后轉去接電話。
“陳嫣?”
第6章 把午飯的機會給我……
林鯨和張妍完11樓,蔣燃家的門仍是虛掩狀態,約聽見里面的低聲談。
兩人不好打擾,快速乘電梯下去。
走到樓下,張妍才忍不住林鯨的手臂,“鯨鯨,蔣先生人這麼好的嗎,還主提送你回家?”
林鯨對此也意外的,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心虛地了自己的鼻子:“人家沒說送我回家啊,估計是想捎我一段?都快過年了,我們也沒休息,業主善良唄。”
這話張妍信了,且極有認同。
“那他也算有心了。說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國定假日休息了,連談的時間都沒有。”
林鯨陪嘆氣,給了句正確但廢的安:“各有取舍吧,服務行業就是這樣。”
小區太靠近湖邊,夜風習習,吹到臉上,裹挾來一若有若無的水草腥氣。林鯨干敏的鼻子,回想蔣燃慍怒的表,忍不住猜測電話那頭的人是誰,可以如此牽著他的緒。
*
蔣燃驅車來到洲際酒店。
約好的時間是七點半,深冬的南方并不比北方暖和,路上車流如織,兩旁的商鋪霓虹閃爍,紅的點一躍一躍地跳進蔣燃的瞳孔里。
他降下車窗,在路邊等了一會兒,不見人來。
這才將車停進去。
酒店的工作人員給他指了路,順道說:“陳小姐已經代過了,您會過來的。”
蔣燃點頭,臉上沒有表,走電梯。
他在門上叩了幾下,不消片刻,里邊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陳嫣拉開門的時候,興而夸張的笑容已經洋溢在臉上,對著蔣燃喊,“Superise!我來陪你過春節啦。”
踮腳,兩條細長的手臂勾著蔣燃的脖子。這麼長時間沒見面,又是遠隔千山萬水,人心會變,相信蔣燃不會拒絕這份撒和驚喜。
陳嫣穿著正紅一字肩,出白皙的脖頸,黑的長發打著卷垂下,將將遮住領下風,人味十足。
蔣燃推開,正道,“我記得,和你約在樓下。”
那些辛苦積攢許久的小火苗,被蔣燃一秒澆滅,沉寂三秒,充耳不聞似的,盯著眼前男人的頭發,臉,穿著打量著,他了更有魅力,笑說:“怎麼穿運服來了?不過這樣也很好看。”
蔣燃側站在走廊,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語氣不冷不熱:“我原本有事,被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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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