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退下吧!”
一張掌大的小臉微微抬起,臉上盡是驚恐,不知何時起,宋星辰竟然開始懼怕面前的男人。
凌的長發垂下,只有那一雙眼睛生得極,宛若上等的墨玉,里面有芒在流轉。
“宋星辰……”他低聲念出的名字,聲音清貴至極,“若不是朕為了追尋夜澤熙的下落,你覺得你可能好好地站在這里嗎?”
墨玉般的眸落在他心口的地方,清朗的視線如同一把無形的刀,所有的一切都無遁藏。
夜亦痕步步,沈星辰毫無躲避的空間,一個踉蹌癱坐在了榻沿上。
“你既然想過清凈的日子,就必須要老老實實地聽朕的話!這后宮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夜亦痕的眸子里帶著,臉上厲荏苒。
“那陛下,可是有證據說,那把刀是我刺進宋未雪肚子里,而不是自己?陛下若是沒有找到證據,最好不要到我這梨花院來興師問罪,我宋星辰雖說是前朝的滅國皇后,可也不是你夜亦痕的囚犯!”
宋星辰挑眉,的手腕被夜亦痕狠狠地抓住,原本的鞭痕因為這強勁的力道,忽地愈發痛起來。
“夜亦痕,你放開我!好歹你也是當朝陛下,何苦欺負我一個弱子?宋未雪就值得你那麼信任嗎?你是不是真的蠢!”
香爐里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但是依舊褪不掉夜亦痕中的怒氣。這是夜亦痕特意命人給宋星辰點上的,今日看來,恐怕又是多此一舉了。
“你本該就是囚犯!朕知道什麼人該信任,什麼人不可信,還不需要你來教!”
他的眸子愈發得狠,眼神死死地盯著宋星辰,徹骨的寒意人,令人肅殺的氛圍,還沒人敢說他蠢,或許宋星辰這是做的最不明智的選擇,徹底地激怒了夜亦痕。
夜亦痕整個人都撲到了宋星辰的上,還沒好的傷口又開始作痛起來,宋星辰痛的沒有力氣反抗,只能死死地回瞪著他。
“你不是說想要證據嗎?那我就拿給你看!”
帶著涼意的瓣在宋星辰的上輾轉廝磨,宋星辰下意識的想要逃開,但是奈何夜亦痕住的力道極大,讓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只能任由自己被夜亦痕在下,肆意的奪取。
“唔……你……”
夜亦痕熱的吻越來越下,來到宋星辰白的脖頸,毫不顧忌的在上面留下了屬于自己的痕跡……
玉指無意間到的后背,一道道傷疤累積一片,夜亦痕的心也一陣陣搐。
“放開我!夜亦痕,你在我上掠奪走的還不夠多嗎!我,宋星辰,從來沒有對不起你!”
的眸里飽含著深,晶瑩的淚珠從眼角下,真相本該如此,可是從未和他提起。
“宋星辰,朕現在對你是最好的懲罰,我當初一心一意地信你,可到頭來,你一樣還是背叛了我!宋星辰,你只能是我的,即便是奴隸,也只能是我夜亦痕的!”
冰冰涼涼的聲音一點溫度都沒有,仿佛再淡一點。眸子里滿是他多年的忍,他想要這皇位,多年的忍辱負重,只為了今朝。
夜亦痕霸道地扯下上的最后一件.,侵略著的每一寸,他的每一次躍躍試,都是在摧殘著宋星辰。沒有吭聲,可惜這痛太慢,卻又刻骨銘心。
榻榻上,春水四溢,頃刻間,帳中春無限,青羅賬,一.夜旖旎……
宋星辰忘記昨晚是怎麼睡的,早晨醒來之后,子甚至疼痛。
還未過寅時,外面依稀能聽見老嬤嬤嘀嘀咕咕的聲音,估計又是在教訓哪個新來的丫鬟。
膳房已經備好了早膳,原本伺候宋星辰的丫鬟,都已經過了辰時,還未見人過來,宋星辰只好自己下.榻洗漱用膳。
剛邁開,下像是被注了鉛一般,邁不開步子,宋星辰也只是巍巍地走到桌前,面部猙獰。
早朝剛下,夜亦痕便去了太醫府那邊,也虧得宋未雪打點的好,那張太醫牢牢地閉,只字未提。
夜亦痕想著也著實無趣,何必在這件事上大干戈,至于宋未雪腹中的胎兒,夜亦痕也無好,只不過是為了要個答案,但是在心里,夜亦痕好似已經認定了答案,是宋星辰下的毒手。
他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懲罰而已,那個曾經在他邊逃竄走的人。
想著,他的目又堅定了許多。坐在步攆上,半靠著,手中拇指上帶著的玉扳指來回挲著。
“擺駕,沉宣殿!”
他冷冷地說著,好似沒有多人能讓提起興致來,卻唯獨在宋星辰的上。
此刻,宋未雪慵懶地倚在金楠木的花雕榻頭,想想昨晚陛下一.夜未歸,宮的丫鬟來報,說是陛下昨夜在梨花院待著,心中難免有了幾分妒意。
本來慘白的臉上,多了幾抹黃的倦容,腹上的傷疤也時時刻刻折磨著,徹夜難免。
如玉不知為何慌慌張張地從門外跑來,宋未雪不皺著眉頭,瞧著如玉那沒出息的模樣。
“何事啊?這麼慌張,真是丟了本宮的面!”
如玉這才想起宮的規矩,立馬中規中矩起來。
“娘娘,陛下來看您了。”
宋未雪帶有怒意的臉上,多了幾分喜,但因為傷的緣故,依舊顯得十分憔悴。
夜亦痕還未走到榻榻前,宋未雪便掀開了被褥,忙著下去請安。
“臣妾給陛下請安了。”
腳還未著地,便被夜亦痕給攔下。
“好生養傷,宮中的禮節暫行就是了,今日覺怎樣?”
夜亦痕骨節修長的手指扣住金楠木的雕花大榻,他溫溫涼涼的語調,淡的仿佛不帶任何的,可卻沉重得讓人心悸。
也是,對于宋未雪,他還從未有過任何。
“多謝陛下厚,只是臣妾乏的很,傷口好像是愈發嚴重,臣妾一直睡不好覺,也不知為何,妹妹竟然下了如此重的手。”
宋未雪嗔地說道,見夜亦痕沉思,接著換了一副驚訝的神。
“看臣妾,又說錯話了,這事怎麼能怪的上妹妹呢?”
宋未雪垂眸,想在夜亦痕那里得到一的憐憫,顯然好像是得逞了。
“只是可憐了臣妾這腹中的孩子,還未出世,就先遭了這罪。”
說著,宋未雪一聲長嘆,眉頭蹙。
“朕自會為你討回公道!”
涼薄的微著,眸子里平靜如水,臉有一容,宋未雪或許早就料到,平日里喜怒無常的夜亦痕,只有提到宋星辰時,緒才會有所變化。
夜亦痕的思緒還未回過神來,卻見宋未雪艱難地坐起來,小腹微微隆起,跪倒在榻上,乍一看去,頗有些大家閨秀的風范。
“你這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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