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還有一種可能。”九傾不疾不徐地補充,語氣中著一種讓人心驚的悉力,“殿下明知道這顆藥有問題,然而每次服下這粒藥丸的時候,大概都是在重傷昏迷的時候。等殿下蘇醒之后,已經沒有辦法將藥出外了。”
夜瑾此時了傷,外傷嚴重,傷也不輕,所以面對九傾一針見的言語,他即便是表現出戒備,也毫無平日里的威儀和迫。
九傾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在榻前坐下,視線在夜瑾傷痕累累的背上掠過,沉靜的眸心,浮現一種復雜異樣的芒。
昏迷的時候無所謂,此時蘇醒了過來,夜瑾才發現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狼狽,且這樣的狼狽此時正如一幅畫一般,毫不掩飾地展開了這個子的眼前,這個事實讓夜瑾覺得難堪。
冷冷地轉頭,他看著九傾重新覆上了面紗的臉,冷冷勾,“對于你看到的,可還滿意?”
“滿意什麼?”九傾平靜地反問,顯然并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的目定格在那些傷痕上,語氣平和地道:“傷藥已經被吸收了,所以不必再浪費功力出,但是即日起,你別再用那些藥了。”
“為什麼?”
“那些傷藥雖然能使傷口快速愈合,且不會留下傷疤,但是對的傷害太大,且容易癮。”九傾語氣染上了些許漫不經心地意味,“有人想借這樣的手段控制你?還是給你用藥的人,本忽略了這一層?不過你一個男子,上留一些疤痕,應該也不是什麼不可接的事。”
頓了一下,“之心,是兒家才有的事。”
此言一出,夜瑾臉瞬間刷白,隨即低低笑出了聲,笑聲充滿了嘲諷和冰冷,笑著笑著,夜瑾索直接趴在了床上,將頭埋進了枕頭,笑得幾乎岔了氣,直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九傾蹙眉,盯著他不尋常的失態,眸心閃過若有所思的芒。
生平第一次,從一個男人的笑聲中,聽出了絕悲涼的味道。
“夜瑾。”九傾開口,聲音沉靜如雪,“我雖然還不知道你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請相信我,從我踏進王府開始,你上所有的不幸——如果你覺得那些是不幸的話,都將終止于這一刻。請你相信我,我可以幫你。”
話音落下,笑聲低低持續了一會兒,才緩緩停止,終至無聲。
“幫我?”嘶啞的聲音帶著些許諷刺,“你哪里來的這麼大自信,覺得自己能幫得到我?”
“你不必管我哪里來的這麼大自信。”九傾道,“我說我能幫你,就一定能幫你。”
“那麼,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幫我?”夜瑾抬起頭,絕的面上還殘留著些許嘲諷,還有縷縷冰冷的寒意,“你為什麼要幫我?幫了我,對你有什麼好?或者說,你是想從本王這里得到什麼?金銀珠寶?財富權力?還是名聲威,亦或是……圣上的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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