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兒是十五,人以下就回去吧,人以上跟本宮去給兩宮太后請安。曹人你也回去,養胎要。”
眾人出了藻宮,先恭送走了諸位高位娘娘,然后再各自按照品級離開。
曹人似乎是盯上了妙小儀,這會子故意自己的丫頭去撞了一下。
妙小儀勉強穩住,就見曹人坐在步輦上冷笑:“不愧是卑賤出,規矩都學不會嗎?”
妙小儀知道曹人是故意的,也不敢反駁:“臣妾知錯。”
“既然知錯了,就在這跪著,兩個時辰,你服不服?”曹人就不信,皇上每次都會幫著這個賤人。
“是。”妙小儀十分委屈的跪下來了。
可是誰在意的委屈,如今犯眾怒,眾人恨不能弄死才好呢。
沈初柳經過勉強的時候哼了一聲,聲音不算大,但是也人都聽見了。
眾人不想,沈寶林這也是個沉不住氣的呢。
不過這樣好,后宮里怕的不都是心思深沉的人嗎,看得的都是好對付的。
何況,沈初柳的寵不多,眾人自然不在意。
甚至陸寶林都比威脅大,畢竟出書香世家。
如今又加上一個有孕的安,瞧著皇后娘娘這意思,安這一胎是要保住了。
要是太后皇上皇后都要保住的胎,那真是沒人敢隨便手了。
回去的路上,姚寶林小聲道:“早年還在府上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懷孕。也就是何修儀的孩子好好生出來了。之前劉人懷著孩子的時候,三災八難的。所以那孩子子自然是不好的。這才會早早沒了。好歹也熬著進了宮,不是個無足輕重的了。”
要是在府里就沒了,那孩子只怕是都不會被記得。也就是進了宮沒了,才能是個皇子。
“劉人也是因此傷心,不大出來了麼?”沈初柳問道,這位人常年稱病,基本不出現。
“是啊,也傷子了,也傷心了。原來頗有寵的。”姚寶林搖搖頭。
“淑妃娘娘有孕之后沒幾日就進了宮,那時候正是皇上登基,兩宮太后齊齊聯手,自然將這一胎護住了。”姚寶林說起過去慨很多:“如今要是曹人和安能有福氣生下孩子,那可是不一樣。這除服都一年多了,還沒個孩子呢。”
無論哪一個孩子生出來,都是一等一的好福氣呢。
沈初柳點頭:“確實是好福氣。我之前還以為意妃娘娘那般得寵,得是第一個有孩子呢。”
姚寶林笑道:“我也這麼想,可見這生孩子的事不是由人的,曹人也就罷了,你瞧那安,一年里伺候幾次?這就有了。”
沈初柳親自給姚寶林倒了茶:“這事也不由人,安與我同一屆,但是我跟不甚悉。只知道子靦腆又話。”
“哪里有簡單的人呢。”姚寶林捧著茶笑了笑,喝了幾口忽然道:“府里當年還有一位良媛頗為得寵,后來一夜之間就沒了。去的時候,還才知道有了孕。防著瞞著,可還是沒擋住……”
再說就深了,沈初柳將話題岔開,說起了裳首飾和其他。
等送走了姚寶林,沈初柳撐著頭:“哎,是怎麼想的,每次都把這些故事跟我說。”
“奴婢瞧著,這樣倒是也沒什麼不好的。”紫珠給沈初柳卸妝:“姚寶林自己想要得寵怕是沒有指了,可寶林您自己可是前途一片明呢。這后宮里頭總要有個法子過日子。自己能得寵生孩子是最好。要是不能,也要有點依靠。您沒見麼,陸寶林都往李婕妤那邊靠了。姚寶林這樣是不能想自己有寵了。旁人也瞧不上,也就是您,與一個軒里住著,只怕是想著日后您有出息了,也沾。算是站隊吧。”
“那可完了,紫蕊日家說我不上進……”沈初柳倒也不是想不到,不過還是蠻喜歡丫頭們腦子分析事的。
紫蕊正好進來就聽到這一句,嘆氣:“也不知奴婢是為了誰好!”
這頭沈初柳已經舒舒服服的躺著去了,夏天沒事干多睡覺也沒什麼不好的。
藻宮前,皇后等人請安回來,見跪著的妙小儀之后蹙眉。
皇后竟一個字都懶得說,徑自扶著丫頭的手進去了。
其他人見皇后不說話,自是也不管。
妙小儀手指攥的斷掉了,可除了跪著也沒別的辦法。
其實并不是不是清楚自己的境,只是能有什麼辦法?
雖然有小儀的位份,可這才進宮幾天,就欺負。
皇上雖說安,可也從不見實際行。
連自己的丫頭都管不住。
終于到了時辰,在丫頭扶著起之后道:“去太極宮吧。”
丫頭有心勸,又住了。
深知主子跟前的大宮是不能隨便換的,跟了妙小儀,就得忠心。
如今他們宮中幾個丫頭人心浮的厲害,要是再不能好好的,那就真的了。
妙小儀到了太極宮外頭求見,就見初四出來笑道:“小儀來了不巧了,皇上忙著呢。今兒折子多的很呢。不過皇上說了,小儀先回去,稍后自有賞賜。”
妙小儀再怎麼說,也不敢打攪皇上看折子,自然只能回去了。
本以為賞賜又是首飾,可到了午時將近,一道圣旨傳遍了皇宮。
妙小儀晉位妙才人。
這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后宮里多人想晉位一次都費幾年的功夫,這妙小儀幾天就晉位了。
倒是沒說委屈了什麼的話,也沒責罰曹人,可就是人晉位了。
妙小儀了妙才人,紫蕊都有點擔心:“寶林,這……咱們沒事吧?”
“前面還有曹人頂著,有我什麼事?”沈初柳笑起來:“你看那妙才人可是絕無雙了?”
“奴婢這般說不對,但是那容貌雖然出眾,必您還差得遠。”自家主子還沒徹底長開呢。沈家男丁沒有一個不好看的,子肖父。
宋書綺重生了,在一切悲劇未發生之前。斗庶妹,打登徒,復仇之路不亦樂乎。只是為什麼又會遇見前世臨死那個來救她的冤家?這冤家還未卜先知,算無遺策?“上官錦,你到底從哪來?”“從夫人來的地方來,往夫人去的地方去。”…
薛寧一睜眼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上輩子。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在十二歲那年被告知自己其實是被人與真正的侯府嫡女惡意相換的農家女。上輩子,身份揭穿后她以養女身份繼續留在侯府,卻因與嫡女爭寵下場凄慘。這輩子,她爽快請辭,卻發現親生父母住在牛棚不說,親生父親還癱瘓在床。開局就是人生低谷,幸好她有異能在手:賺銀子,建房子,治父親……眼看著日子越過越紅火,惦記她的人越來越多,某世子坐不住了……
嫡姐嫁到衛國公府,一連三年無所出,鬱郁成疾。 庶出的阿縈低眉順眼,隨着幾位嫡出的姊妹入府爲嫡姐侍疾。 嫡姐溫柔可親,勸說阿縈給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並許以重利。 爲了弟弟前程,阿縈咬牙應了。 哪知夜裏飲下嫡姐賞的果子酒,卻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渾身似火燒灼。 恍惚間瞧見高大俊朗的姐夫負手立於床榻邊,神色淡漠而譏諷地看着她,擡手揮落了帳子。 …… 當晚阿縈便做了個夢。 夢中嫡姐面善心毒,將親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輕的權臣衛國公來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騙與脅迫下,阿縈答應幫她生下國公府世子來固寵。 不久之後她果真成功懷有身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懷中的男娃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可憐的阿縈孩子被奪,鬱鬱而終,衛國公卻很快又納美妾,不光鬥倒了嫡姐被扶正,還圖謀要將她的一雙寶貝兒女養廢…… 倏然自夢中驚醒,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看着身邊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縈面色慘白。 不甘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離去時,阿縈一咬牙,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帶。 “姐夫……” 嗓音沙啞綿軟,梨花帶雨地小聲嗚咽,“你,你別走,阿縈怕。” 後來嫡姐飲鴆自盡,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爲衛國公夫人的阿縈再也不必刻意討好誰,哄好了剛出生的兒子哄女兒。 形單影隻的丈夫立在軒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嘆道:“阿縈,今夜你還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