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的丫鬟趕沖了進來把林氏護在后:“姑,您冷靜點!”
老太太趕也讓嬤嬤把云芳給拉住:“別吵了,芳兒,你大嫂也確實是為你著想,未嫁的姑娘直接管家確實不太好,你就跟著你大嫂學習管家,順便看著點下人,這樣也沒人說閑話了。”
林氏氣得臉都青了,這還不是讓云芳管家!
不過是換了種說法而已,云芳會學習才怪,只會自以為是手!
林氏看了眼云嫵,云嫵彎起眉眼朝笑了笑。
乖,這只是剛開始。
有這個厲鬼在,林氏別想過一天安生日子。
林氏氣得回屋將東西全砸了一通,自從云嫵這小賤人回來之后,事就沒有一件好的!
云瑩安道:“母親,夜辰哥哥說太后宣了寧王妃進宮了,想來是退婚的事太后有松了,那賤人馬上就得哭。”
林氏鐵青的臉這才好看點,拉著云瑩的手道:“寧王世子對你是真好,你臉了傷他也對你不離不棄的,你這臉也別擔心,我已經讓你外祖去求藥方了,他之前在外任職的時候救過一個藥宗的弟子,想來能替你求到藥方。”
“太好了。”云瑩抱著道:“等我做了世子妃,定要將那小賤人踩在腳下。”
“這小賤人,母親不會讓好過的。”
云嫵陪了一會兒云老太太,不著痕跡地把云芳夸了個天上有地下無的,讓云老太太高興不已。
回小院的路上,阿樹開心地道:“小姐,今天各房的夫人竟然沒有反對云芳姑管家。”
“這就是那些寶起了作用。”
云芳能管什麼家,各房全都知道。
但云芳管家能惡心林氏,誰想讓林氏過得不痛快,自然是大姑娘。
大姑娘送這麼貴重的東西為了什麼,不就為了今天這事。
拿人手,再自私自利的人,都會有這樣一個奇怪的覺悟。
云嫵回到自己院子吃了個早餐,宮里的嬤嬤上了門,說太后有請。
寧王府作還真快,夜辰這狗東西還真是迫不及待找死呢。
云嫵坐上了太后派來的華麗馬車。
馬車暢通無阻地進了宮。
自從救了太后,云嫵也來過皇宮兩回,對皇宮倒也不算陌生。
下了馬車,一路有人領著進了太后的未央宮。
照例行了禮,一道溫的聲音道:“快快起來,哀家一陣子不見你了,倒是出落得越發水靈了。”云嫵抬頭見到前方的座椅上坐著一位容儀端莊的麗子。
雖自稱哀家,但是一點也不老,三十不到的年紀,又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跟年輕妙齡子無恙。
“賜座。”
“謝太后。”云嫵落落大方地坐了下來。
太后滿意地打量著:“沒事就好,這一趟外出回來反倒水靈了,子也大方了不,這才對嘛,堂堂忠勤伯府的嫡出大小姐就該有這份自信。
就是這穿得有點太素了,去把哀家那串南海珍珠釵拿過來。“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云嫵臉冷了幾分,這是想要委屈呢。
宮將南海珍珠釵拿來,太后親自接過替釵在了頭上:“哀家想得果然沒錯,這珍珠與你是極配的。”
云嫵寵若驚地道:“謝太后,可這麼貴重的東西臣不能啊。”
“你救過哀家的命,哀家能給的你的你就能。”太后輕嘆:“可哀家卻也不是什麼都能給你。”
云嫵直截了當地道:“太后,您是不是有事要跟臣說。”
“寧王今天進宮了,說了哀家賜婚的事,之前以后你出了意外,哀家也傷神了一陣,寧王府來說讓你妹妹代替,哀家心想就全了這一門婚事便答應了。”太后有些愧疚地道。
云嫵問道:“是不是寧王府想讓妹妹繼續代嫁,要退臣的親?”
“他們是這麼個意思,辰兒與你妹妹議親期間互相有了意,他們說你也并不喜歡寧王世子,要不這婚事就做罷,哀家想聽聽你的意見。”
云嫵垂眸,斂去容上的冰冷。
寧王府倒是聰明,沒拿私通的事來做文章。
“臣之前的意外是那惡奴欺主,母親治下不嚴,惡奴的目的便是替二妹妹搶走臣的婚事,如果寧王世子真退了我的婚,那豈不是讓惡奴得逞了。
那以后各家都可能有樣學樣,反正只要犧牲一個惡奴就好了。
那什麼狗寧王世子不在乎,但是云瑩想做世子妃絕無可能。
會將世子妃的路堵得死死的。
太后聽了皺了皺眉頭,云嫵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卻又是無法反駁的事實。
那惡奴都說了這麼做是要幫二小姐搶婚事,如果還讓云二小姐嫁給寧王世子,這就是等于宣告天下惡奴的目的功了。
而這功還是這個太后同意的,豈不了惡奴的幫兇!
太后臉變得難看,覺得寧王府只顧著自己的事,差點把給坑了。
“你說得對,你那妹妹確實不適合嫁進寧王府了,不過辰兒有點倔,他威脅哀家若不與你解除婚事就要去出家。”太后了額頭。
“太后頭疼麼,需要臣幫太后。”云嫵關心地問。
太后招了招手:“也好,你之前給哀家按過,哀家還喜歡。”
云嫵走了過去,雙手按在的太上,邊溫地道:“其實太后不需要頭疼,那夜辰不愿意娶臣那就不娶唄,寧王府里又不止他一個人。”
太后被按得舒服閉上了眼懶懶地問:“這話是啥意思?”
“寧王府那麼多人,總有一個愿意娶臣,他夜辰不愿意就換個人,寧王世子也不是不能換的不是嗎,太后。”
云嫵輕飄飄的聲音飄進太后的腦海里,像帶著一盅般,讓頭疼一下就好了。
對啊,夜辰要去出家就讓他去出家,堂堂太后得罪不起攝政王,還用得著怕一個臭未干的寧王世子嗎?
太后睜開了眼對一旁的太監吩咐道:“傳哀家的懿旨,夜辰抗旨不遵,奪去寧王世子襲位,寧王府另請封世子完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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