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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
慕卿歌一愣,如果是寧王,倒是有了解釋。
傳聞中寧王厲蕭是當今陛下與先皇后所生,先皇后去世的時候,寧王不過七八歲,大抵是到喪母的刺激,突發疾病,瘋了。
當今陛下遍尋名醫,卻也并未治愈,只是讓寧王發病的次數稍稍減了一些。
前世的時候對寧王的事有所耳聞,卻并未見過這位神的寧王爺……
寧王已經飛快地從二樓翻而下,站到了他們面前。
“本王聽說,王煥志你在我皇妹府上睡了一個人?”
寧王眼睛骨碌碌地轉著,又看向了慕長云:“聽說,那個人是慕尚書家的二兒?”
“傳聞慕尚書家里長是遠近聞名的人……”寧王看向慕卿歌,嘿嘿一笑:“這位比較漂亮,氣質也好,應該是長。”
“那麼,和王煥志你睡的,是?”寧王抬手指向慕言靜,突然拔高了聲音:“哇,你看起來小的,及笄了嗎?這麼小就知道和人滾床了呀?”
慕言靜咬著牙關,雙目赤紅,氣急敗壞,可是對方是寧王,雖然是瘋子,卻也是陛下之子,且還是嫡子。
“剛剛我聽王煥志你說什麼嫁給你?你們是要親了啊?”
寧王拍著手,手上的面揚得到都是:“太好了太好了,那我就可以看新娘子,還可以吃酒了。”
“你們什麼時候親啊?”
王煥志咬了咬后槽牙,他雖然紈绔放浪,卻也不敢得罪寧王。
這瘋子……
王煥志在心中暗罵著,深吸了一口氣:“快了快了,到時候請寧王殿下你吃酒。”
寧王嘿嘿笑了笑:“好啊好啊。”
說完又一拍腦袋:“快,我剛剛找到一個好東西,走,我給你看。”
王煥志被那寧王拉上了樓,慕長云和慕言靜兩人才長長舒了口氣。
慕卿歌心里繃著的弦也松了下來,這寧王來的倒是十分及時,剛剛好,救了。
想著,抬起頭來朝著二樓看了過去,卻正好和寧王對上了目,兩人對視了一眼,寧王便轉過了頭。
慕卿歌一愣,方才寧王的眼神……
“我們快走。”慕長云咬牙切齒,目打量著周圍,因為方才王煥志和寧王兩人的話,周圍的人都開始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起來。
“就是啊,雖然年紀似乎蠻小,可是看起來就像個狐子,簡直恬不知恥啊。”
“娘是個妾嘛,但是卻十分寵,興許也是因為在床榻上有幾分本事才寵的呢。什麼藤結什麼瓜,狐子生出狐子,可太正常了。姐姐看起來就端莊大方許多。”
慕長云和慕言靜自然都聽見了,慕長云深吸了一口氣:“回府。”
“今天真是倒霉,遇見這兩個瘋子。”慕長云恨恨地嘀咕著,低頭上了馬車。
在外面的時候,慕長云礙于面子,尚且沒有發作。
剛剛一進慕府,慕長云轉過一掌就朝著慕言靜甩了過去:“你鬧出來的好事!因為你,我被王煥志那個紈绔奚落,還被那些賤民指指點點。”
“那些賤民說的沒錯,你跟你娘一樣,就是一個不知恥的狐貍!”
慕言靜雙眼通紅:“明明慕卿歌才是真正的狐貍,一坐在那里,就勾了王煥志的魂!”
“如果沒有跟著去,今天的婚事肯定就談妥了的。今天就不該跟著去的!”
慕卿歌揚了揚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怪我?”
“妹妹怕是弄錯了吧?當時王家那邊可是嫌棄你是庶,且還私德敗壞,尚未及笄就與人勾搭到了榻上,所以才不愿意娶你的啊。”
“這與我何干?”
慕長云深吸了一口氣:“賤人,別在找理由了。你姐姐是我去的,你還在這里找什麼借口?如果不是你不知廉恥跑去和王煥志睡了,還被那麼多人看見,今日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我告訴你,你最好自己好好想想要如何了結這件事。我慕府是容不下你了,如果王家不愿意讓進你進門,我就直接人將你送到莊子上去。”
慕長云說完,便徑直拂袖而去,只留下慕卿歌與慕言靜兩人相對而立。
慕言靜咬著牙關:“你現在可滿意了?”
“妹妹何出此言?”慕卿歌聳了聳肩:“爹爹說的沒錯,這一切,不都是妹妹你自己做的孽嗎?”
慕卿歌緩緩走到慕言靜面前,附在耳邊道:“要不是因為妹妹對我下藥,想要算計我和王煥志,我也不會那樣做啊。”
“我之前就說過的,凡事皆有報應,妹妹壞事做盡,你瞧,這報應,不就來了嗎?”
“你!”慕言靜惱怒,抬起手朝著慕卿歌揮了過去。
慕卿歌反應極快,只徑直抓住了的手腕:“妹妹確定,要在這時候對我手?妹妹是覺得,爹爹的懲罰還不夠嗎?”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很蠢。”
“痛痛痛!”
慕卿歌松開了手,退后了兩步,打量著眼前這個不再如記憶中那樣張揚跋扈的人。
的確有夠蠢的。
也讓為自己的前世不值,的一生,竟然會毀在這樣的人手中。
不過慕卿歌心里也清楚,慕言靜和柳姨娘是因為之前太過小看了,們沒有想到會是重生而來的,所以才會在上翻了船。
等們冷靜下來,定然會想辦法反擊。
柳姨娘掌控幕府后院這麼多年,也并非是單有貌沒有心機的蠢人。
到時候,恐怕會比較難過。
所以,得要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前世害死娘親的仇,也得要報才是。
慕卿歌想著,只看了氣得直跺腳卻拿完全沒有辦法的慕言靜一眼。
柳姨娘的肋和突破口,應該就是這個兒了。
慕卿歌一邊思量著,一邊帶著輕雪回了屋。
微雨不在,慕卿歌朝著輕雪使了個眼,輕雪連忙將門給關上了。
慕卿歌這才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輕雪:“先前在酒樓見到的那個寧王爺,你知道他嗎?你了解他嗎?與我說說?”
輕雪聞言一愣:“寧王爺?小姐要向奴婢打探寧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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