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他的額頭燙如烙鐵,看來他發燒了。
發燒不出汗,這肯定又是后染造的,醫生最害怕手后病人發燒,容易引起意外,理不好,會有危險。
慌忙在柜子裏找了一瓶注退燒藥出來,又拿出一個小針管,將葯兌好后,掀開他的被子,將他的部抬起一,然後將退燒藥推了進去。
這個冷鈺,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主。
經過這一番折騰,已經滿頭大汗,可是再也不敢離開他邊了,生怕哪時再睡著了,真出事,後悔可就晚了。
這一整夜,只敢偶爾打會盹,即使在打盹的時候,也調好了手室里的鬧鐘,生怕點滴瓶里的葯滴完,卻不知道發生意外,回還好,就怕進去空氣,那後悔就晚了。
手后的第一夜最難熬,如果病人能過來,那也就沒什麼大事了。
由於給冷鈺用上了麻醉的藥,他一直在睡著,藍等最後一瓶點滴打完后,便出了手室,準備回去睡一覺。
就在剛剛躺在床上時,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是阿雨和阿后的聲音。
「不能進,王妃和王爺在休息。」
「本太子來看四弟,還要你們幾個奴才同意?讓開。」
「不讓。」
阿雨和阿后態度堅決的站在門口一不,太子邊跟著一眾下人,正在虎視耽耽的看著他們。
太子的眉頭皺著,他裏不屑的嘀咕道:
「你們的王爺不過是個癱子,你們的王妃不會和他睡在一起吧?這麼早還沒起床?他每天看著味不能吃的覺是不是很難熬啊?我得進去看看我那可憐的四弟。」
正在此時,房門被藍從裏面打開,半瞇著雙眼看著站在外面的太子,然後用手擋了下太,有些意外的說道:
「我說今天這太怎麼打西邊出來呢?原來是太子殿下大駕臨哪,不知太子來我們這寒酸的鈺王府有什麼事?」
太子抬手捂輕咳一聲,隨即說道:
「上次本太子來時空手了,讓鈺王妃有些不悅,這次本太子帶東西來了,這樣總能見一見我四弟吧。」
藍向他手指的方向去,果然看見幾個下人手裏提著幾個食盒,這個狗太子哪裏來的好心,不用看也知道,那不過是一些殘羹剩飯而已。
雖然知道他沒打什麼好主意,藍還是慢行幾步,來到那幾個食盒面前,掀開蓋子看了一眼,見那裏面果然是幾碟小菜,看樣子要餿掉了,看來這個狗太子是故意來奚落這鈺王府的。
輕笑一聲,轉,用明的眼睛看著他,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你們東宮一直在吃這樣的食嗎?」
太子將手裏的扇子攤開在前,傲的回道:
「對啊!本太子想著四弟這府里的俸銀被務府減,生活一定很拮據,本太子這東宮經常有父皇和母后的賞賜,東西多的吃不完,所以我惦記四弟啊!我想著我們東宮這吃剩下的飯菜扔了怪可惜的,所以給你們拿來了。」
聽到這藍算是聽明白了,這個狗太子合著是來報上次之仇的。
看了那些食盒了一眼,隨即有些惋惜的嘖搖頭,
「我還以為東宮那麼高貴的地方得吃些什麼好東西呢,原來就是這些東西啊?這些東西,我們鈺王府的下人都不吃,看著無油無水又清淡,阿彩,阿虹啊,太子殿下的好心咱也不能拂了,去把這些飯菜端給後院的阿黃吧。」
聽到這話,阿彩和阿虹過來接食盒,太子的臉上有些青綠,他有些不悅的咬牙切齒道:
「本太子知道,鈺王妃這是在逞強,明明吃不飽飯,偏要裝作肚子裏有油水的樣子,你又何必逞強呢?我和四弟是兄弟,怎麼忍心看他過這種日子呢?」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
藍忙擺手,指著那些食盒說道:「彩啊,帶著太子邊的人去咱們廚房看看,不然太子還以為本王妃在這吹牛呢。」
聽聞這話,太子瞇著眼睛對邊的人擺擺手,他以前就聽說了,這鈺王府的吃食非常差,連冷鈺那個死人都只能喝些米湯。
他還真就不信,這個鄉下人來了,這伙食能好了不?
一會功夫,太子邊的人回來了,太子扯著角輕笑,不屑的問道:
「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四弟家的廚房是不是清冷得很?」
那人搖頭,「不是,廚房中有魚有,有有鴨,有米有面也有油,各青菜比咱們太子府還多呢。」
聽得這話,太子的臉陡然冷清下來,藍閃著晶瑩的眼眸挑眉道:
「你看的這些都是我們鈺王府下人吃的,我這個人呢,從來不會虧待了下人,不過我還是要謝太子殿下給我們家大黃帶來的吃食。」
這時,阿彩和阿虹提著食盒氣鼓鼓的回來了,阿彩直接喊道:
「王妃,大黃只聞了聞就不吃了,這太子府的人吃的東西咱們鈺王府的狗都不吃啊。」
阿虹也憋著跟著附和道:
「是啊,咱家大黃平時都是大魚大的,哪裏見過這麼素的菜啊,我都不忍讓大黃聞呢。」
聽到這話,太子的臉再次暗下來。
他本來想著拿著殘羹剩飯來悉落一下這個人,報一下上次辱罵自己的仇,沒想到倒是被悉落了。
他手捂清了清嗓子,突然迴轉,猝不及防,「啪」的一聲,給邊的下人一個掌,隨即怒吼。
「你們這些狗奴才,本太子你們準備些好東西給四弟帶來,你們就準備這些連狗都不吃的東西?下次做事再這樣魯莽,小心剁了你們的手。」
他邊的下人慌忙後退兩步,嚇得都不敢張一下。
藍見狀,知道他這是面子無,拿下人撒氣呢,佯裝無所謂的勸道:
「太子這是做什麼,要教訓下人,回家裏教訓啊!在我這鈺王府里手,難免讓我笑話,堂堂太子殿下竟然連個下人都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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