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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凌若翾推開窗子,一道金黃的探了進來,明亮又溫,自己換好衫后,本想自己梳頭的,可是這古代的發髻實在難梳,最后只能將頭發高高扎起個馬尾,然后背著竹籃走了出來,一出門,慕兒與錢嬤嬤就看向凌若翾,這麼奇怪的發髻們從未見過,高高的馬尾,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慕兒見狀趕忙跑了過來道“都怪慕兒不好,現在就給您梳頭。”
頭發在慕兒手中,幾個拐彎,就梳理的十分好看,一淡藍的紗,腰上系著一個蝴蝶結。然后在簡單的發髻上一支梅花小簪,長長的頭發猶如黑的瀑布一直垂到腰間,樸素而不失優雅。
錢嬤嬤看向凌若翾手中竹籃,奇怪的問道“小姐您這是要出門嗎?”
“是啊,嬤嬤,我要上山去采藥,順便抓幾只山野兔回來,中午給你們加菜。”
“小姐,慕兒陪著你去吧。你一個人去多不安全啊。”慕兒祈求的看著凌若翾道。
“不用,放心吧。等著我帶野味回來吧。”語畢,拎起邊的竹籃朝著門口走去。
本來心很好的凌若翾,哼著小曲走在路上,快到大門口的時候,管家吳健攔住了去路。
“你這是要去哪里?沒有得到夫人的批準,不能出去。”吳健一副不屑的表看著凌若翾道。
“本小姐想去哪里都可以,用不著任何人批準。你給我讓開。”凌若翾毫冷聲喝道。
“來人,請大小姐回房。”吳健一聲令下,十幾個家丁,手持棒將凌若翾團團圍住,再使一個眼,幾個家丁一擁而上。凌若翾本不屑于這幫小嘍啰,在二十一世紀的,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的高手,普通人本難以近。
凌若翾將手里的竹籃一扔,騰空而起一個雙飛,兩個家丁倒地,接著又是橫踢、側踢、回旋踢,瞬間那幾個家丁全都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你們誰還想跟我比比啊?”凌若翾環視著這些作威作福的家丁們。其余的幾人舉著子,裹足不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做先鋒。可再管家吳健的威之下,眾家丁還是舉起棒朝著凌若翾沖來。
“好,既然如此,本小姐今天就好好教訓下你們這幫狗奴才。”話音剛落,凌若翾一勾腳下的子,拿在手中,待家丁們靠近,一招橫掃千軍,就將家丁打倒在地苦不迭。吳健看著滿地打滾的家丁,自己也有些發憷了,凌若翾眉一挑,看著吳健道“怎麼樣,吳管家要試試嗎?”吳健聽聞,忙擺手道“大小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奴才怎麼敢攔著大小姐的去路呢。”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若今后還有人敢在我面前造次,本小姐就挑斷他的手腳筋扔到山上喂狼。”眾家丁聽罷紛紛跪在地上打著哆嗦道“奴才們知錯了,奴才們再也不敢了。”跪在地上的奴才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大小姐自從被睿王退婚后,就變的如此狠辣,以前仗著有蕭姨娘撐腰可沒欺負大小姐跟公子,如今這府里的風向似乎要變了……
凌若翾冷眼撇過地上的一群奴才,拎起竹籃,將早已準備好的面紗戴好,大步流星邁向門外。地上的奴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至看不到大小姐的影,才從地上巍巍的爬起來各自辦差去了。管家吳健把事辦砸了,隨即朝著蕭姨娘的攬月軒走去……
蕭姨娘穿寶藍,腰間纏繞著白紅寶石綢緞。烏黑亮的長長秀發,盤于后腦,隨意上了幾只簪子。手上帶著金黃鐲子,耳旁垂著翡翠耳環,脖上掛著珍珠項鏈,一派富貴模樣。
“表妹啊,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吳健帶著哭腔在蕭姨娘房中喊道。
“有什麼事啊,你可是府里的管家,誰敢欺負你啊。”蕭姨娘不屑道。
“其他人不敢,那是知道表妹你是府里的夫人,可大小姐,呸呸呸,該打”吳健佯裝打繼續道“北院的那小賤人,可不把夫人放眼里啊,今天一大早要出門,我說沒有您的批準,就不能擅自出門。就把我打這樣,我手下的幾個奴才被打的躺在床上下不了地了。”能怎麼夸張就怎麼夸張,只要蕭姨娘肯出面,那凌若翾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可他忘記了,蕭姨娘也忌憚著突變的凌若翾呢,已經手揍了王嬤嬤兩次了。
“什麼?好大的膽子,你去多些奴才,都在門口等著,那小蹄子回來了就關門,不讓進門,讓等幾個時辰再開門,然后打開大門,在庭院中好好的給我教訓,看以后還怎麼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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