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連聲說是,點著頭像撥浪鼓似的,惹得老夫人哈哈大笑,但是沒笑幾聲老夫人就被秋末枕頭邊上的致瓷瓶吸引住了。
開瓶蓋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臉變得異常難看,看著秋末臉上的疤痕急忙檢查了一下,才松了一口氣厲聲問道:“這東西是怎麼得來的?!”
秋末早就知道老夫人會這樣問,于是憨的說著:“是姐姐給的,說是什麼冰膏,珍貴的很呢!祖母幫秋末上吧!”
老夫人眼中閃過不快,將瓶子默默蓋上收在手心,生氣的瞪著秋末說道:“哼!讓你平日和我學習醫理,你偏不,明日開始你就到我的屋里,學不明白功課不許吃飯!”
老夫人在沒嫁到侯府之前就是皇城里面有名的醫學世家的嫡長,也是因為醫好了侯爺才被娶進門,侯府眷很多,但是下藥這種伎倆沒人敢用,也就是因為老夫人知醫理的關系吧!
想一想上一世夏侯蝶舞送來藥膏之后完就一直包著,因為那種藥揮發的很快,就連祖母也不知道是因為那藥弄得。
秋末知道老夫人疼惜,怕嫁給別人招人暗算所以讓學醫,所以點頭答應著,但又卻生生的問著:“祖母,這個藥怎麼了?”
老夫人眼神暗了暗最后嘆了一口氣,對著一邊的宋嬤嬤說著:“把蝶舞那丫頭來,我有話要問!”宋嬤嬤自小跟著老夫人,也在瓶子中看出了一些眉目,應了一聲就下去了。
祖孫兩人一時間靜默無聲,只是秋末覺到被祖母握著的手越握越了,就像是呵護著一樣重要的東西一樣,生怕別人毀了的心。
秋末心中百集,但是此時卻是什麼都不能說,只能繼續裝傻的看著一切發生,很快夏侯蝶舞就跟著宋嬤嬤走進來了,謙卑的低著頭行禮。
“祖母安好。”聲音依舊是之中帶著一些唯唯諾諾,像極了忍氣吞聲的庶,老夫人倒是沒吱聲,讓跪在地上。
不冷不淡的對著秋末教訓著:“你這丫頭,從來就不長記!我教過你的!這腐骨草晾曬膏狀之中帶著微微的橘黃,和冰膏很相近,但是用途卻是大大不同!”
秋末歪著頭看了一眼跪著的夏侯蝶舞問著:“是孫不長記,祖母……姐姐還跪著呢!”老夫人低聲說道:“那就讓跪!哼!腐骨草會讓人的傷口越發的腐爛到了一種難以醫治的地步,所以起名做腐骨!”
說著,老夫人怒不可遏的將小瓷瓶扔在地上,對著夏侯蝶舞厲聲問著:“蝶舞!你倒是說說,這瓶中的東西是什麼!”
夏侯蝶舞明顯子一抖,抬頭時候眼中帶著茫然仿佛真的是無辜的一般唯唯諾諾的說著:“祖母,這瓶中的是冰膏啊!蝶舞自知對不起妹妹所以將自的首飾賣掉換來這一小瓶冰膏,難不……”
像是了驚嚇一般用纖長的手捂住丹眼瞪得溜圓,眼淚卻劃過臉頰,聲音也帶著抖:“難不這是腐骨草!”
祖母疑的鄒著眉仿佛在的臉上想要找到一點蛛馬跡,但是最后也是在夏侯蝶舞完的表演中相信了這個不懂醫理,且一直溫順賢淑的庶不能作出這樣狠毒的事。
秋末心中冷笑,要不是早早的知道了真想,此時也許也會認為夏侯蝶舞是無辜的吧,呵呵!真是完的表演,這樣也好,他們來日方長,即使真的被祖母查出真相,萬一夏侯蝶舞被足了,到了出嫁的年紀隨便許配一個人,不是連復仇的機會都沒有了麼!這樣更好!
想著秋末握住老夫人的手急切的說著:“祖母姐姐絕對不是那樣的人!秋末愿意相信姐姐的清白!”
老夫人看了一眼已經哭了淚人的夏侯蝶舞又看了看在床上坐著的秋末,最后還是覺得不妥于是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這個腐骨草,那就回去抄寫一百遍腐骨草的特征、習、用途、可以制作的膏藥。”
“即使你是不知者無罪但是我還是要罰你,你可知要是秋末用了你這個東西以后,恐怕這臉就見不得人了!你是該罰!去在祖宗面前請罪吧!跪兩天,宋嬤嬤看著你可不許耍懶!”
秋末看著夏侯蝶舞的手了,然后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小聲的問著:“祖母,這樣姐姐就不能參加詩歌大會了,那怎麼辦啊!”
老夫人斜了一眼秋末冷冰冰的說著:“本來也應該是你去,偏偏懶將機會讓給你姐姐,現在正好了,你好好準備一下詩歌會去給侯府爭!不然回來我可是要狠狠的罰你呢!”
夏侯秋末腦袋裝作打蔫大樣子,眼眸之中藏著暗暗喜悅,詩歌大會不差于章華節,是未出閨閣的小姐們和公子哥們一起流文學的一次大型的聚會,很多才子佳人的名就是因為詩歌大會得以宣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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